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惊,“你很刑…”
傅惊云不置可否。
“真是疯了。”
“放心~处理干净了的。”傅惊云无所谓的笑了笑。
这是个很危险的话题,我麻溜的就换了个话题。“那那个丫头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给了她一千块钱,让她回家去了。”傅惊云笑嘻嘻的说。
“也行…”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躺回手术台。
“好了,该表演了。”
终于灯熄灭了,医生推着我走出手术室。
寒若尘划着在轮椅上飞了过来。
“初初!你怎么样了?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对他说:“病人无大碍了,只是暂时还没醒,她脑部神经受损,可能伴随着失忆的风险。”
“失忆…?”寒若尘突然释然一笑。“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我没来由的一阵恶心,真是渣男贱女天生就该凑到一对,以为失忆了就什么都过去了吗?当初的自己真的是瞎了狗眼,看上这么个极品玩意儿。
我就这么演失忆,一直演到新年将至,这段时间倒是把营养又补起来了。
“阿尘,过来点,不不不上去点,对,就这里。”我站在地上指挥着带着假肢的寒若尘往厨房窗户上贴福字。
最后又指挥着他做饺子皮,包饺子,让他忙的上气不接下气,沾床就睡。
我蹑手蹑脚的去了阳台,打电话给傅惊云。“喂,你那边好了没啊?再跟他多待一会儿,我怕我会早死。”
“早好了啊,我看你玩的那么开心就没提醒你。”傅惊云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欠抽。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我…姓傅的你想死是不是?”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太好玩儿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刚准备好呢,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你等着一个熟人就行。”
虽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还是应了下来。“行!”
郊区别墅里,一个撑着拐棍瘸了右腿的女人进来了,十分卑微的低下头,喊一声:“傅少,您找我?”
傅惊云轻轻嗯了一声,一边抚摸着黑猫的毛发,一边缓缓开口:“柳颖颖,去年我在西苑后山捡了你一条命,你是不是该报恩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柳颖颖一哆嗦,然后慌忙回答:“我的命就是您的给的,为您效劳,万死不辞。”
“呵呵,很好,果然没白养你,现在你就去帮我办一件事吧,去把寒若尘请来,该和他叙叙旧了。”傅惊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可…可是他…他现在应该恨透我了,我…我怎么请他来?”柳颖颖皱着眉问。
“你把这个交给他,他自然就懂了。”说着他把一只刻了金色祥云的笔扔给柳颖颖。
晚上,我出去逛完街正准备回西苑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个姓傅的!!说的熟人居然是这个贱女人,靠!!!
我立马进入了演戏状态,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柳颖颖又装出了她常有的柔柔弱弱样,“这位小姐,请问你有空吗?我想跟你聊一聊,是关于你丈夫的。”
我眨了眨我的卡姿兰大眼睛,十分“单纯”的回答:“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