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宋亚轩就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了。他扒着窗户往下看,只见马嘉祺坐在槐树下,肩头落了层薄薄的露水,手里还攥着片枯掉的槐花瓣。
客厅里,贺峻霖举着相机来回踱步
贺峻霖“怎么办啊?丁哥锁着门不肯出来,马哥又跟定海神针似的杵在院里。”
刘耀文昨天喊他进来也不进来,就在那儿站了那么久
严浩翔(把热好的牛奶往桌上放)“要不……我去问问马哥当年到底咋回事?”
刘耀文(赶紧摆手)“别去!马哥那脸色,跟要吃人的似的。”
楼梯口突然传来轮椅轱辘声,几人同时回头,看见丁程鑫单脚跳推着轮椅下来,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宋亚轩“丁哥!”(赶紧迎上去)“你饿不饿?我煮了槐花粥。”
丁程鑫(摇摇头,目光往院子里扫了一眼,又迅速收回)“我收拾东西,今天就走。”
贺峻霖“别啊!”(举着相机挡在他面前)“民宿的槐花还没开全呢!”
张真源(走过来)“丁哥,有话好好说,别赌气。”
丁程鑫(转着轮椅往门口挪)“我没赌气。”
话音刚落,后腰突然传来一阵锐痛,他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冒了汗
宋亚轩(眼疾手快扶住轮椅)“是不是腰又疼了?我去拿热敷袋!”
院子里的马嘉祺听见动静,猛地站起来就往屋里冲。贺峻霖下意识想拦,却被他眼里的急火烫得缩回了手。
马嘉祺“让开。”(声音哑得厉害,蹲到丁程鑫面前时,指尖都在抖)“我看看。”
丁程鑫“不用你管!”
丁程鑫想推开他,后腰的疼却让他没了力气。马嘉祺趁机撩起他的衣角,看见后腰贴的止痛贴已经被冷汗浸得发皱,喉结滚了滚
马嘉祺“我送你去医院。”
丁程鑫“不去!”(咬着牙)“马嘉祺,你听不懂人话吗?”
马嘉祺“当年的事,”(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是我经纪人扣了你的复健资源,逼我进组拍戏。”(抬头时,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你摔下台那天,我就在侧台,想冲上去被他死死按住。他说只要我敢动,就让你再也没机会站起来。”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丁程鑫愣住了,后腰的疼好像都轻了些
丁程鑫“你说什么?”
马嘉祺“游戏里突然消失,不是不想见你。”
马嘉祺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三年前的聊天记录,把未发送的那段话递到他眼前
马嘉祺“我怕你知道我是谁,更怕你知道……我连冲上去接你的勇气都没有。”
丁程鑫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又划,看着那句“我是马嘉祺,那个没接住你的马嘉祺”,突然红了眼眶。他想起那年复健时,护士总说“这医院的康复仪器是业内最好的”,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资源会突然变好。
丁程鑫“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声音带着哭腔,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孩)
马嘉祺“我怕。”(手悬在他后腰上方,不敢碰)“怕你恨我。”
丁程鑫“我现在也恨!”
丁程鑫抓起桌上的苹果砸过去,却没力气扔远,苹果滚到马嘉祺脚边
丁程鑫“恨你让我猜了三年!恨你……”(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
马嘉祺(捡起苹果,用袖子擦了擦递回去,声音软得像棉花)“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骗你了。”(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这个,本来想等你生日送的。”
是枚槐花形状的银质书签,背面刻着“年年有风”。
丁程鑫的手指碰到书签时,突然颤抖起来。三年前他在游戏里说“喜欢槐花”,原来有人记了这么久。
后腰的疼又涌上来,丁程鑫疼得蹙紧了眉。马嘉祺立刻弯腰
马嘉祺“我抱你回房躺会儿?”
丁程鑫别过脸,却没拒绝, 等马嘉祺抱着他上楼,客厅里的人才松了口气
贺峻霖(摸着下巴)“我就说马哥不是那样的人。”
严浩翔(翻了个白眼)刚才不知道是谁说他要吃人。”
刘耀文(突然拍大腿)完了!我昨天学签合同的纸还没藏起来!”
