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沈砚池下楼，正好在三楼和自家妹妹撞上了。

沈书瑶视线看了看沈砚池腰间的白玉玉佩，挑眉。

沈砚池自然接受到了沈书瑶调侃的眼神，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侍从站在两人面前，神情恭敬：「沈公子，沈小姐，接下来您们可以在南疆里转转，长老们有事情商议，腾不出时间来接待，还请见谅。」

沈砚池挥了挥手：「没事没事，你们忙。」

侍从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沈书瑶这才跟着沈砚池下到二楼，在茶室坐下。

沈书瑶看看玉佩，再看看沈砚池：「哥哥，给那只臭狐狸传音啊？」

沈砚池抬眸看着沈书瑶，有些无奈：「别总是臭狐狸臭狐狸的叫，他虽然确实是狐狸，但好歹是狐族帝君。」

沈书瑶不在意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沈砚池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这才谈起正事来：「二长老既然识破了我们的身份，自然会和其他四位长老说的。」

听到谈起正事，沈书瑶收了逗弄的心思，认真听沈砚池说话。

「南疆和北疆之间关系僵化这么多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事情。」沈砚池放下茶杯，抬眸看着沈书瑶，「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吗？南疆大长老有问题。」

沈书瑶回想起刚从大长老屋里出来的时候，沈砚池确实说了这句话。

沈书瑶皱眉：「哪里奇怪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到大长老屋里的阴冷。」沈砚池道。

沈书瑶点了点头：「大长老的屋子确实是比其他的屋子要冷很多，还很暗……」

「等等，很暗……怕光？」沈书瑶突然反应过来。

沈砚池点了点头：「况且，在大长老屋里，我有两次感觉被很渗人的眼神盯着。在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什么？」沈书瑶无意识攥紧手心，看着沈砚池。

「碧绿色的眼睛。」

沈砚池淡淡吐出几个字，抬头看着沈书瑶。

「我知道，有些人的眼睛生来就可能是其他颜色，但是，那双眼睛……」沈砚池顿了一下，「那双眼睛，我看起来是蛇瞳。」

「蛇瞳？」沈书瑶看着沈砚池，发出疑问。

「就是，你能想象到吗？」沈砚池想着，沈书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尽力向她描述，「碧绿色的眼睛兴奋的时候，会变成竖瞳，就像蛇类感觉到兴奋，或者惊吓的时候。」

沈书瑶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副场景，后背出了冷汗。

「我当时回头的时候，和她对视上了，我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睛变成了竖瞳，我还看见她在笑！」

沈砚池说着，脑海里当时的场景不断浮现。

沈书瑶喘了口气，抬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着沈砚池：「所以，你的意思是，大长老可能是蛇变的？」

「我不确定，只是猜测。」沈砚池再次端起茶杯，仰头喝了一口茶。

「那……我们要不要去证实一下这个猜想？」沈书瑶往沈砚池那边凑近，看着沈砚池。

沈砚池抬起头，和沈书瑶对视，最后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