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离掀开毡帘泼出半盆雪水，氤氲热气在零下三十度空气里瞬间凝成冰晶。
她将铜炉上温着的药酒倒进木桶，指节敲了敲林厌晚挂满霜花的马鞍："伤口沾了狼血容易溃烂，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林卿玥斜倚着勒勒车残骸削桃木箭，闻言突然甩出匕首钉住苏沫纯的织锦腰带。
刀刃精准挑开缠在珊瑚珠上的发丝，"苏沫纯这蒙古袍..."她故意拖长尾音，看着绯红从对方耳尖漫到锁骨，"穿反了襟扣。"
二虎抱着防寒草料撞见这场面时，羊皮袄上结着冰溜子簌簌直抖："当家的！东南角树桩冻裂了！"
他手里拎着半截断绳，绳头还系着昨夜套头狼的银铃铛。
"来得正好。"林卿玥反手抛给他车钥匙，"把长城炮后厢的快递箱搬来。"
转头冲白莫离挑眉，"八重神子的尾巴该用狼油养护？"
林厌晚正用银马鞭缠紧苏沫纯散开的辫梢，闻言突然将人拽近半尺："某些人网购的狐狸尾巴..."
她指尖掠过白莫离腰间的布鲁棒，"别跟真皮草冻在一起。"
四个女人挤在蒸腾着药草味的毡房里更衣。
白莫离突然扯开林卿玥的貂毛大氅暗扣，狼牙戒指勾出她贴身藏的快递单——单号末尾被红糖水洇开的数字，在羊油灯下晕染成桃花形状。
"赤峰来的加急件？"林厌晚把苏沫纯的珊瑚耳坠按回耳垂，银链擦过未愈的咬痕，"建议用驼绒裹着运输。"
她甩出马鞭卷走最后一块热毛巾，鞭梢金线在苏沫纯颈侧拖出血丝似的红痕。
二虎发动引擎时，柴油味混着快递箱的塑封气息涌进车厢。
林卿玥用军刀划开印着"易碎品"的胶带，八重神子的粉白狐尾从防震泡沫里弹出来，人造毛扫过车窗凝霜的冰纹。
"牧马人后视镜！"白莫离突然按下车窗大喊。
林厌晚猛打方向盘避开冰窟，后视镜里闪过苏沫纯慌忙系安全带的手——她腕上缠着昨夜套狼的皮绳，绳结还是林卿玥打的活扣。
两辆车在雪原岔路口分道扬镳。
长城炮碾过牧马人的新鲜胎印，车斗里COS服的金线刺绣在颠簸中勾住防寒草帘。
林卿玥摸出暖宝宝贴在白莫离脐钉下方，"到市区先换尾巴骨架？"她指尖绕着狐尾的隐形钢丝，"还是先调教不听话的坎特蕾拉？"
羊倌二虎的旧收音机突然爆出杂音，天气预报在电流声里断断续续："海拉尔...暴雪红色预警..."他猛踩油门冲过结冰的坡道，后视镜里最后闪过牧马人的尾灯——林厌晚正单手控车，另一只手按着苏沫纯后颈往自己皮袍里塞。
快递站铁门挂着半米长的冰锥。林卿玥用工兵铲撬开冻住的取件柜，八重神子的振袖和服滑出来，深红绸缎瞬间粘在铁皮柜上撕出裂帛声。
"接住！"她将坎特蕾拉的蕾丝束腰抛向白莫离，黑色绸缎在空中展开如垂死的乌鸦。
更衣室的铁炉烧着呛鼻的劣质煤。白莫离把林卿玥压在快递箱堆成的高墙上，九厘米高跟鞋跟戳破印着"易碎品"的纸盒。
"尾巴装反了。"她咬开巫女服腰封的活结，指尖陷进对方尾椎骨上未消的狼爪印。
人造狐尾的钢丝支架穿透薄雾，在结霜的玻璃窗上投出妖异的剪影。
二虎蹲在门外抽完第三支烟时，改装后的长城炮已变成移动化妆间。
后视镜映出林卿玥描眼线的侧脸，白莫离正用加热后的狼牙刀替她烫卷狐尾发梢。
羊倌的旧手套箱里躺着苏沫纯遗落的珊瑚耳坠，随车身颠簸在防狼喷雾罐上敲出细响。
出租车碾过未扫的积雪停靠时，林卿玥的桃木簪正卡在白莫离裙撑钢圈里。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纠缠的狐尾与蕾丝，默默按下计价器："会展中心？今天第六波coser了。"
他转动方向盘避开冰湖反光面，车尾扫飞的雪雾中，牧马人的轮胎印正朝着赤峰方向渐行渐远。
呼伦贝尔冬季的寒风被隔绝在展馆玻璃外，暖气烘烤出人造春意。
