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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取一瓢眷恋

倒不如杀了我

“母亲会给姑姑打下手,洗菜拿碗拿调料什么的,母亲一在姑姑面前好像就自动变傻,这不会那不会,然后姑姑就会耐心教她,在母亲做完一件事后认真夸奖她。

这段记忆,是我童年记忆里为数不多温暖的,因为姑姑突然忙了起来,父亲也开始整夜整宿的不回家,家里的气氛突然就沉重,压抑了起来,所有人都很急切焦躁,母亲的平淡和当时年幼无知的我和他们形成差距

五个月后,父亲死了,死因母亲说是自杀,我没多问,半个月后我和母亲,还有这个家的佣人被唤到见客厅,说是要我们见一下父亲公司的新董事长,母亲那天打扮的依旧素雅,只是穿了旗袍,挽了头发,我们站在门口两边,屋外传来汽车熄火声,门被打开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之前笑脸盈盈的姑姑,穿着一身简单的西装。

姑姑成为了公司的新董事长,CEO,她也和我们搬到了一起,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姑姑对我和母亲很温柔,我想我的好日子要来了,可这什么董事长的位置应该是有魔力的,家里除了洗漱区全部被铺上了毛毯,造价不菲的那种,所有人除了她和母亲,进这个家都得脱鞋,光脚的穿袜子,穿袜子的换新袜子,然后才能踩上这个家里备好的拖鞋。

一开始我以为没什么,也正常,至少母亲和我现在过的很好,唯一奇怪的是母亲和姑姑的房间打通了,房间里有一道门她们能直接走门见面,父亲那堆工具姑姑也罕见的没扔,可是父亲其他的东西姑姑都命令拿走烧了,哪怕是他碰过的母亲的衣服,可那堆工具却只是高温消毒了两遍,擦的干干净净的又摆回了那个罪恶的小房间里,哪怕母亲求她都没丢。

小房间在偶然下还被我得知多安装了一面镜子,有天夜里,我做噩梦惊醒,想顺便去二楼厨房喝杯水,门刚开一条缝我就看见了无比震撼的一幕;姑姑坦诚无比,母亲却穿着一件可爱的小狐狸装,还有个摇来摇去的尾巴,眼睛被黑丝带蒙上,跪伏在地上,脖子上扣着一个项圈,项圈配套的链子握在姑姑手上,姑姑蹲下身扯着链子让母亲抬起头,与她亲吻。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母亲和姑姑两个人间的爱意举动,我接受了,可慢慢长大后家里的佣人渐渐就剩下五个,一个照顾我,两个照顾花草,两个帮她看着母亲,姑姑对母亲的爱开始不再隐藏,也许也是因为我哪怕撞见她们的亲密也选择了接受的原因,那间罪恶的房间渐渐成为了母亲的第二个卧室。

母亲被姑姑以爱的名义困在了这栋房子里,她不被允许出去,就算实在想出去也只能和姑姑一起,她正常的行动也被强行和姑姑绑在了一起,吃饭,上厕所被姑姑计时,就连视线情感都被姑姑勒令只能被她占据,你们可能会好奇,我这么知道的呢?因为姑姑当我面说的,这样压抑的环境把母亲逼的太紧了,她得有一个发泄口。

最开始是对家里的瓶瓶罐罐撒气,把它们推到地上,可地上被铺了几年前姑姑怕她跪着走太累的毛毯,它们没碎。母亲又把那些搬到了卫生间去砸碎,碎了,但是第二天又出现新的一模一样的,母亲快被无限的循环逼疯了,她骂佣人压力佣人,姑姑就帮她换新的佣人,又是无限循环,她试了以她能做到的所有可能逼姑姑的事情,最后她盯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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