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门下面的东西让我浑身一颤,只见门额门闩就在右下角,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最重要的是……。
在门闩之上竟然有一把只有我哦现代人才使用的挂锁,我顿时就懵逼了,这怎么可能,再这样一尊全部都是由青铜所造的神像内部,怎么可能会出现一把只有现代人才使用的挂锁呢?这也太特么不匹配了。
门闩上的挂锁确实令我很震惊,因为把它放在这里,和周围其他物体也太不搭配了,我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挂锁的牌子,我一看就认了出来,这是个由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制造的轻型挂锁,挂锁上涂抹着防锈的油漆,这里的环境很干燥,挂锁也保存的很完好,几乎跟新的一样。
我之所以会认得出来,是因为我以前就用过好几个这样的锁,在当时那个年代,这种锁头在国内几乎每家都有,后来随着我国造锁的技术提升,国产的挂锁百逐渐超越了当时的美国货。
然而这里会出现挂锁,说明在那个年代,就肯定有一批人来过这里。
我立刻又转身走到对称的那一道门前,发现门闩之上也挂着一摸一样的锁头,在一看,竟然所有的门闩上都有。
大柱很明显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正蹲着身子仔细观察着挂锁,我也跟着凑了过去,只见大柱用手扯了扯锁头,没想到被大柱随着点一扯,锁头竟然就被扯开了,我和豆腐都是满脸的不敢相信,这锁头竟然没有锁上。
大柱见此眉头一挑,他立刻又去了另外一道门前,又扯了扯门上的锁头,这一把锁竟然也没锁上,一撤就开了。
我和豆腐随即又分别去查看其他门上的锁头,发现都是这样,这就很奇怪了,既然这些锁头没有上锁,那还要锁头干什么呢?
这时,豆腐突然叫道:“你们快来看,我发现一串阿拉伯数字。”
我一听就走了过去,豆腐将门上的锁给取了下来,他把锁头反转到背面,只见锁头的背面真的有一串阿拉伯数字:“197060532”
我仔细观察了这几个数字,发现数字笔画都比较圆润工整,应该是锁头制造时就印在了上面,难不成是出长编号?
豆腐显然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只听他嘟囔道:“我看这一串阿拉伯数字就是出厂编号,没什么奇怪的,其他的锁头上肯定也有。”
豆腐说着就着急忙慌的去查看对称门上的锁,只见他取下来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随即脸上就露出失望的表情:“嘿,这个锁头上竟然没有数字,真奇怪。”
此时我对这里锁头上的数字倒是兴趣不大,我更好奇的是这门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大柱在一旁一直盯着锁头上那一串阿拉伯数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有恐惧,有迷茫,有彷徨,反正他的脸上好几种表情瞬间变幻好几种,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准,今人琢磨不透。
豆腐见其他的锁头上都没有数字就又退了回来,他见大柱奇奇怪怪的也很费解,他轻轻拍了我一下肩膀说道:“开阳,你看这大柱……。”
豆腐正准备和我说话,说到一半就又停了下来,他看了我一眼后就又立刻将目光给移开了,然后眼珠子左右乱转干咳了两声后就不做声了。
我见此自然是知道是何情况,刚刚豆腐是一时得意忘形才和我说话的,他多半是想起之前的事才立刻闭口的,正好也提醒了我,我今天倒要问个明白,正要开口,只听“吱呀”一声刺响,大柱把门给推开了。
随着门被逐渐打开,门与门轴因为摩擦而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刺耳声,这声音如同手指甲在玻璃上划拉的声音,听的我一阵难受。
这道门只打开了一大半,成半开半掩的形式,门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只闻一股浓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大柱试图将他的手电筒给打开,他按了好几下,可手电筒却毫无反应,可见手电的电已经被耗尽了。
我立打开了我的手电筒,射出来的光芒已经昏暗无比,但是比蜡烛好很多,但我猜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熄灭。
我举起手电筒就射向了半开的门内,昏黄无力的手电筒就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灯火似乎被这久不见光的神秘空间给吞没,显得更加暗淡发黄。
我用手电筒往四周扫了扫,这个房间内的空间似乎并不大,就像家里的客厅一样,而且里面好像啥也没有。
就在这时,我的手电筒一扫,只见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顿时我心头一惊,一丝冰冷的凉意从后背心升起,我吓得身子一抖,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大柱反应很快,一把就托住了我的后腰,然后接过我的手电往黑影的方向照去。
我和豆腐几乎同时躲在了大柱的身后,只见手电的光芒正好射在黑影的身上,这时候我才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居然事一具人类的尸骨。
这一具尸骨面对着我们,双膝跪地,双手自然下垂,脑袋低着,在手电筒昏黄的光芒下,整幅尸骨显得黄登登的,显得格外的恐怖诡异。
大柱表情显得极为震惊,他长吐了一口气后就立刻往门里走去,我和豆腐缩在他的身后,也只能跟着进去,怕归怕,但是好奇心使我怂胆包天。
大柱进去后就直往尸骨面前走去,他的脚步很急促,他倒是一点也没带怕的,大柱走到尸骨的旁边就蹲了下去,他举着手电筒在尸体的上下周身仔细端详着,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又好像是在研究这个人是如何死的。
我和豆腐到底还是胆子太小,没经历过大场面,没见过死人,这会儿也不敢靠的太近,也不知道大柱到底在做什么,只见他一时盯着尸体神情专注,一时又低头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似乎是有所收获,又在那里喃喃自语不知道说着什么东西,我和豆腐被大柱这一番操作给整的有些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