呼伦贝尔国际会展中心C厅，林卿玥踩着9cm透明镂空高跟鞋踏入展厅，鞋跟敲击地板的脆响引得人群侧目——八重神子巫女服紧裹187cm的修长身段，G罩杯在樱花刺绣的深红布料下撑出饱满弧度，走路一晃一晃得。
她将原版蝴蝶结替换成流苏银链，随步伐在腰侧晃出细碎银光，桃枝灯笼坠着的金铃随动作轻颤，与耳畔桃花耳坠的玉珠碰撞出清音。
白莫离从立柱后转出时，178cm的坎特蕾拉cos服裙摆正扫过膝上十公分。
L罩杯在黑色蕾丝束腰里呼之欲出，假发上斜插的玫瑰发簪随她偏头的动作轻晃，裙撑将改良后的欧式裙装撑成倒钟型，露出的长腿裹在白丝袜袜里，细高跟陷进地毯时如同猫科动物收起利爪。
"阿玥！"白莫离忽然贴近，红指甲划过对方腰间的银链。
林卿玥轻笑转身，桃枝灯笼擦过对方锁骨，九厘米身高差让俯视角度恰好露出白莫离后颈贴的桃花纹身贴。
快门声在五米外炸开，三个镜头正对她们交叠的裙摆——林卿玥的绯红巫女服下摆扫过白莫离的白色裙撑，像泼在夜色里的晚霞。
林卿玥身后八根粉白仿真狐尾突然轻颤，关节处的隐形钢丝被藏在宽袖中的手指牵动。
最长的尾尖扫过白莫离裸露的肩头时，三个举着单反的女生从右侧挤进人群——穿蕾姆女仆装的娇小女孩踮脚去够狐尾，蓝发间恶魔角差点戳到林卿玥胸口。
“姐姐尾巴能摸摸吗？”蕾姆cos者指尖刚触到蓬松尾毛，就被白莫离擒住手腕。
她顺势靠进林卿玥怀里，黑色蕾丝手套按在对方巫女服领口的樱花刺绣上，“我家神子大人的尾巴…可是要吃人的哦。”
九根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同时陷进狐尾，人造毛从指缝溢出时引发一片快门狂潮。
左侧传来玻璃糖纸的脆响。
cos雷电将军的紫发女人撕开棒棒糖包装，糖球擦过林卿玥耳坠上的玉桃花，“狐狸精该配甜味呢”，她吐出的热气在对方锁骨凝成白雾。
白莫离忽然抬腿勾住雷电将军的裙甲，渔网袜勒进大腿的瞬间，三个女生同时被举着长焦镜头的男人推进同一取景框。
八重神子的银链流苏与坎特蕾拉的玫瑰腰饰绞缠在展厅立柱上时，穿阿狸cos服的棕发女人正往林卿玥灯笼里塞粉色信笺。
狐尾忽然缠住她腰间的绒球挂坠，G罩杯压上对方D杯的刹那，白莫离咬开印唇膏的TO签卡，齿痕陷进“给最甜的猎物”字样。
“要交换耳坠吗？”有cos蕾姆的小姐姐举着林卿玥同款桃花耳饰凑近，却在指尖即将碰到耳垂时被白莫离的玫瑰发簪抵住喉结。
九厘米高跟鞋碾过地上的物料包装，巫女服与欧式裙装终于在立柱背面彻底交叠——桃枝灯笼撞翻蕾丝裙撑的瞬间，最后一位摄影师的储存卡宣告爆满。
林卿玥突然双手捂住小腹表情难受，白莫离看到赶忙问她：“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卿玥凑到白莫离耳旁：“我来那个亲戚了。”
白莫离赶忙抱起林卿玥到化妆间去，此时也不管高跟鞋丢没丢了。
后面一个cos神里绫华的小姐姐捡起来白莫离的高跟鞋追上去给了白莫离：“小姐姐，你的鞋掉了。”
白莫离接过高跟鞋道了声谢就抱着林卿玥跑到化妆间。
暖气管道在化妆间天花板嗡鸣，林卿玥被按坐在化妆镜前时，八根仿真狐尾还缠着白莫离的玫瑰腰链。
血腥味混着红糖水甜香在空气里浮沉，白莫离掀开对方巫女服下摆的桃花刺绣，指尖勾住白色安全裤边缘:"原来阿玥今天穿了两层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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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玥打翻的红糖水在折叠桌上漫开，她徒劳地按住对方正在撕卫生巾贴膜的手:"是、是防走光才用的固定款…莫离!"
