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问道:“你们至少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的胆量还不至于小的如此程度。”
此时豆腐也望着大柱,豆腐脸上也露出一股疑虑,很显然他对大柱的话也很不理解。
大柱呵呵一笑,对我说道:“情况不明,暂时不能告诉你,你也就再问了,到合适的时候会告诉你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快进去门洞里面。”
说完后他给豆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话题到此结束。
我听大柱的话彻底懵逼了,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有何深意,我怎么感觉他现在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情况不明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不明,连说给我听都不行?
豆腐和大柱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向我隐瞒了什么,他两越是这样神神秘秘的,我就越想知道,我知道大柱的嘴不容易撬开,我又看着豆腐,对着他怒骂道:“你大爷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别特么想给我瞎糊弄过去。”
豆腐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我!这个……我,”他看了大柱一眼接着说道:“这个问题你最好还是听大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我还是听大柱兄弟的,先不告诉你,也许这样,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我一听心里更加窝火,心说什么时候你跟大柱统一战线了,我们可是十几年的兄弟,你竟然听他的意思对我这么隐瞒。
顿时我心里有气有气又堵,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大柱已经开始在寻找进去门洞的机关按钮,看样子找到机关是迟早的事,豆腐则在大柱的身边跟着瞎捣鼓,我还想拉开豆腐单独向他问个清楚,豆腐像是故意躲着我似的,看我往他那边走,立马就躲开了。
就在这时,门洞的机关被大柱找到了,门洞的门瞬间被打开,我从他两的身后往里面看,里面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大柱拿起他那只已经昏黄的手电筒,直接就往门洞里走了进去,豆腐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发现走了进去。
看着他们二人都进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门洞在外面,呆呆地有些发蒙,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落寞与孤寂,这种感觉让我有些迟疑,我到底要不要跟着进去。
我长叹了一口气,刚刚心里的那种莫名孤寂之感也随之消散,当即就回过神来,此时大柱和豆腐已经走进去了好几米,他两的身影在昏黄的手电余光里显得死气沉沉。
我拍了拍手中的手电,灯火也变得昏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抬腿往里面走去,没走几步就追上了豆腐。
我们继续往里走了二十多分钟,这是,走在前面的大柱突然按下了打火机,像是要去点燃什么东西一般,接着,一盏油灯在我们不要的地方亮了起来,几乎同时,接二连三的油灯也跟着亮了起来,就如同缠绕着子牙的上万青铜油灯瞬间齐亮,这里的油灯灯芯竟然是连起来的,原本漆黑一团的空间瞬间亮了起来,这一层的结构环境也尽收眼里。
此时我们身处一条椭圆的通道之中,通道高约三米宽六米,通道的地面和商都为青铜所铸,我们刚刚进来的门洞只是一条通往这条椭圆通道的其中一个过道,椭圆通道的两侧墙壁上大约每隔一米就设有一个青铜油灯,都成对称分布,只是这里的油灯比神像外面的小了很多,椭圆通道前后都朝外侧延伸,按我想通道最后肯定成一个圆形分布。
大柱站在椭圆通道的中间往前后看了又看,似乎在琢磨什么东西,然后他选择了往前走,我虽然不知道往前走和往后走有什么不一样,不过看大柱的样子,这里似乎另有蹊跷,我和豆腐只能跟着大柱。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们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在通道的左右两边,没五盏油灯之间就有一道三米宽的大门,左右两边也是对称布局,看这分布,左右两边应该是由一间一间的房间所组成,这个布局但是我和学生时期的宿舍格局差不多,也是在楼的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过道,过道左右便是对称分布的寝室宿舍,唯一有些不同的是,这里的过道是椭圆形的。
我随意挑选了一道门走到跟前,想看个仔细,门上有很多刻画,刻画的线条之中有很多洒落的灰尘,使得刻画只是露出浅浅的几道痕迹,所以我看不懂,我向刻画上吹了一口气,顿时刻画上的灰尘扑了我一脸,呛的我直拍胸口。
刻画中的灰尘被我吹掉了一大半,整个图画已显露了出来,于是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根据刻画的内容,一个全身几乎赤裸的中年男人,正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正面对着的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似乎是正在向它行大礼,画中的中年男人以背示人,我只能看见他的背部,看不其面貌,而那个黑漆漆的东西在他的正对面,似乎……嘶……似乎在和他保持同一个姿势。
刻画的内容有些诡异蹊跷,我也没看懂刻画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只是看完了这一个刻画,我心里顿时想起了另外一副壁画,那就是我们刚进去地洞时墙壁上的刻画,一想起当时的画面我后背顿时一股凉意就冒了出来,难道眼前刻画中那个正在行五体投地的男子的对面那团黑漆漆的东西,是他的影子、还是灵魂,其实我更倾向于前者。
不知道我为何要把两副相距甚远的两副刻画联想在一起,也不知我对眼前的画面的理解是否正确,只是盯着门上的刻画一看,我就感觉有点不安,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我正准备离开去看一看其它的门,不知道其余的门上是否也刻着同样的刻画。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门下面的东西让我浑身一颤,只见门额门闩就在右下角,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