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趣的故事,“然后尘皓霜把我接上了山,你大哥尘岚曦他却像躲瘟疫一样不见我,我只好悻悻地走了。”尘夔歌闷头继续吃着,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让你这坏家伙得逞。
苏玉梵却不以为意,依然笑眯眯地说:“后来我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天天登门道歉,去了好长一段时间。”尘夔歌闻言,脸上写满了嫌弃,他质问道:“你这也叫道歉?”苏玉梵却对他的嫌弃视若无睹,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怎么不是?他不见我,我当然要天天去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尘夔歌的脸色愈发阴沉,他追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和我大哥好上的?”苏玉梵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有一天我喝多了,去得有点晚,天都黑得像墨汁一样,我就像个耍赖的孩子,缠着尘忆楦带我去见你大哥。”尘夔歌突然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苏玉梵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你二哥尘忆楦当时也掺和了一脚,那一脚犹如疾风骤雨,直接将我踹进了你大哥的房间,然后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撒腿就跑,只留我一个人狼狈地跪在地上。”
尘夔歌惊得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他实在难以想象二哥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苏玉梵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然后我趁着你大哥还没把我赶出去的当口,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迅速爬起来,借着醉意,一个闪身就倒在了你大哥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尘夔歌只觉得自己的三观瞬间崩塌,他大哥竟然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抱了一整晚。
苏玉梵接着轻笑道:“后来我把京城的宅子卖了个片甲不留,连下人也统统如鸟兽散了,就像个无赖似的,死乞白赖地赖在他那里不走了。”尘夔歌终于忍无可忍,吐槽道:“你这人怎如此恬不知耻啊?”
苏玉梵却满不在乎地笑道:“这不是喜欢你大哥嘛,脸皮不厚点怎么能行呢?”尘夔歌一脸鄙夷地说:“那你们到底何时……”苏玉梵闻听此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尘煊之前回来小住,他带着不省人事的吴澄,尘皓霜出了个歪点子,说要请尘煊喝酒,结果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然后那天晚上就……反正也不只是我和你大哥那啥了,尘忆楦和苏澄他俩也……”
尘夔歌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碎成了一地的齑粉,再也无法拼凑起来了。
苏玉梵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也不晓得尘忆楦和苏澄回房干啥了,毕竟那天是我和你大哥先行回房的,后来次日听闻尘忆楦所言,他和苏澄已然……”尘夔歌呆立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讷讷问道:“所以你和我大哥,还有我二哥和苏澄……分别……”苏玉梵微微一笑,“对,不过他们是他们,我和你大哥是我们,并未掺和到一起胡闹,反倒是各自回房,至于干了什么,谁又能知晓呢。”
尘夔歌只觉得自己已无法再正视他的大哥和二哥了。
苏玉梵嘴角的笑容犹如春花绽放,愈发灿烂,继续说道:“你二哥尘忆楦对苏澄可是喜爱得紧呢,苏澄幼时曾与尘忆楦偶遇,尘忆楦还赠予了他龙鳞。”尘夔歌闻言,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龙鳞?!”
