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贺峻霖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吵醒。他扒着门缝往外看,差点笑出声——严浩翔背着个竹筐,正踮脚往院外溜,筐里露出半截油条,还冒着热气。
贺峻霖“偷摸去哪儿?”
贺峻霖突然开腔,吓得严浩翔手一抖,油条掉了一根在地上。
严浩翔“给丁哥买豆腐脑啊,”(挠挠头,捡起油条吹了吹)“昨天说好的,趁他没醒去排队,村口那家摊人多。”
话音刚落,马嘉祺的房门就开了,他穿着件白T恤,眼下带着点浅青
马嘉祺“我跟你一起去,阿程想喝那家的甜豆浆。”
两人刚走到篱笆门,就听见身后传来轮椅轱辘声。丁程鑫自己转着轮椅追出来,膝盖上还盖着条薄毯:
丁程鑫“想溜?带我一个!我要去看村口的老槐树开花了没。”
马嘉祺(赶紧转身推住轮椅)“怎么不多睡会儿?”
丁程鑫(却笑,往他手里塞了个暖水袋)“闻见油条香就醒了,再说,总躺着该长霉了。”
弹幕丁哥这是属小狗狗的吧?闻着香味就跑出来了!
弹幕马哥眼里的心疼快溢出来了哈哈
村口的早餐摊果然排着长队。严浩翔负责排队买豆腐脑,马嘉祺推着丁程鑫在老槐树下等,槐花落在丁程鑫的发梢,像撒了把碎雪
丁程鑫“你看那棵树,”(突然指着远处)“我老家也有这样的槐花树,去年我在老家还爬上去摘过槐花,今年只能在底下看了。”
马嘉祺(弯腰替他拂掉肩上的花瓣)“等你好了,我陪你爬,爬最高的那根枝桠。”
丁程鑫(挑眉)“你也爬?马老师不是最反对我们爬树吗?”
马嘉祺笑了,没说话,只是把暖水袋往他手里又塞了塞。
贺峻霖带着宋亚轩和刘耀文追来时,严浩翔刚买到最后两碗豆腐脑。刘耀文举着刚买的糖画冲过来,差点撞翻丁程鑫的轮椅,被马嘉祺眼疾手快拉住
马嘉祺“刘耀文!说了多少次要小心!”
刘耀文“对不起丁哥!”(赶紧把糖画递过去)给你赔罪,孙悟空的!”
丁程鑫刚要接,就被马嘉祺拦住
马嘉祺“大早上的别吃糖,回头牙疼。”
丁程鑫撇撇嘴,趁马嘉祺转身付钱,飞快地咬了口糖画,冲刘耀文比了个“耶”的手势。
弹幕丁哥跟马哥斗智斗勇的日常哈哈哈哈
弹幕耀文:我只是个送糖的工具人(委屈)
回民宿的路上,严浩翔突然指着路边的野花丛:
严浩翔“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谁先摘到那朵蓝花,晚上不用洗碗!”
话音刚落,贺峻霖已经冲了出去,结果没注意脚下的石子,差点摔进花丛,被严浩翔一把捞住,两人滚作一团,手里的豆腐脑洒了半碗。
贺峻霖“严浩翔你故意的!”
贺峻霖抹了把脸上的酱汁,却看见对方手里还攥着朵蓝花,正举到他眼前晃悠
严浩翔“你看,我赢了。”
宋亚轩蹲在旁边笑,突然被刘耀文拽着往花丛里跑
刘耀文亚轩儿快!那边有黄色的!”
两人的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像撒了把银铃。
回到民宿时,张真源已经煮好了粥。丁程鑫的轮椅被安置在餐桌主位,面前摆着豆腐脑、甜豆浆和糖画——马嘉祺终究没拦住他吃糖
丁程鑫“张哥,”(舀了勺粥)“下午我们包饺子吧?我想吃芹菜馅的。”
张真源(刚咬了口油条,闻言眼睛一亮)行啊!正好让马哥露一手,他包的饺子最好看。”
马嘉祺刚要摆手,就被丁程鑫按住手腕
丁程鑫“就这么定了,马老师今天当主厨。”
早餐刚结束,导演组的摄像机就扛了起来,镜头追着一群人往河边走。刘耀文拎着个铁铲走在最前面,宋亚轩跟在旁边,手里攥着个空玻璃罐,时不时被路边的蒲公英吸引,蹲下来吹一把绒毛,白色的飞絮粘了刘耀文一肩膀。
刘耀文“亚轩儿你快点!”
