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的彩带还缠在吊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贺峻霖正举着相机，对着宋亚轩刚画完的丁程鑫速写拍细节，——画中的丁程鑫正笑着给陈瑶递水，连指尖的弧度都透着暖意。手机突然“叮咚”弹出条推送，他下意识瞥了一眼，心脏瞬间揪紧。
那行“丁程鑫霸凌实锤”的标题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手一抖，相机“哐当”撞在香槟塔上，晶莹的气泡溅了满桌，塔尖的杯子晃了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严浩翔“怎么了？”
严浩翔刚和制片人碰完杯，杯沿还沾着香槟的水珠。见贺峻霖脸色惨白如纸，他几步跨过来，大手稳稳扶住他的胳膊。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时，笑容瞬间凝固
视频里，丁程鑫弹刘耀文脑壳的画面被放慢十倍，配上“暴力霸凌后辈”的猩红字幕；贺峻霖昨天抢相机时，两人笑闹着推搡的片段，被剪成“丁程鑫仗势欺人，恶意推搡同事”；就连上周教陈瑶跳《追光者》主舞动作时，那句“膝盖再用力点，不然舞台上会晃”，都被恶意配上“言语羞辱新人，态度恶劣”的注解。
评论区里，马嘉祺的唯粉刷得最凶，“鲶鱼精滚出娱乐圈”“丁程鑫霸凌咖赶紧糊”的词条已经窜到热搜第十七，后面还跟着个“爆”字。
贺峻霖“这是故意剪的！是恶意拼接！”
贺峻霖气得指尖发颤，划屏幕的动作太急，指甲差点刮花钢化膜
贺峻霖“你看这段！丁哥弹完耀文脑壳，转头就把自己那块带草莓的蛋糕塞他嘴里，还问‘甜不甜’，他们怎么不剪进去？还有我抢相机，明明是他藏了我拍的丑照，说要发朋友圈，我们闹着玩呢！这群人眼瞎吗？我看是收了对家的钱，故意来黑丁哥的！”
宋亚轩攥着炭笔冲过来，笔杆“啪”地砸在速写本上，留下一道深黑的印子。他眼眶红得发亮，声音带着哭腔
宋亚轩“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丁哥？那天陈瑶练舞崴了脚，丁哥蹲在地上帮她揉了半小时膝盖，还特意去找理疗师要了消肿贴，说‘比我第一次上台时稳多了，别慌’，这些怎么不拍？上次我感冒发烧到39度，丁哥大半夜跑出去给我买姜汤，回来时自己冻得打喷嚏，围巾上全是雪，他们看见了吗？就知道断章取义，良心不会痛吗？”
刘耀文趴在钢琴上试《追光者》的间奏，指尖刚碰响琴键，就听见客厅里的动静。他猛地抬头，琴键被按出一串刺耳的噪音。抢过贺峻霖的手机，看清内容后，他“砰”地合上琴盖，实木盖子碰撞的声音震得人耳朵发疼。
刘耀文“这群人有病吧？丁哥霸凌？开什么国际玩笑！”（声音又急又响，耳尖都红了）上次我把张哥的歌词本画成涂鸦本，张哥气得要罚我抄歌词，还是丁哥帮我把本子藏进衣柜，说‘等张哥气消了我替你认错，你下次别胡闹’——这叫霸凌？他要是霸凌，我第一个不答应！我现在就去评论区骂回去，看谁能拦着我！”
张真源快步走过来，按住他发抖的肩膀，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张真源“别冲动，是有人故意挑事。你看发布时间，正好卡在‘追光者’舞台上热搜的前五分钟，明显是想转移视线，顺便黑丁哥一把。当年咱们刚出道，不也被对家这么编排过‘不合’的谣言吗？越急越中了他们的圈套。咱们得拿出实锤证据，一点一点摆出来，让他们哑口无言。”
林薇薇、苏晓晓和陈瑶挤在沙发角落，三个小姑娘眼圈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指紧紧攥着彼此的衣角。
林薇薇“都怪我们，”（攥着裙摆，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肯定是对家拿我们新人开刀，觉得我们好欺负，才连累了丁哥……要是我们再争气点，跳舞再熟练点，就不会被人抓着这些片段做文章……丁哥那么好的人，怎么能被这么污蔑……”
马嘉祺“不关你们的事，是有人心术不正。”
马嘉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冷意。他刚打完电话，领带歪在一边，平日里温和的眼神此刻冷得像结了冰
