"记住，在老A———"
袁朗用手指了指你的胸口。
"你这儿要是不会疼，枪打得再准也是个死人。"
袁朗说着就要走，你在后面喊他。
“队长，手帕还给我。那是齐教官给我的。”
齐桓蛮得意地站在一旁，一边笑一边抱着胳膊看着你。
“哟？”
袁朗挑着眉回过头，把手帕塞进胸口的口袋里。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你作训帽的边缘。
"想要？"他眯起眼睛，像只逗弄猎物的狐狸，"打赢我，就还你。"
齐桓的笑僵在脸上，抱着胳膊的手下放了下来："队长，这不合规——"
"加练场，现在。"袁朗已经大步往外走，作训服下摆掀起凌厉的弧度，"五号跟我对战，徒手格斗。"他突然回头，阳光在睫毛上碎成金粉，"输了的人..."手指点了点宿舍楼，"帮对方整理三个月内务！"
加练场的沙土地被下午的太阳烤得发烫。袁朗已经脱了外套，迷彩背心露出精壮的手臂，锁骨那道疤痕在阳光下泛着狰狞的光。他正用脚尖画着圈，沙土扬起细小的漩涡。
你挽起袖口时，看见伍六一趴在围墙铁丝网上，指关节攥得发白。你冲他安慰般笑笑，转头投入死盯着袁朗。
"规则很简单。"他用脚尖在沙地上画了个直径三米的圆，"出圈算输，求饶算输——"他从口袋抽出那方手帕系在战术腰带上，"碰到这个就算赢。"
齐桓黑着脸站在圈外，指关节捏得咔咔响："队长，这小子病刚好..."
袁朗充耳不闻，突然一个箭步冲来。你侧身闪避时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味的木质香，那方手帕在阳光下蓝得刺眼。
"太慢。"他左手托住你的后腰贴着你的耳廓低语，右手成刀直劈颈侧。
你矮身翻滚，扬起的沙土迷了眼睛。恍惚间看见伍六一翻过护栏要冲进来，被成才和许三多死死架住。
"别分心，我的士兵同志。"他一个扫腿把你逼到场地边缘，汗珠顺着锁骨滑进疤痕里，明晃晃的眼睛盯着你笑。
"老A的规矩..."他话音未落，你趁机使出肘击。明明被他格挡，他却闷哼一声踉跄着倒退三步。
他出界了。
场边响起一片嘘声，尤其是吴哲，幸灾乐祸笑的格外开心。齐桓的哨子掉在地上，张着嘴看袁朗歪躺在地上夸张地揉胸口："哎哟，我们五号下手真黑。"
你弯腰捡起那方脏兮兮的手帕，朝袁朗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袁朗躺在沙土里支着脑袋笑，他拉过你的手用力把你拽到地上，用只有你们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完全由你支配，老大。”
齐桓看了看表，吹响了集合哨。
“到点了，全体都有！一号食堂出发！”
他弯腰把你拉起来，示意你去食堂集合。齐桓最近总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一到你这儿就心软的过分。看着你离去的背影，齐桓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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