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所有人处于慌乱之时,一个女子以压倒众人的气势向大殿走来。
庄寒燕“庄芦隐,不,我应该叫你裴大福。”
庄芦隐“那来的臭丫头?”
庄芦隐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盯着庄寒燕。
庄寒燕“今天我就要踢陛下除了你这个蛀虫。”
大殿上的人纷纷错愕,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庄芦隐“本候也懒得装了,没错,本候就是裴大福,是左行厂,如今癸玺在本候的手上,你能耐本候如何?”
庄寒燕“我要你给那些你曾经收割过的百姓一个交代。”
庄芦隐“带我当王,我自然会给我的子民一个交代。”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皇上,被二皇子命人抬了出来。
二皇子“陛下在此,谁敢放肆?”
此时两对夫妻踏步上殿。
蒋长扬“裴大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红衣男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首辅大人“花鸟使,你来的正巧,快快惩治这奸贼。”
何惟芳“夫君,切莫放过这等鱼肉百姓的宵小之徒。”
蒋长扬“一切听夫人的。”
窦明“夫君我们也替百姓讨份公道。”
魏廷瑜“见不得百姓们受苦,我们明儿最是善良。”
平津候在他们啰嗦时候,已经坐上了皇位。
皇上见他的臣子如此张狂,气的半死。
“你……你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当场口吐鲜血。
二皇子“父皇息怒,二皇子抚慰他的后背。”
此时,平津候的兵力与皇上的兵力双双抗衡着。
藏海“仇人,你可知这癸玺是何用法”
庄芦隐“仇人?”
藏海“十年前,你为了得到癸玺,不惜杀了蒯铎全家,如今,他们的儿子来复仇了!”
庄芦隐“好啊!不愧是蒯铎的儿子,有蒯铎的骨气。当年你爹若是说出癸玺所在,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可惜啊了你爹这硬骨头。”
藏海“你不配提我爹的名字,我爹是忠臣,你是奸臣。”
平津候冷笑一声:“忠臣?我呸!”
庄芦隐“那为什么十年前,他将癸玺给了陛下,而将这三条铜鱼放在自己怀里。”
平津候摩挲这手里的三条铜鱼。
皇上的目光游离,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震。想不到他曾经信任的蒯卿会有如此私心。
皇上“那东西……真是丛蒯铎身上取走的?”
庄芦隐“不错,世人都称你为陛下,你却糊涂至此,身边的忠臣不过是一条随时会反咬的狗。依我看,你这个位置也要换人当了。”
说罢,平津候便把三条铜鱼放进了癸玺的凹槽之中。
平津候瞬间看到绿光冲天,数千瘖兵向平津候冲来。
平津候拼了命的躲开,眼里尽是怕与恐慌。
庄芦隐“别过来,别……别过来”
平津候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断挥袖,阻挡面前的瘖兵。
殿内大臣看得一楞一楞的。
首辅大人“这是疯魔了?”
藏海看着面前的一切,嘴角不断上扬。
藏海“这是被癸玺反噬的征兆。今天,他必死无疑。”
不久,平津候挣扎着便没了动静。
何惟芳“看来,这癸玺是个不祥之物”
蒋长扬“癸玺落到谁手里都是个邪物,不如尽早毁去的好”
内监上前一探,平津候果然死去。
内监“现在谁也不能和我争了,这个位置注定是要让我来当,现在老天也也帮我!”
内监从平津候僵硬的手中夺过癸玺。
藏海对内监说:
藏海“他已被吓死,你就不怕?”
内监“老子天大地大,就没怕过什么!”
最终,内监也落得和平津后一样的下场。
皇上也觉得这动西会引起天下动乱,于是命人当场粉碎。
自此以后,天下一片海燕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