马嘉祺“是江姐，她之前想跳槽要解约，没拿到预期的解约费，就把咱们之前录综艺的花絮片段剪了剪，卖给了营销号。”（瞥向丁程鑫的房间，门板紧闭，连条缝都没留）“我敲了三次门，没开。估计是已经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房间里，丁程鑫缩在沙发角落，膝盖抵着胸口。手机屏幕亮得刺眼，私信里“鲶鱼精”“霸凌哥”“滚出娱乐圈”的字眼密密麻麻，像针一样扎进眼里。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到高挺的颧骨时，突然想起十年前在舞团的那个午后——
当时他刚进舞团，因为脸型偏宽，总被人嘲笑“不像跳古典舞的料”。有人指着排练镜里的他说
万能角色“脸这么宽，怎么跳《蝶变》？蝴蝶哪有这么壮的翅膀？别到时候上台，观众都盯着你的脸看，忘了看舞蹈。”
那天他躲在道具间哭到喘不上气，后背抵着冰冷的镜子，连呼吸都带着疼。还是当时作为游戏师傅的马嘉祺，打电话轻声说
马嘉祺“没关系，你可以的。你的翅膀不是壮，是有力量，能带着所有人飞。”
丁程鑫“我不是……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丁程鑫把脸埋在膝盖里，声音哽咽得像被堵住的风箱，泪水浸湿了牛仔裤的布料
丁程鑫“我只是……只是想让大家都好好的，想把舞台排好，想让新人快点适应……怎么就成了霸凌了呢……”
外面，严浩翔已经拨通了公关团队的电话，语气冷得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力度
严浩翔“让公关团队立刻整理近三个月的完整花絮，尤其是丁哥帮陈瑶改舞蹈动作、给刘耀文塞糖、陪宋亚轩去医院的片段，一秒都别剪，原封不动发出去。查清楚那个营销号的IP地址和背后资方，诽谤罪的律师函现在就拟，明天一早必须送到他们公司。告诉他们，诉讼费我们全包了，只求一个公开道歉，少一个字、少一点诚意都不行。”
贺峻霖“我发微博！现在就发！”
贺峻霖点开相册，手指飞快滑动，屏幕上全是他偷偷拍的日常——有丁程鑫教陈瑶压腿时，怕她疼而轻轻托着她脚踝的照片；有丁程鑫帮苏晓晓调吉他弦，专注得皱起眉头的视频；还有去年冬天，丁程鑫把自己的暖宝宝分给所有人，自己却揣着冷手弹琴的截图
贺峻霖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连走路都怕踩疼蚂蚁，怎么可能霸凌？我还要@那个营销号，让他出来对质，看他敢不敢接！”
宋亚轩捡起掉在地上的炭笔，迅速铺开一张新画纸，笔尖在纸上飞快移动
宋亚轩“我画长图！把丁哥帮陈瑶揉膝盖、给林薇薇改歌词、看耀文弹琴时偷偷笑的样子全画出来，配文就写‘这才是丁程鑫’！那些睁眼说瞎话的，好好看看清楚！我还要把画打印出来，贴在公司门口、贴在排练室墙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丁哥的好，看谁还敢瞎传！”
刘耀文拽着张真源往钢琴那边走，力气大得差点把张真源拽个趔趄
刘耀文“张哥，你帮我写段话，我弹《蝶变》的间奏录视频！当年丁哥跳《蝶变》拿金奖的时候，这群营销号还不知道在哪儿喝奶呢！我要让他们听听，这旋律里藏着多少丁哥的汗水，他凭什么被这么骂？我还要在视频里说，丁哥是我见过最好的人，谁骂他就是跟我刘耀文过不去，我第一个跟他掰扯！”
林薇薇突然站起来，裙摆扫过沙发，带起一阵风。苏晓晓和陈瑶立刻跟着起身，眼神坚定
林薇薇“我们也发！用‘追光者’官微发长文，把丁哥每天提前两小时来排练室教我们走位、马哥为了护着我们新人而帮我们挡酒、张哥帮我们改和声的事全说出来——我们是新人，但我们分得清好坏！谁欺负丁哥，就是欺负我们‘追光者’全体成员！我们还要发动粉丝，把真相顶上去，让那些谣言沉底！”
马嘉祺看着大家忙忙碌碌的身影，喉结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他走到丁程鑫的房门口，轻轻叩了叩门板，声音放得很柔
马嘉祺“阿程，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屋里静得只有空调的嗡鸣，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马嘉祺“我知道你看见了那些东西，”