苏玉梵轻点了下头,“嗯,是啊,尘忆楦亲口跟我说的,只因担心苏澄遭遇危险,所以才将龙鳞相赠。”
尘夔歌满脸震惊,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追问道:“那后来呢?”苏玉梵依旧笑着回答道:“我听尘忆楦说苏澄这已是第二次转世,故而尘忆楦对他甚是在意,还将之前居住的宅子送与他居住了。”
尘夔歌又好奇地问道:“那你呢?你和我大哥……”
苏玉梵无奈地笑了笑,“我还记得当时苏澄刚独自一人前往那座宅子居住,尘忆楦却骗我说将你大哥尘岚曦送下山来陪我,让我先去陪苏澄住上几日,好熟悉熟悉。”尘夔歌再次按捺不住好奇,追问道:“那后来呢?”苏玉梵继续无奈地笑了笑,“岚曦哥给我送信,让我日后别再回去了,嫌我烦得很,我收到信后便匆匆赶了回去,他虽嘴上说着嫌弃我,可当我当着别人的面亲了他一下时,他也并未言语。”
尘夔歌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你竟然当着别人的面亲我大哥?”苏玉梵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恰似夏日骄阳般炽热,“是啊,尘皓霜和尘忆楦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呢。”
尘夔歌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诞不经的笑话。
苏玉梵笑道:“后来尘皓霜事后还打趣我,说他当时看着感觉像是他大哥被疯狗啃了一样。”
尘夔歌忍俊不禁,没想到他四哥说话竟然如此尖酸刻薄。
苏玉梵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反正我就是个挨揍的命,岚曦哥动不动就踹我,甚至还拿剑砍我呢,不过我身轻如燕,他可休想伤到我分毫。”
尘夔歌简直难以想象他大哥手持利剑砍人的画面。
苏玉梵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对了,我之前还把他种在房间门口的那些花花草草给薅得精光,他又举着剑要砍我。”尘夔歌好奇地追问道,“那你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苏玉梵闻言笑,“嗯?这叫什么话?我当然活得好好的,我不仅一脚把他的剑给踹飞了,还亲了他一口呢。”
尘夔歌实在无法想象他大哥被轻薄时那副窘迫的模样。
苏玉梵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继续说道:“我不仅把尘煊带坏了,还教他耍无赖呢!我记得有一次,我摸岚曦哥,还抱他大腿,尘煊在一旁看着,回去之后还有样学样。”
尘夔歌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嘀咕:这六哥还真是个不正经的主儿。
苏玉梵笑着站起身来,准备给他示范一下。只见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尘夔歌的房门,那力道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差点就把门给踹飞了。尘夔歌惊愕地看着自己那摇摇欲坠的房门,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苏玉梵依旧笑着说道:“就因为踹门这事儿,我和你六哥尘煊可没少挨骂,谁见了都得骂我们俩一顿。”尘夔歌疑惑地问道:“那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悔改呢?”苏玉梵满不在乎地笑道:“改什么改?有机会我还打算教苏璃荔也学学这踹门的本事呢。”
尘夔歌皱眉说道:“别逼我打你。”苏玉梵嬉皮笑脸地说道:“你打啊,看看是你打得快还是我躲得快。”尘夔歌气急败坏地抄起桌上的书,如狂风般往他身上砸去。苏玉梵却像一只灵活的猴子,轻松地躲开了,然后把书捡起来,放回桌上,笑着说道:“实不相瞒,除了尘晰和苏璃荔,大家都知道我爱犯贱。”尘夔歌皱眉问道:“那为什么阿晰和璃荔不知道?”
苏玉梵笑着说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俩犯贱呢。”尘夔歌问道:“你为什么要教璃荔犯贱?”苏玉梵笑着说道:“你不是要追他吗?他要是跟我学会了犯贱,你俩在一起之后岂不是很好玩?”
尘夔歌的脸色微微泛红,“你怎么知道?”苏玉梵笑着回答,“尘煊说的,再说了,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和尘晰在争抢苏璃荔。”尘夔歌听了,脸色变得更加红润,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苏玉梵继续笑着说,“不过说实话,你们俩其实都配不上苏璃荔。”尘夔歌被他的话气得笑了出来,问道,“那谁配得上?”苏玉梵继续犯贱,笑着说,“当然是我了。”
尘夔歌立刻起身,像闪电一样迅速地踹了他一脚。苏玉梵则像泥鳅一样灵活地躲开了。尘夔歌追上去,想要继续揍他。
苏玉梵一边跑一边继续犯贱,“我觉得其实你五哥尘晰更配苏璃荔。”尘夔歌的脸变得更黑了,就像锅底一样漆黑。他追着苏玉梵打,苏玉梵则继续跑着笑着说,“别追了,别追了,你配,你最配。”
尘夔歌气得怒发冲冠,犹如火山即将喷发,想破口大骂,却又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知怎样宣泄这熊熊怒火、不知如何开口骂人。苏玉梵跑得气喘吁吁,好似风箱一般,停下脚步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嬉皮笑脸道:“我回头再教你如何犯贱吧,我怕再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