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如同跟屁虫一般,跟在尘晰身后去找尘夔歌。
尘夔歌这边,尘煊通知完他后,他便如离弦之箭般立刻行动了起来。先是放下书起身,回到自己的卧房,望着熟睡中的苏璃荔,轻轻拍了拍他,仿佛在唤醒沉睡的公主。
苏璃荔睡眼惺忪地醒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尘夔歌,开口问道,“怎么了?”
尘夔歌看着他,嘴角微扬,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笑道,“喝酒吗?”
苏璃荔一听,瞬间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说道,“好。”
尘夔歌嘴角微勾,转身去取酒,苏璃荔起身穿上鞋子,如同乖巧的兔子般坐在床边等待他归来。
尘夔歌很快就拿了几壶酒回来了,将酒放置在桌上,宛如珍贵的宝物。
苏璃荔起身下床,给自己斟了一樽酒,仰头一饮而尽,那模样犹如豪爽的大侠。
尘夔歌见此情形,也倒了一樽酒,与他一同畅饮起来。
苏璃荔酒量不算好,几樽酒下肚已经开始醉了,尘夔歌见状,继续给他倒酒,很快一壶酒见底了,仿佛被抽干的水池。
苏璃荔喝醉之后趴在桌子上,尘夔歌看着趴在桌子上醉醺醺地苏璃荔,勾唇,伸手摸了摸他眼角泪痣,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苏璃荔感觉到有人摸他眼角泪痣,于是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那模样仿佛迷失在迷雾中的小鹿,惹人怜爱。
尘夔歌见状,继续用手指摸他眼角的那两颗泪痣,仿佛在弹奏一曲美妙的乐曲。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音符,在苏璃荔的眼角跳跃,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拨动他的心弦。
苏璃荔仿若坠入了迷蒙的云雾之中,嘴里如梦呓般地轻声呢喃着:“哥哥……”
尘夔歌听到他这般呼唤自己,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疼。苏璃荔伸出手,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他触摸自己眼角泪痣的手。尘夔歌看着他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的罂粟花,散发着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苏璃荔用力拽着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在他的手背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印上一吻。尘夔歌目睹这一幕,心跳犹如脱缰的野马,瞬间狂奔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但他的脸上依旧风平浪静,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苏璃荔似乎对他的龙爪子情有独钟,时而如小鸟啄食般亲吻一下,时而又用脸颊轻轻地摩挲,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尘夔歌见他如此痴迷,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喜欢?”
苏璃荔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缓缓说道:“喜欢……”
尘夔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如恶魔的诱惑,将脸慢慢凑近他,轻声问道:“那你喜欢尘晰吗?”
苏璃荔歪头想了想,如拨浪鼓般摇头,“不喜欢。”
尘夔歌见状,犹如连珠炮般继续问道:“那尘煊呢?”
苏璃荔轻轻摇头,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也不喜欢……”
尘夔歌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犹如狡黠的狐狸,继续问道:“那我呢?”
苏璃荔抬头凝视着他,那眼眸恰似璀璨的星辰,亮晶晶的,“喜欢……”
尘夔歌听到这话,心中仿佛绽放了一朵绚烂的花,喜悦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仍故作镇定。苏璃荔如醉猫般摇摇晃晃地爬起身,准备回床上去睡觉。尘夔歌见状,如敏捷的老鹰捉小鸡般一把将他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苏璃荔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在被子上蹭来蹭去。尘夔歌见状,忍俊不禁,伸手轻轻戳了戳他,苏璃荔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动了动,把被子扯下来,露出一张如精雕细琢般漂亮精致的小脸,醉眼朦胧地开口:“尘夔歌……”
尘夔歌听到他的呼唤,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犹如弯弯的月牙,“嗯?”
苏璃荔继续说道,“哥哥……”
尘夔歌听到他叫自己哥哥,心里乐开了花,如绽放的烟花般绚烂,但还是保持冷静,苏璃荔爬起身,伸手抱住他,丝毫不知道尘晰正在和其他人如饿狼般往这边杀过来。
尘夔歌敏锐地察觉到门外有人,于是像呵护着稀世珍宝一般抱着苏璃荔躺下,小心翼翼地盖好被子,然后闭上眼睛,佯装熟睡。
门外,尘晰率领着尘煊他们几个,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恰似一阵狂暴的旋风席卷而来。尘晰他们冲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尘夔歌抱着苏璃荔躺在床上,宛如一对亲密的鸳鸯正在酣睡。尘煊几个人则如同石化了一般,在一旁充当着背景板,虽然身体纹丝不动,但眼睛却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仿佛在观察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尘晰见状,顿时怒火中烧,他的吼声犹如惊天动地的惊雷,在房间里炸响,“尘夔歌!”
尘夔歌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尘晰,一脸无辜地问道,“怎么了?”
尘晰怒目圆睁,手指着他怀中的苏璃荔,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般咆哮道,“你竟然敢碰他?!”
苏璃荔被尘晰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身体如触电般猛地一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尘夔歌见状,急忙伸出手,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犹如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宝,轻声安抚道,“别怕,没事。”
苏璃荔听到这话,果然不再颤抖,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继续酣睡。尘晰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仿佛火山即将喷发,怒吼道,“尘夔歌!你这个无耻之徒!”
尘煊几人再也无法伪装,开始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那笑声好似夜枭的鸣叫,令人毛骨悚然。
尘晰怒不可遏,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地冲过去,想要狠狠地给尘夔歌一顿暴揍。
苏璃荔迷迷糊糊地起身,从尘夔歌的怀里挣脱出来,醉眼朦胧地说道,“别打哥哥。”
尘晰听到他喊哥哥,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恰似两条纠结缠绕的蚯蚓,他瞪着苏璃荔,质问道,“你喊他哥哥?”
苏璃荔点了点头,“对呀。”
尘晰闻到苏璃荔身上的酒味,气消了大半,问道,“喝酒了?”
苏璃荔颔首,“喝了些许。”
尘晰追问道,“与何人共饮?”
尘夔歌闻之,赶忙开口言道,“与我同饮。”
尘晰眉头紧蹙,“尘夔歌!何人准许你为他斟酒的?”
苏璃荔见尘晰对尘夔歌如此凶厉,瞬间心生不悦,他伸出玉指指向尘晰,“休要对哥哥这般凶神恶煞。”
尘晰霎时气恼至极,却又对他无计可施。苏璃荔又踉踉跄跄地爬回尘夔歌怀中,尘晰见状,怒不可遏地吼道,“尘夔歌,你给我等着,此事绝无善罢甘休之时!”
尘夔歌闻此言语,无奈应道:“他暗杀任务失手,身负重伤,待其伤愈,我再遣他归去。”
尘晰纵有满腔怒火,也只得应承下来。尘岚曦笑够之后,强压笑意,言道:“都莫要争吵了,就让苏璃荔暂且在此养伤,待伤愈之后再作计较,咱们先行离去。”
尘晰颔首,狠狠地瞪了尘夔歌一眼,领着其余人转身离去。尘煊临行之前,笑吟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