马嘉祺靠在门板上，声音带着哄人的意味，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马嘉祺“但那些话都是假的，是别人故意编的。你忘了？当年你跳《蝶变》，也有人说你靠关系、没实力，结果你拿了金奖，用实力打了所有人的脸。这次也一样，我们都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扛。”
还是没动静，只有空调的风偶尔吹过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贺峻霖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刚发出去的微博，评论已经刷了几百条。他把手机贴在门板上，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装得轻快
贺峻霖“丁哥你看！我发微博了！好多人都在帮你说话呢！有人说‘我见过丁程鑫在机场帮老奶奶提行李，怎么可能霸凌’，还有人说‘之前看他们排练，丁程鑫对新人特别有耐心’！你别自己憋着啊，出来好不好？我们给你带了蓝莓蛋糕，就是你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我们特意让老板多加了蓝莓粒，甜得很！”
门板终于“咔哒”一声开了。丁程鑫站在门后，眼尾红得厉害，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却扯出一个浅浅的笑，试图掩饰自己的脆弱
丁程鑫“我没生气，就是有点累了。”
他下意识按了按膝盖，那里因为旧伤，一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
丁程鑫“刚才想站起来活动活动，膝盖疼得没听见敲门。”
马嘉祺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手掌轻轻覆在他的膝盖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裤子传过来，暖得让人安心
马嘉祺“别骗我了，我知道你看见了那些话。难受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我看着心疼。”
丁程鑫“看见了又怎么样，”（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我早就从舞团退役了，跳不了《蝶变》那样的舞了，他们爱说啥说啥。反正我也不在乎那些陌生人的看法。”
马嘉祺“可我在乎，我们都在乎。”（捧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擦去他脸颊的泪水，眼神认真得吓人）“你是我的人，谁骂你一句都不行。在我心里，你比谁都好，比谁都温柔，那些谣言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微博编辑页已经写满了字，标题是“致所有关心丁程鑫的人”。下面洋洋洒洒几百字
马嘉祺从十年前第一次在舞团看见丁程鑫跳舞的惊艳，写到他带伤跳完最后一支舞的倔强，再到现在带新人时的耐心温柔。最后一句用加粗标红的字体写着：“他是最温柔也最坚韧的人，我拿的所有影帝奖杯都分他一半，我的人生分他全部——不服？憋着。”
丁程鑫看着那段话，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马嘉祺的手背上
丁程鑫“马嘉祺你疯了！这发出去，你的粉丝会……会脱粉的，你的事业会受影响的……”
马嘉祺“我的粉丝会知道，他们喜欢的影帝，爱了一个人很多年，而这个人值得全世界最好的对待。”
马嘉祺毫不犹豫地按下发送键，屏幕弹出“发布成功”的提示时，他低头吻掉丁程鑫的眼泪，语气温柔却坚定
马嘉祺“比起影帝的头衔，我更想做你的依靠。事业没了可以再拼，可你要是受了委屈没人护着，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外面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贺峻霖举着手机冲进来，跑得太急，差点被地毯绊倒，幸好严浩翔及时扶住了他