房间里,马嘉祺正替丁程鑫贴新的止痛贴,指尖碰到他后腰的疤痕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马嘉祺“还疼吗?”(低声问)
丁程鑫“不疼了。”(看着天花板,声音闷闷的)“那个经纪人……”
马嘉祺“早辞了。”(替他盖好被子)“去年就把他换了。”(顿了顿)“你复健的医生,也是我托人找的最好的。”
丁程鑫(突然转头看他)那你当时拍的戏,是不是哭戏特别多?”
马嘉祺(愣了愣,随即笑了)“嗯,每天都哭。”其实那些眼泪,一半是演的,一半是想他想的。
丁程鑫“那部戏我看过。”(耳尖红了红)“男主角最后找到失散的爱人时,哭得像个傻子。”
马嘉祺(心跳漏了一拍)“那你觉得……演得好吗?”
丁程鑫“不好。”(别过脸,嘴角却偷偷扬起)“没我游戏里见的那个师父厉害。”
窗外的槐树枝被风一吹,落下几朵早开的槐花,正好落在窗台上。马嘉祺看着丁程鑫泛红的眼角,突然觉得,这三年的等待,值了。
房间里刚弥漫开点缓和的气氛,楼下突然传来主持人清亮的声音
主持人“马老师、丁老师在吗?准备开工录制啦——”
马嘉祺(替丁程鑫掖了掖被角,指尖碰了碰他泛红的耳尖)“下去吗?不行的话我跟节目组说声,今天先休息。”
丁程鑫(后腰的疼轻了些,望着窗台上的槐花瓣,突然坐起身)“去。”(顿了顿又补充)“总不能让大家等我们俩。”
马嘉祺(挑眉,眼里漾开笑意)需要我抱你下去?”
丁程鑫“不用。”
丁程鑫转着轮椅往门口挪,路过书桌时,指尖在那枚槐花书签上顿了顿
丁程鑫“扶我一把就行。”
两人刚到楼梯口,就被客厅里的阵仗逗笑了。贺峻霖举着相机蹲在地上,正给严浩翔和刘耀文拍“商业大佬合影”,张真源和宋亚轩则围着主持人手里的任务卡探头看。
宋亚轩“丁哥!马哥!”(先看见了他们,举着任务卡招手)“节目组说今天玩三人组队挑战!”
主持人(笑着迎上来)“刚想叫你们呢。今天的任务是‘时光胶囊’,三人一组,用民宿里的材料做一件能代表这段时光的东西,最后投票选最有意义的一组。”
主持人(晃了晃手里的分组卡)“抽签结果出来了: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一组;贺峻霖、严浩翔、刘耀文一组;张真源……”
张真源“我单独一组?”(指着自己,随即笑了)“行啊,正好给你们当裁判。”
贺峻霖(立刻哀嚎)“不公平!张哥你肯定偏马哥他们!”
严浩翔(推了推他)“别瞎说,翔总担保,张哥绝对公正。”
刘耀文(在旁边补刀)“就怕你拍的‘黑历史’太多,张哥忍不住扣分。”
弹幕分组修罗场(不是)!三大组各有看点啊!
弹幕张哥单组可还行?自带裁判buff哈哈
提示:没有唯六!没有唯六!没有唯六!剧情需要!不要骂我!
马嘉祺推着丁程鑫往院子走,宋亚轩抱着画板跟在后面
宋亚轩“丁哥,马哥,咱们做什么啊?”
丁程鑫(望着满院的槐花,突然指着墙角的旧木箱)“用那个做个收纳盒怎么样?把大家的照片、琴谱、画稿都放进去。”
马嘉祺(蹲下来打量木箱,指尖敲了敲木板)可行。亚轩负责画装饰,我来修木箱,丁哥……”
丁程鑫“我指挥。”(笑着接话,转着轮椅去捡落在地上的槐花枝)“再缀点干花,肯定好看。”
另一边,贺峻霖正举着相机给严浩翔和刘耀文拍“工作照”
贺峻霖“严浩翔你假装看合同,耀文你弹钢琴——对,就是这感觉!”
严浩翔(皱着眉)“咱们不是要做时光胶囊吗?拍这么多照片干嘛?”
贺峻霖“笨!”(翻了个白眼)“把照片做成相册,再配上耀文的琴谱、你的‘企业家菜谱’,这不就是时光胶囊?”
刘耀文(突然拍手)“我知道了!再把我戳破的西装口袋剪下来贴上,多有纪念意义!”
严浩翔(瞪他)“刘耀文你故意的是吧?”
弹幕贺儿这创意可以啊!黑历史合集预定!
