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淑:“娘,我这不是怕三姐姐嫁到柴府之后收气嘛,像之前的二姐姐一样。”
“况且那柴安可比二姐夫心眼多多了,就说之前娘被骗的事,虽然后面他将银钱还了回来,但娘担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若这次三姐姐不重拳出击,忍了过去,将来嫁过去那就是低人一头。”
郦娘子:“你少扯上我啊,该说说你的。”
真是的,早八百辈子的事还提,她不要面子的啊。
娇淑吐了吐舌头,继续分析道,“娘,姐姐们,这事也不是没有回旋之地,端看那柴大官人能不能将事情处理好,在将我三姐姐好好哄哄,三姐姐若是实在舍不得,还可以重新签订亲书。”
说了这么多话,她实在是渴了,便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
寿华:“六妹妹说的不无道理,若这次三妹妹忍了,以后在发生事情便会继续忍,若是那柴郎君真有心,回来找三妹妹说开的,但要真是两家婚事不成,三妹妹另许别人,那柴家再出来横叉一脚,今日这退婚书就是个凭证,就算是到开封府,我们也是占理的。”
郦娘子:“算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娘就在重新给你寻摸个好的。”
康宁:“嗯,娘。”
几人看康宁的脸色不太好,便也都各自离去。
娇淑则是去了旁边的厢房,看着之前买的两名小丫鬟已经能上手了,便也不在管了,全权交给琼奴姐姐操办。
她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上辈子屯的零食,像什么酸辣脱骨凤爪、辣条、薯片和一瓶肥宅快乐水,嗯,倍儿爽!又将在空间里充满电的iPad拿了出来,找了一部狗血的电视剧。
虽然娇淑将房门锁上,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将厚重的床幔一拉,又拿出来一个多功能的小炕桌,将零食iPad一放,身后靠着一个超厚靠枕,就像一只小松鼠那样开始入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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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寿华从外面回来时竟然带了一个冻僵的陌生男子回来,给郦娘子气够呛。
本来她们家就因为跟柴家结亲不成的事情,遭受了很多非议,正在风口浪尖,如今又多了个留男子在家过夜,岂不是让人将她们脊梁骨给戳断了。
寿华:“娘,这人看着衣衫朴素,但眉宇中又透着一丝书生气,来年便要春闱,这人大概是上京科考的举子。”
只这一个“举子”就将郦娘子弄的心花怒放,便拍板将隔壁新买下的一进小院先给这书生住着。
说起那小院,就不得不提现如今郦家在汴京城胭脂界的地位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汴京城就已经开了五家五福斋的加盟店。
这加盟五福斋的胭脂项目,一次性的加盟费就是二十贯,这个月郦娘子光是加盟费就是一百贯。
郦家每个月只需供给这五家店一斤的珍珠粉面膏,售卖价钱自定,但是上下浮动不得超过五文,否则五福斋有权终止契约。
因着制作珍珠粉面膏的人少,所以她们没有分罐服务,具体用什么款式的盒子、瓷瓶商家自定。
娇淑在契约的最后一行还写了句:珍珠粉面膏自拿出郦家房屋后,出现一切问题,郦家概不负责,请所有店家在拿走之前仔细检查,不妥之处及时更换。
就这么的,还是有不少的胭脂铺掌柜来找郦娘子加盟,但都被娇淑给拒绝了,理由是汴京城就这么大的地方,东南西北各一家,再加上郦家的店铺和范家的店铺,这就已经有六家了,若是再多点,恐怕就会很多竞争力,这点不是娇淑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