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懦夫总算是说出口了,车又开了起来,我看见他握方向盘的手泛白。
我开心的进入了演戏状态。
我猛然抬头一脸不可置信,随后我的眼泪十分应景的流了下来。
“寒若尘,你没有心。”
寒若尘慌了,忙语无伦次的安慰着我:“对不起初初,对不起初初,对不起,你不要难过,我求你。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瞥了一眼前面失控朝我这边撞过来的大货车,时间到了。
“小心!”说完我就立马扑向寒若尘,车子翻了…
“不要!初初!不要!回来!”寒若尘被医护人员按在担架上,看着面前浑身是血被抬走的我。
等寒若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后了,他踉踉跄跄的爬下病床,砰腾一声摔倒在地。
他这才看见自己的左腿上缠满了白色绷带,他微微愣神,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拼命往病房门口爬,嘴里还不停的叫唤着:“初初…初初…”
直到有医护人员进来制止住了他,才让他没有继续像一条蛆一样阴暗爬行。
医院里急救室的灯亮的让他心慌,寒若尘颓然的坐在轮椅上无助的蜷缩在角落。
无意之间他看到了门上的电子时钟,一时间愣住了。
他想起了二十岁时的我,二十岁的我,天真烂漫,眼睛里永远绽开着笑容,有次寒老爷子病了,他和我去医院看望,我指着门上的时间对他说:“阿尘哥哥,你知道医院的时间为什么会比平时的闹钟慢1分钟吗?”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慢了1分钟,这时他的初初神秘的说:“那是因为医生和死神有个约定,1分钟内病人活着的话,那就归医生,死了的话,他就会归死神。”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此刻他却无比的希望医生能赢下这场赌约。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而对寒若尘来说,就像过完了他的一生。
而他不知道的是我正坐在手术台上吃着香蕉,跟傅惊云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话说你给的这血袋真好用,群演开车技术也真好。”我扔了根香蕉给他。
“那是~我是什么人。”看到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心中有些异样。“我让我的人带走了他一条腿”
我想到那个画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搓了搓肩膀,“咦,他连当残疾人都不配,别恶心我。”
傅惊云被眼前的女孩逗笑,打趣道:“我把那女的救了,现在拴在一个偏僻乡下的猪圈里,你要去看看吗?”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自己留着玩吧,这么重口味小心得痔疮。”
“我觉得得给她换个地方呆了,我怕农民伯伯养的那些猪的猪瘟。”傅惊云拿走了最后一根香蕉,剥开皮啃了起来。
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点点头,“损,哎,对了,你给我那些小颗粒是什么东西?”
“什么小颗粒?”
“就是让寒若尘那个的…”
“哦~你说的是那个能让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那玩意儿?”傅惊云反应过来后问。
“对,那是什么东西?还挺好用的。”我有一计。
“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