刘耀文回头催,脚下却被石头绊了个趔趄,铁铲“哐当”砸在地上
宋亚轩“挖蚯蚓而已,用得着这么着急吗?”(笑着跑过来,替他拍掉肩上的绒毛)
刘耀文“着急点不好吗?等会儿钓上鱼,说不定也能多吃两口。”
张真源扛着鱼竿走在中间,看见严浩翔正蹲在田埂边薅草,贺峻霖趴在他背上,手指戳着严浩翔的耳朵
贺峻霖“你确定这儿有蚯蚓?别是想偷懒躲清净吧?”
严浩翔(反手拍开他的手)“昨儿问了老乡,说湿润的草皮下最多,你下来搭把手,不然中午没你的鱼汤喝。”
贺峻霖(不情不愿地跳下来,刚扒开一丛草,就尖叫着往后跳)“妈呀!这么粗一条!”
严浩翔(凑过去一看,乐得直拍大腿)“这是蚯蚓王啊!贺儿你立功了!”
说着就用铲子把蚯蚓铲进罐子里,贺峻霖捂着眼睛不敢看,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瞄,被严浩翔抓个正着
严浩翔“想看就直说,还装矜持。”
导演组的镜头悄悄拉近,拍下贺峻霖红着脸去抢铲子的画面,弹幕瞬间刷了屏:
弹幕贺儿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
弹幕严浩翔绝对是故意逗他的,看那得逞的小表情
另一边,马嘉祺推着丁程鑫的轮椅走在河边的树荫下,鱼竿靠在轮椅扶手上,丁程鑫正低头摆弄鱼饵——其实是马嘉祺串好递给他的,他只是假装在帮忙
丁程鑫“你看耀文他们,”(突然笑,)挖个蚯蚓跟打仗似的,亚轩把罐子举得老高,生怕蚯蚓爬出来。”
马嘉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刘耀文正举着条蚯蚓追宋亚轩,宋亚轩绕着树跑,玻璃罐里的蚯蚓被晃得直打转
马嘉祺“别管他们,”(把钓线甩进水里,浮漂在水面上轻轻一点)“咱们安安静静钓鱼,争取中午喝上鲜鱼汤。”
丁程鑫(突然伸手,指尖碰了碰马嘉祺的手背)“你刚才给我串鱼饵的时候,手在抖哦,马老师也怕蚯蚓?”
马嘉祺耳尖微红,刚要辩解,就听见张真源喊
张真源“上钩了!快看我的浮漂!”
众人都凑过去,只见张真源猛地一提竿,钓线“嗖”地飞起来,钩上却空空如也,只剩片鱼鳞闪着光
张真源“跑了跑了!”(懊恼地拍了下大腿)“都怪耀文刚才吵吵,把鱼吓跑了!”
刘耀文(举着满罐蚯蚓跑过来)“怎么能怪我?肯定是你鱼饵没挂好!”
他说着就往鱼钩上串蚯蚓,手指被滑溜溜的蚯蚓吓得一弹,差点把罐子扣进水里,被宋亚轩眼疾手快接住
宋亚轩“刘耀文!你再折腾,今天真要喝西北风了!”
导演组的摄像机忙得团团转,一会儿拍马嘉祺帮丁程鑫调整轮椅角度,让他能晒到太阳;一会儿追着严浩翔和贺峻霖跑——贺峻霖不知从哪儿摸来只小青蛙,正往严浩翔脖子里塞,严浩翔笑得直打滚,手里的鱼竿都甩到了芦苇丛里;张真源则蹲在水边,耐心地给宋亚轩示范怎么挂鱼饵,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背上,像铺了层金纱。
丁程鑫“马嘉祺你看!”
丁程鑫突然指着水面,马嘉祺低头一看,自家的浮漂正往下沉,他赶紧提竿,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被钓了上来,在草地上蹦跶着甩水
丁程鑫“钓到了!”(拍着手笑,轮椅轱辘碾过青草,发出沙沙的响)“快放鱼桶里,中午就靠它炖汤了!”
马嘉祺刚把鱼放进桶,就听见刘耀文的欢呼
刘耀文“我也钓到了!比马哥的大!”
众人转头看去,他举着鱼竿炫耀,鱼线那头挂着条小泥鳅,正扭来扭去。宋亚轩笑得直不起腰
宋亚轩“刘耀文,这是泥鳅,不是鲫鱼!”
严浩翔从芦苇丛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两根芦苇杆:
严浩翔“别吵了,我跟贺儿编了渔网,说不定能捞条大鱼!”
贺峻霖(跟在后面,裤脚全是泥,手里拎着只破了底的塑料筐)“他刚才踩进泥坑,差点把我也拽下去,筐都摔烂了。”
张真源看着闹成一团的几人,突然对着镜头喊
张真源“导演组,今天的素材够不够啊?不够我们再表演个‘人鱼大战’!”
