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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先生？” 钟华回过神，才发现已经到地方了。 两人走下车，罗曼从后车座将蛋糕拿来，递过钟华手上。钟华看着手上的蛋糕，征了好久没走。 罗曼将蛋糕拿过来，牵起他的手。“森来咖啡厅”钟华默默念着。 “你不是说等人...”俄罗斯人将大拇指抹了一下蛋糕的奶油，又抹在钟华的嘴上。奶油就像禁言的药水一样，检察官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给你买的，怎么不吃？不合口味？” “没有，...我吃。” 罗曼点了两杯咖啡，在这半个小时里，两个人承诺互相都没说话，吃完了蛋糕，喝完咖啡。

“我先走了。” “明天有时间么？周六你们应该放假吧？带珍珠去公园遛遛弯，跟我一起。” “行。” 钟华打车回了家，打开门，钟珍珠就跑过来抱住了他。

“舅舅” 钟华低头看着钟珍珠，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臂弯里。“舅舅在呢，怎么啦，我的小珍珠？” “今天有一个男生好奇怪哦，手一直放在我腰上，他是想和我玩吗？” 检察官抚着她后背的手僵住，呼吸也随着一滞。 他从事未检工作，可别的孩子他都能办的好，为什么自己的侄女却办不好了呢。 ...... 华：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有事跟你说。 Славяне：大概两点，什么事，你现在说。 钟华的手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他打完最后一个字后，看着手机上闪烁的绿色竖杠，心里有些犹豫。

这是家务事吧？跟他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他想了想，我们还是把这段话发了出去。 华：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和你说，我自己处理不好。 Славяне：嗯，说。 华：珍珠被人摸腰了，就他班里的一个男生。 Славяне：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在家吗？ 华：在。 映入眼帘，一件长领毛衣，外面搭着一件棕色风衣，在往上是一张标准的东欧人脸。 东欧人皱着眉头，微微喘着气。 钟华侧身让开路让他走进去。罗曼稍微打量了一下这房子：简陋，平和，安详。 “你住这吗？”钟华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怎么了？不好吗？”

“你住这吗？”钟华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怎么了？不好吗？” 罗曼在沙发上坐下，手轻轻的抚摸着沙发垫。“换一个，你不该住这，是委屈你”

钟华抿了抿嘴，清透的眼睛向下垂。 “没事”随即，检察官又扯起嘴角“不委屈，只要她活的开心，一切，都是对的。” 罗曼站起身，伸出两双粗糙的手，轻轻的攀上面前人的脸。痒痒的，像好多只小蚂蚁在脸上爬。钟华将他的手拿下去。“说正事”医生坐下，拍了拍身边空余的位置。“监控看了么？”“看了，但那块是个死角” “有告诉老师么？”“在调查了” 罗曼点点头，将大衣挂在衣架上。 “我，还有另件事。” “什么？” 医生站在检察官面前嘴张了又张，却什么话都蹦不出来。 钟华耐心的等，有时微微点点头，温和的笑笑。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