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吼道:“我知道了你故意装病就是为了跟陆枭苟且吧?”
沈知薇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她用尽全身力气,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傅斯宴俊美的脸庞上。
然而,由于身体的极度虚弱,这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并未有预期的响亮声响,劲道也如蚍蜉撼树般不痛不痒。
傅斯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彻底激怒,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炽热,眼眶也因盛怒而泛红,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沈知薇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强行扭到身前。
沈知薇惊恐地挣扎着,但她那微弱的力量在傅斯宴的盛怒之下显得如此渺小。
傅斯宴迅速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用领带紧紧地缠绕在沈知薇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每绕一圈都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那领带逐渐勒紧,深深陷入沈知薇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沈知薇的双眼因恐惧和愤怒而瞪大,她一边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傅斯宴,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傅斯宴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呼喊,他的双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心中的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想以此来宣泄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此时的房间里,紧张与恐惧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一场暴风雨正在肆虐,将两人之间仅存的一丝温情彻底摧毁。
傅斯宴将沈知薇推到床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与失控的怒火,整个人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
沈知薇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床上,她惊恐地瞪着傅斯宴,拼命地挣扎扭动,试图挣脱被领带绑住的双手。
“傅斯宴,你混蛋!我死也不要跟你做这种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愤怒与绝望的力量。
傅斯宴完全不顾沈知薇的反抗,他扑了上去,粗暴地撕扯着沈知薇的衣服。
沈知薇的衣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她那瘦弱苍白的身体在他的暴行下瑟瑟发抖。
她不停地用脚踢打着傅斯宴,可在傅斯宴看来,这无力的反抗更像是一种挑衅。
他狠狠地握住沈知薇的肩膀,手指用力地陷入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沈知薇感觉自己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之中。
她的泪水不停地流淌,打湿了枕头。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傅斯宴的憎恶,曾经的爱意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她的身体在傅斯宴的欺凌下痛苦地颤抖着,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灵魂上割扯。
傅斯宴一边施暴,一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恶毒的话:“你不是要和陆枭在一起吗?我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恶魔的咆哮。
沈知薇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她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望着天花板,仿佛在祈求上苍能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沈知薇的意识逐渐模糊。
傅斯宴在愤怒与欲望的驱使下,继续着他的暴行。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疯狂与占有欲。
沈知薇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被抽离身体,她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她不再挣扎,不再呼喊,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去,对傅斯宴仅存的爱意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剩下无尽的仇恨与厌恶。
不知过了多久,傅斯宴终于停下了他疯狂的举动,他看着衣衫褴褛、眼神空洞的沈知薇,心中突然涌起一丝莫名的慌乱。
但他的骄傲仍让他不肯低头,他冷哼一声,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知薇则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缓缓地侧过身,蜷缩起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重创,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每一丝灵魂都在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忍的世界。
傅斯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沈知薇绝望的眼神。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是不是错怪了她。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
沈知薇在痛苦中挣扎了许久,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慢慢坐起身来。她看着傅斯宴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傅斯宴,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她的声音微弱却坚定,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傅斯宴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震,他转过身,看着沈知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温然打来的电话。傅斯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温然在电话那头娇嗔地说着什么,傅斯宴只是敷衍地回应着。
挂了电话后,他再次看向沈知薇,却发现她的眼神中除了仇恨,还有一丝嘲讽。
“怎么,你的小情人在召唤你了?还不快去。”
沈知薇冷冷地说道。
傅斯宴心中一阵恼怒,他想要反驳,却又觉得自己理亏。
他最后看了沈知薇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沈知薇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诉说着她无尽的痛苦和悲哀。
傅斯宴神色匆匆地来到温然的公寓,刚一敲门,温然便满脸堆笑,迫不及待地将他拉进屋内。
她紧紧拽着傅斯宴的手臂,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急切的光芒,说道:“斯宴哥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弟弟突然得了很重很重的病,医生说必须要有一颗肾源才能救他一命。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太紧急了,我思来想去,反正沈知薇有两颗肾,少一颗也能活,不如就让她捐一颗给我弟弟吧。”
温然一边说着,一边密切观察着傅斯宴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认同。
傅斯宴微微颔首,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与决然,毫不犹豫地应道:“行,我去跟她说。”
在他心中,沈知薇似乎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与处境。
温然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朵灿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虚假与夸张。
她激动地蹦跳了一下,而后亲昵地靠在傅斯宴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手臂,撒娇般地说道:“谢谢斯宴哥哥,我就知道斯宴哥哥对我最好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斯宴哥哥能帮我,也只有斯宴哥哥会心疼我和我弟弟的遭遇。”
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裹了一层厚厚的蜜,令人作呕。
傅斯宴被温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心烦意乱,但又不好发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不自觉地望向别处。
而此时,靠在他肩头的温然,嘴角悄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一抹充满恶毒与算计的笑容。
她的眼中闪烁着得意与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沈知薇被迫捐肾的悲惨模样,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精心策划的剧本顺利进行。
在她的幻想里,沈知薇将在痛苦与绝望中失去一颗肾脏,而她则会坐享其成,不仅能救弟弟,还能彻底将傅斯宴掌控在手中。
这一切的阴谋与算计,都在她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背后悄然展开,如同一颗隐藏在暗处的毒瘤,随时准备侵蚀掉一切美好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