导演举着摄像机点头,镜头里,丁程鑫正从马嘉祺手里接过鱼竿,学着甩线,鱼线却缠在了旁边的柳树枝上,马嘉祺弯腰替他解线,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像幅会动的画。
弹幕在屏幕上滚动:
弹幕这哪是钓鱼啊,分明是大型农家乐真人秀
弹幕丁哥甩竿的样子好认真,虽然缠线了但可爱!
弹幕张哥像大家长,耀文亚轩像俩熊孩子,严贺俩是来捣乱的,马哥是来照顾所有人的哈哈
鱼桶里躺着三条鲫鱼和一条小泥鳅。刘耀文拎着桶走在最前面,嘴里哼着跑调的歌;宋亚轩帮丁程鑫推着轮椅,听他讲去年爬树摘槐花的事;马嘉祺和张真源跟在后面,聊着中午的鱼汤该放多少姜片;严浩翔背着贺峻霖,贺峻霖手里攥着片鱼鳞,说要留作纪念。
导演组的摄像机缓缓推进,拍下河岸边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和渐渐远去的欢笑声——原来最好的风景,从来都不在镜头里,而在这群吵吵闹闹的人身上,在他们踩着阳光回家的路上。
弹幕这大概就是向往的生活吧
弹幕摄像机拍的是画面,我们看的是温柔
弹幕下次还来!带够蚯蚓
回到民宿时,太阳刚爬到头顶。马嘉祺把丁程鑫的轮椅停在厨房门口的阴凉处,转身系上围裙
马嘉祺“我来处理鱼,你在这儿指挥?”
丁程鑫(笑着点头,从竹篮里拎出块生姜抛给他)“先刮鳞去内脏,记得把鱼鳃挖干净,不然腥得很。”
张真源抱着一捆刚摘的葱进来,看见严浩翔正踮脚够橱柜上的砂锅,贺峻霖在旁边伸手托着他的腰,两人像棵歪脖子树似的晃悠
张真源“够不着就搬凳子,”(把葱放在案板上)“别闪着腰,等会儿还得帮忙劈柴呢。”
严浩翔(扭头哼了声)“用你管?我跟贺儿这叫默契配合。”
话音刚落,手一滑,砂锅“哐当”砸在灶台上,幸好是空的
贺峻霖(拍着胸口直笑)“我看是‘默契砸锅’还差不多。”
张真源(弯腰捡起砂锅,突然往严浩翔手里塞了把蒜)去剥蒜,别在这儿添乱,剥不完今晚没你的汤喝。”
导演组的镜头对准厨房,只见马嘉祺正低头处理鲫鱼,刀刃在鱼腹上划开利落的弧线,丁程鑫坐在轮椅上,手里转着双筷子,时不时指点两句
丁程鑫“马嘉祺你刀工退步了啊,鱼鳞刮得不够干净,等会儿汤会浑的。”
马嘉祺“丁老师指导得是。”
马嘉祺笑着应,指尖却在鱼鳃处顿了顿——早上串蚯蚓时的不适感还没消。丁程鑫眼尖地瞥见,突然从轮椅侧袋里摸出包话梅递过去
丁程鑫“含一颗,转移注意力。”
马嘉祺(挑眉)“你还备着这东西?”
丁程鑫“那可不,”(得意地晃腿)“就知道你怕这些黏糊糊的东西。”
弹幕在屏幕上跳得欢快:
弹幕马哥怕蚯蚓却敢杀鱼,这就是爱吧
弹幕丁哥像揣着糖的哆啦A梦,啥都有哈哈
这边马嘉祺刚把鱼下锅煎出金黄,那边张真源和严浩翔又吵了起来。起因是严浩翔想往汤里加辣椒,被张真源一把抢过辣椒罐
张真源“鲫鱼汤加什么辣椒?有人都不能吃辣!”
严浩翔(不服气)“我爱吃!再说加点辣椒去腥味,你懂什么?”
两人围着调料罐推来搡去,洒了半罐胡椒粉在地上。
丁程鑫“别吵了!”(突然喊)“听我的,只加姜片和葱段,原汁原味最鲜。”(转头冲马嘉祺眨眨眼)“你看他们俩,跟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
马嘉祺(笑着摇头,往锅里添了瓢清水)“让他们吵,等会儿汤好了,谁吵得凶谁少喝一碗。”
刘耀文和宋亚轩拎着柴火进来时,正撞见严浩翔把剥好的蒜扔进张真源怀里
严浩翔“算你赢!但这蒜你得切,我怕辣眼睛。”
张真源(接住蒜,故意往他眼前凑)“哟,严总还怕辣眼睛?之前是谁怕黑啊?”
