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他一条腿,还夺了他的女人,最终只被不轻不重地罚了三个月的月奉,皇帝的心都要偏到蒋长扬家了
刘畅暗忍下眸中怨毒,死死地攥紧了轮椅,他发誓迟早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让那些负他之人永远活在地狱。
刘畅猛地将手里的酒瓶掷出,却砸到了送酒的美人头上
白皙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柱,吓得美人顿时瘫软在地,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残片
“大人,大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刘畅喝得神志不清,恍觉这双盈泪美眸像极了郑绾绾昨夜求他的样子,一样的慌乱,不知所措,楚楚可怜,一样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懒懒伸出冷白的指节轻勾,居高临下道
“绾绾,过来。”
美人在他手下颤抖,冰凉的指尖在她眼上滑动,勾起些许旖旎
她不由轻抬了眉眼,春情潋滟地吐出声来
“大人···”
可下一瞬却被人狠厉地抬起了下巴,旖旎的柔情尽散
“她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美人战战兢兢,被丢在地上,仰视着主位上的男人
指挥使最是喜怒无常,她平日最是谨慎,可那眸中的柔情竟让她也忍不住沉醉,深陷其中,甚至胆大包天地妄想引诱指挥使。
“倒酒!”
他冷声吩咐
皎皎如玉的指尖拎起酒杯来,一杯接一杯地灌着
“郑绾绾,你肯为他人孕育子嗣,却不愿留下一个我们的孩子。”
“昨夜你一定是怕极了,护着他蒋长扬的孩子,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地想着从我身下逃离。”
“绾绾,绾绾你爱我吗?”
美人迎上他通红的眼眶,知晓他定将她错认成那位郑绾姑娘,害怕地憋不出话来
“说话,怎么非得是蒋长扬,你才肯说吗!”
瓷器碎裂在身侧,美人害怕地回答
“爱,爱···”
刘畅低低笑出声来
“呵,骗子,又在骗我了···”
好在,得到肯定答案后,他不在发难,步履踉跄地倒在榻上,嗅着被上浅淡的香气入睡,若是郑绾绾在这定能认出,这床上的软被无一不是她的旧物。
蒋府
白雾弥漫的暖池之中,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停歇,池面圈圈荡起层层波纹,昭示着方才激荡的情事。
男人靠在岸边背过身子,宽阔伟岸的肩头将怀里的娇人遮得干干净净,只有侧首亲吻时,才会露出女人堆雪的皮肤和沁着薄汗的侧颊,但也足以让人气血上涌
“随之,穿鱼的事是我逼他的,你别怪他了···”
她侧首躲着酥痒的轻吻,气息轻颤
蒋长扬揽住她的腰,吻得用了些力,让她吃痛一声
“夫人,非要在这种时候吹枕边风吗?”
背后的炽热沿着脊柱上滑,她瑟缩一瞬,在他怀里转过身来,轻伏在他温热的胸前,不依不饶
“你只说答不答应我?”
蒋长扬指尖摩挲着她莹润的肩头,声音再度暗哑
“那就看夫人表现了?”
郑绾绾楚楚可怜
“随之,我没力气了。”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不用你有力气,你只要乖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