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前。苏澄一个重心不稳,宛如风中落叶般轻飘飘地倒在了尘忆楦的床榻上,而尘忆楦则如鬼魅般如影随形地紧跟着压在他身上。紧接着,他抬头凝视着自己,如闪电般迅猛地吻上那柔软如花瓣的唇。
苏澄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瞠目结舌。
双眼圆睁,宛若铜铃。却感觉到对方的吻愈发深沉,犹如汹涌的潮水,仿佛要将自己淹没吞噬。
一瞬间,他仿若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只觉得自己的口舌被他那霸道的唇舌肆意践踏。
苏澄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许久,这一吻才结束。得到喘息机会的苏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而不知所措。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的衣衫已不知何时被人褪去,腰带也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腰间,仿佛风中摇曳的残枝。
尘忆楦凝视着面前之人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如丝般光滑的胸膛,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的珍宝。
“好瘦,真想将他紧紧揉进怀里,想要看到那双清澈如湖水般碧蓝的双眸,在自己的身下泛起涟漪,满含泪水,苦苦求饶的模样。”
尘忆楦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念头,就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冲动的控制。他伸手一拽,苏澄大半个肩头便如羊脂白玉般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再次如饿狼扑食般猛扑上去,苏澄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唇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对方竟然又一次如狂风暴雨般吻住了他。
“又来?!”苏澄妄图将他推开,怎奈对方迅疾如电,一只手恰似铁钳,死死地将他的双手钳制在自己头顶,另一只手则宛如一条躁动的蛇,正悄然褪去他下身的衣衫。苏澄心头瞬间警铃大作,可对方的动作却似疾风骤雨般迅猛,待这一吻终结,苏澄下身的衣衫已然被剥得精光,仿若一片残败的花瓣,随意地丢弃在了地上。
“尘……尘忆楦,不行……”苏澄的声音仿若蚊蝇,颤抖不止,他的眼眸中充盈着恐惧和无助,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苏澄被他吻得近乎窒息,犹如一条离水的鱼,只能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无力地抗拒着。他的嘴唇由于长时间的亲吻而肿胀得犹如熟透的樱桃,眼神也变得迷离恍惚起来。他竭力挣扎着,然而对方的力量仿若泰山压卵,他全然无法挣脱。
************************************************
*************************************************
*********************************************************************************************************************
尘忆楦安慰着轻轻的吻着他的唇和眼角,溢出的眼泪染湿了尘忆楦的唇。
苏澄不由得再次溢出泪水,“忆楦,****…放过我吧。”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房内的烛火犹如受到惊吓的烛龙一般,在尘忆楦抬手的瞬间,被龙力无情地熄灭。尘忆楦静静地凝视着怀中沉睡已久的苏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呢?***************************************************
这一夜,荒唐得恰似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尘忆楦在心中暗暗叹息。
“若是有下次,定要更加注意才行。”尘忆楦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随即便搂着苏澄一同睡去。
待到次日晨曦微露,尘忆楦悠悠转醒,便瞧见苏澄恰似一只酣眠的小猫咪,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他轻柔地将苏澄托起,缓缓起身移步至床榻内侧靠墙处,轻轻推开那扇暗门。霎时,一个宛如美玉般精雕细琢的浅池映入眼帘。尘忆楦抱着苏澄一同落座于池子里,苏澄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他恍惚间察觉到自己的位置发生了变化,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眸,望着眼前的景象,又瞥见尘忆楦,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不禁面泛红晕,恰似那盛开的桃花。
“你……带我来此作甚?”苏澄的声音细若蚊蝇。
“除了为你沐浴净身,还能有何他意?”尘忆楦见他如此局促不安,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
“放心,你昨夜已然疲惫至极,犹如风中残烛,我岂会再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苏澄凝视着他,稍稍挪动身子,迟疑地问道,“你昨夜,可是如那酩酊大醉的酒鬼?”尘忆楦注视着他,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未曾,我从未如此清醒过,我唯恐再不将你紧紧拥入怀中,你便会如那缥缈的云雾般再度消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苏澄闻此,满心狐疑,正欲开口追问,何为再度消失?却见尘忆楦霍然起身,手臂轻挥,衣衫便如同那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地披在他的身上。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尘忆楦的发丝瞬间变白了些许,宛如那冬日的雪花,苏澄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正欲再言,却见尘忆楦已然如那离弦之箭般离去,只留下一句,“洗漱完毕就出来穿戴整齐去用膳,我去下厨了。”
尘忆楦自然晓得自己言多有失,恰似那做贼心虚的鼠辈,寻了个由头便匆匆遁去。
尘皓霜斜倚在树下,恰似那沉睡的佳人,紧闭双眸休憩。见尘忆楦自房内踱出,嫣然一笑,问道:“如何?得手了?还得多谢我昨夜恰似那酒中仙,灌了你不少酒。只可惜我酒量逊你一筹,昨晚喝了那么多,回去便倒头酣睡了。”
尘忆楦望着这始作俑者,皮笑肉不笑地应道:“是啊,多亏了你,却也正因你我才失言讲了不该讲的。”
见尘二哥言罢转身朝厨房行去,尘皓霜怔了怔,旋即绽放出春花般绚烂的笑意,喃喃自语道:“说漏了岂不是更好,免得你恰似那热锅上的蚂蚁,绞尽脑汁隐瞒他。说漏了,他方能向你迈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不至于让你恰似那孤独的守夜人,苦苦守候那份情。”
未几,便见苏澄自房内款步而出。
尘皓霜识相的闭了嘴,看到苏玉梵从正堂后院神清气爽的伸着懒腰走过来,难得的早起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