贺峻霖(在旁边补刀)“就是啊是谁啊”
宋亚轩(笑着把柴火塞进灶膛)“耀文你去帮马哥洗香菜,我来烧火。”
刘耀文刚走到水池边,就被滑溜溜的鱼肠绊了个趔趄,差点撞翻菜板,被马嘉祺眼疾手快拉住
马嘉祺“刘耀文!你能不能安分点?再捣乱就去给丁哥扇扇子,别进厨房。”
丁程鑫(在门口笑得直拍手)“让他来给我扇扇子吧,我正好热了。”
刘耀文(不情不愿地拿起蒲扇,刚扇了两下就喊)亚轩儿你看!锅里冒泡泡了!是不是要糊了?”
宋亚轩(探头一看,赶紧喊)“马哥!汤沸了!”
马嘉祺掀开锅盖,乳白色的鱼汤咕嘟咕嘟翻着花,香气瞬间漫了满厨房。他往锅里撒了把葱花,冲丁程鑫扬下巴
马嘉祺“丁老师尝尝?”
丁程鑫(舀了勺吹凉,眼睛一亮)“鲜!比上次农家乐阿姨炖的还鲜!”
张真源凑过来想尝,被严浩翔一把推开
严浩翔“排队!刚吵赢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张真源(笑着回怼)“总比某人剥蒜把蒜皮扔汤里强。”
两人正斗着嘴,贺峻霖已经端着碗站在旁边
贺峻霖“别吵了,再吵汤都被耀文喝完了。”
众人回头一看,刘耀文果然捧着个大碗,喝得嘴角都是汤渍,导演组的镜头拉远,拍下厨房门口的画面
马嘉祺正给丁程鑫盛汤,丁程鑫偷偷往他碗里多放了块鱼腹;张真源和严浩翔抢着往贺峻霖碗里夹葱花,差点把碗打翻;宋亚轩在给刘耀文擦嘴角的汤渍,两人头凑在一起笑。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身上,混着鱼汤的香气,像团暖融融的云。
弹幕刷得密密麻麻:
弹幕这哪里是炖汤,分明是大型家庭连续剧
弹幕马哥丁哥负责厨艺,张哥严哥负责拌嘴,贺儿耀文亚轩负责可爱,完美分工!
弹幕隔着屏幕都闻到香味了,我也好想喝一口啊!
丁程鑫(喝着汤,突然碰了碰马嘉祺的手背)“下次还来钓鱼吧,钓条更大的,我给你打下手。”
马嘉祺(笑着点头,往他碗里又夹了块鱼)好啊,等你腿好了,咱们自己挖蚯蚓——当然,挖蚯蚓还是让耀文他们来。”
远处的灶台上,乳白色的鱼汤还在轻轻冒着热气,像在说这场吵吵闹闹的炖汤记,才刚刚开始呢。
下午的厨房比战场还热闹。丁程鑫坐在轮椅上指挥:
丁程鑫“贺儿你别把面粉撒地上!严浩翔那是盐不是糖!”
马嘉祺系着围裙擀皮,擀得又圆又薄,丁程鑫就坐在旁边包饺子,虽然动作慢,却包得有模有样,只是捏褶时太用力,把饺子捏成了小元宝。
贺峻霖“丁哥你这饺子能立起来不?”
贺峻霖举着自己包的“歪瓜裂枣”凑过来,被丁程鑫笑着拍开
丁程鑫“总比你包的像馄饨强。”
严浩翔在旁边捣乱,往贺峻霖的面粉盆里撒了把糖:
严浩翔“给你的饺子加点甜,免得吃起来像在嚼纸。”
刘耀文和宋亚轩负责剥蒜,结果两人剥着剥着就玩起了“蒜皮大战”,蒜皮飞得满厨房都是,被张真源拿着锅铲追得满屋跑
张真源“再闹就给你们吃生蒜!”
饺子下锅时,热气漫了满厨房。马嘉祺先盛了碗给丁程鑫,特意挑了他包的那些“小元宝”
马嘉祺“尝尝你的成果。”
丁程鑫咬了一口,突然皱起眉——忘了放盐。
马嘉祺“傻样,”(赶紧递过醋瓶)“蘸点醋就好吃了。”
丁程鑫(却笑,往他嘴里塞了半个)“你也尝尝,我的独家无糖版饺子。”
弹幕马哥:就算没盐我也得说好吃!
弹幕这饺子里包的是糖吧?甜得我牙疼!
傍晚的霞光把民宿染成橘红色时,大家坐在院里吃饺子。丁程鑫的轮椅旁堆着剥好的蒜,马嘉祺时不时替他擦嘴角的醋汁,严浩翔和贺峻霖抢最后一个饺子,结果双双掉进地上的狗盆里,引得那只大黄狗摇着尾巴凑过来,把饺子舔得一干二净。
贺峻霖“严浩翔你赔我饺子!”
贺峻霖追着他往屋里跑,丁程鑫和马嘉祺相视一笑,槐花落在两人偷偷交握的手上,像这个永远热热闹闹的夏天,藏着吃不完的甜,和说不尽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