弹幕耀文你是想被翔哥揍吗哈哈
张真源抱着吉他坐在门廊下,看着两组人忙得热火朝天,突然被丁程鑫叫住
丁程鑫“真源,过来帮我看看这花枝怎么摆好看。”
走过去时,正看见马嘉祺给木箱上漆,宋亚轩蹲在旁边画槐花,丁程鑫坐在轮椅上递干花,阳光落在三人身上,像幅温吞的画。
张真源“这样交叉着放吧。”(帮丁程鑫理了理花枝)“我刚写了段《槐花谣》的新旋律,待会儿抄下来放进去?”
丁程鑫(眼睛一亮)“好啊!再让耀文把钢琴版的也写下来,凑成合唱谱。”
马嘉祺(突然开口)“我把那枚书签也放进去。”(往丁程鑫那边看了一眼,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也算给‘风吹年年’和‘年年有风’一个交代。”
丁程鑫(耳尖红了红,低头摆弄花枝)“随便你。”
中午吃饭时,两组人都捧着半成品互相“刺探军情”
贺峻霖(举着相册凑到木箱前)“哟,你们这盒子挺朴素啊?”
宋亚轩(立刻护着画了一半的装饰)“朴素才显珍贵!你们那相册全是丑照,谁敢看啊?”
刘耀文(突然指着木箱上的花纹)“亚轩这画跟丁哥昨天画的好像啊!”
丁程鑫(笑着点头)“他偷师我呢。”
马嘉祺(把一块槐花饼放到丁程鑫碗里)“是师徒传承。”
弹幕马哥这一语双关!游戏师徒+画画师徒!
弹幕两组都好用心啊!选不出来了怎么办!
下午太阳最烈的时候,时光胶囊终于完成了。马嘉祺他们的木箱被漆成了米白色,箱盖上周遭着亚轩画的槐花,角落缀着丁程鑫插的干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照片、琴谱、画稿,还有那枚槐花书签。
贺峻霖他们的相册则走了“搞怪风”:封面是严浩翔吃灰的照片,内页贴着刘耀文戳破的西装碎片,每一页都配着贺峻霖写的“解说词”——“翔总切菜记:胡萝卜塞贺儿嘴里事件”“耀文钢琴速成班:从圆舞曲到小鸡啄米”。
张真源(作为裁判,拿着吉他弹了段间奏当开场)“现在请两组解说创意。”
丁程鑫(推着轮椅上前,指尖划过木箱)“这箱子像个小世界,装着我们每个人的碎片——有亚轩的画,马嘉祺的照片,张真源的乐谱,还有……大家的故事。”(顿了顿,往马嘉祺那边看了一眼)“以后不管过多久,打开它,就像回到这个夏天。”
贺峻霖(举着相册站起来)“我们这叫‘真实’!你看翔哥的黑历史、耀文的傻样、我的拍照技术……这才是我们在一起的样子!”
严浩翔(突然抢过相册)“补充一句,里面还有贺峻霖唱破音的录音笔,绝对是镇箱之宝。”
弹幕丁哥说得我想哭……这就是夏天的意义啊
弹幕贺儿:严浩翔你别拆台!
投票结果是平局。主持人正发愁,张真源突然笑着说
张真源“把木箱和相册放一起不就行了?一个装回忆,一个记日常,正好配套。”
大家都觉得主意不错,合力把两个“时光胶囊”放进了院角的老槐树下。马嘉祺盖土时,丁程鑫突然说:
丁程鑫“等明年槐花再开,我们再来打开吧。”
马嘉祺(手顿了顿,转头看他)“不止明年。”
宋亚轩(突然喊)“快看!贺儿把我们埋胶囊的样子拍下来了!”
贺峻霖(举着相机得意地笑)“必须的!这可是‘时光胶囊诞生记’的关键镜头!”
夕阳西下时,摄像机还在运转,却没人再刻意看镜头。刘耀文和严浩翔在弹唱《槐花谣》,张真源跟着和声;贺峻霖举着相机追拍落在宋亚轩画纸上的槐花瓣;马嘉祺推着丁程鑫在院子里慢慢走,轮椅轱辘碾过花瓣的声音,轻得像句没说出口的承诺。
弹幕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啊……
弹幕明年一定要再聚啊!我等着看他们打开时光胶囊!
弹幕这个夏天,永远存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