贺峻霖“丁哥你看！#丁程鑫霸凌#的词条已经被我们冲下去了！现在热搜前几全是咱们的！#马嘉祺我的人生分他全部#排第一，#追光者说丁程鑫是好人#排第二，#宋亚轩画笔下的丁程鑫#都上第三了！好多路人都在帮我们说话，说营销号太过分，还说要帮我们举报那些造谣的！”
宋亚轩举着刚画完的长图跑过来，纸上补了个丁程鑫笑着比耶的样子，周围还画了一圈小星星
宋亚轩“丁哥你看，我把你画得比星星还亮！那些破话就像纸上的脏东西，用橡皮一擦就没了，你别往心里去。评论里都说，这才是他们认识的丁程鑫，还说要给造谣的人寄律师函，让他们付出代价呢！”
刘耀文拽着丁程鑫的手腕往钢琴那边走，脚步轻快：“丁哥，我弹《蝶变》给你听！当年你教我弹这段间奏时说，‘音乐能洗干净所有脏东西，不管是委屈还是恶意’，现在该轮到它帮你了。你听，多好听，就像你这个人一样，干净又明亮。等会儿我把视频发出去，让那些人听听，什么叫真正的实力，什么叫真正的温柔！”
张真源递过来一杯温水，杯壁贴着温温的暖意，他轻轻拍了拍丁程鑫的背
张真源“别往心里去，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你永远把我们放在第一位——谁忘带乐谱，你会默默帮忙带；谁心情不好，你会拉着人去吃好吃的；就连庆功宴，你都先想着给新人夹菜。这些好，不是几句瞎话就能抹掉的。”
贺峻霖把相机塞到丁程鑫手里，点开一张照片——照片里，丁程鑫正把自己的牛排切给刘耀文，自己却啃着面包，嘴角还沾着面包屑
贺峻霖“你看，你总把好东西留给我们，自己却委屈自己。他们说你霸凌？眼睛怕不是长在脚底板上了吧！以后谁再敢胡说八道，我贺峻霖第一个跟他急！我这儿还有好多你的‘黑料’呢，全是你偷偷对我们好的证据，下次谁再造谣，我全给他们甩出去，让他们看看自己多可笑！”
林薇薇、苏晓晓和陈瑶也挤过来，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是她们刚发的长文
林薇薇“丁哥，我们发了长文，把你每天提前两小时来教我们走位、帮我们对台词到深夜、怕我们紧张而给我们讲冷笑话的事全写了。好多人给我们评论，说要支持我们‘追光者’，还要帮你骂回去呢！你别难过，我们陪着你，以后我们会更努力练舞、练歌，不让你再因为我们受这种委屈。”
丁程鑫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样子，眼泪掉得更凶，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露出了久违的笑
丁程鑫“你们这群傻子……至于吗……我真的没事……”
万能角色众人：“至于！”
所有人异口同声，声音响亮得震得吊灯上的彩带都晃了晃。
贺峻霖（搂着他的肩膀晃了晃，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当然至于！你是我们的大哥啊，是我们在这鱼龙混杂的圈子里，最想护住的人。走，吃蛋糕去！严总刚才订了最大的蓝莓蛋糕，还特意让甜品店师傅画了你当年跳《蝶变》的造型，还用巧克力做了个小金人！保证比你当年拿的那个金奖杯还好看、还甜！”
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一道道金线，把屋里的人影拉得很长。丁程鑫靠在马嘉祺怀里，看着贺峻霖翻相机里的搞笑存货，宋亚轩给画稿上色，刘耀文在钢琴前试音，张真源帮着摆蛋糕，严浩翔核对律师函细节，林薇薇她们在给长图加可爱的文案……突然觉得那些恶意言论像空气中的灰尘，被大家的真心一吹，就散得无影无踪。
原来最坚固的铠甲，从不是坚硬的外壳，而是有人在你身后，坚定地说“别怕，我们在”。
弹幕【弹幕：马哥这条微博我能哭到明年！“我的人生分他全部”谁懂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弹幕【宋亚轩的画太会了！细节里全是温柔！造谣的人瞎了吗？】
弹幕【严总还是这么直接！律师函已寄！哈哈哈！】
弹幕【追光者好样的！新人敢说真话太难得！】
弹幕【丁哥别哭！我们都在！你永远是最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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