白莫离的指甲沿着尾椎骨滑进巫女服腰带，白莫离用齿尖咬开暖宝宝包装:"那为什么我在更衣室捡到无线遥控器?"
她将发热的暖贴隔着安全裤按上对方小腹，第九条尾巴突然激烈地甩动起来，尾巴顶端的铃铛撞在化妆镜边框上，惊飞了隔壁储物架挂着的神里绫华cos假发。
林卿玥耳坠的玉桃花磕在镜面，白莫离正把带血的真丝内裤卷进塑料袋:"下次把遥控器缝在灯笼里如何?"
她忽然将沾着红糖水的指尖按在对方尾尖，"就像现在一一"被水黏成一缕的绒毛在灯光下晶亮闪烁，"阿玥连这里都湿透了。"
八条假尾的钢丝支架在椅背上勾出凌乱弧线，白莫离最后替她系巫女服腰链时，唇膏印在了第九条尾巴的根部。
林卿玥蜷在褪色的天鹅绒沙发里，巫女服领口滑落至肩头。
八根狐尾散落在地，关节钢丝缠住白莫离递来的暖宝宝。
"红糖姜茶要洒了。"
白莫离跪坐时将L罩杯压上对方膝头，蕾丝束腰绷出肋骨的弧度。
杯沿胭脂印叠在林卿玥唇纹上，她含住对方喂过来的吸管时，睫毛在苍白脸颊投下阴翳。
"阿离怎么知道…"
"你扯裙撑的力道比撕快递还凶。"
白莫离指尖划过卫生巾包装的猫咪图案，掀开巫女服下摆时人造毛领扫过对方大腿内侧的桃花纹身贴，"抬腰。"
暖气混着血腥味漫开，她突然咬住林卿玥耳坠上的玉桃花，"下次漫展改cos碧蓝档案的伊织？G杯绷带装应该…"
九厘米高跟鞋被重新扣上脚踝时，门外传来物料组催促的拍门声。
白莫离将最后一条狐尾扣上林卿玥后腰的暗扣，钢丝勒过尾椎骨的瞬间，镜中倒映出她咬在对方肩头的齿痕——巫女服桃花刺绣恰好遮住红痕，像一枝新折的春色。
展厅顶灯在桃枝灯笼上折射出菱形光斑，林卿玥耳坠的玉珠撞出轻响。
白莫离勾着她腰间银链倒退着行走，黑色裙撑扫过满地物料包装纸。
穿布洛妮娅cos服的小姐姐举着单反围上来时，白莫离突然扯动林卿玥的狐尾钢丝——八根尾巴炸开蓬松弧度，最末梢的绒毛扫过三个并排镜头。
"刚才的TO签…"穿阿狸cos服的女人刚开口，就被白莫离塞进手心的红糖姜茶空杯打断。
"现在只剩唇印可以给哦。"
她舔掉林卿玥颈侧溅出的糖渍，九厘米鞋跟碾碎地板缝里干涸的假血包。
摄影师们追逐着她们绞缠的裙摆按下快门时，巫女服袖口露出的暖宝宝边缘正在黑色蕾丝手套下逐渐冷却。
签名区原先是餐饮区，临时用印着动漫海报的泡沫板隔出三米通道。
林卿玥被暖气熏得耳坠发烫，主办方塞给她的油性笔在签名桌上滚了半圈，被白莫离用涂着红甲油的指尖按住。
八根粉白狐尾垂在塑料椅后，最长的那根尾尖正扫着桌下成捆的未拆封海报——那是准备随机发放的《原神》八重神子特典，此刻被白莫离的高跟鞋跟踩出锯齿状裂口。
“两位老师可以开始签了！”戴工作证的女孩将一摞照片推过来，最上面那张是林卿玥昨日彩排时被偷拍的照片：她正弯腰调整鞋扣，巫女服领口滑出的阴影里晃着半枚桃花纹身贴。
白莫离忽然用蕾丝手套盖住照片，黑色网纱陷进林卿玥的唇印里，“这张归我。”
她抽出金色喷漆笔在照片边缘画了圈荆棘，刺尖扎进自己昨日留在对方锁骨的红痕。
第一个挤到桌前的coser穿着雷姆的深蓝女仆装，假发上别着歪斜的恶魔角。
她递来的签名板印着Q版八重神子与坎特蕾拉拥吻的同人图，林卿玥的笔尖悬在神子袖口时，白莫离突然拽动缠在腕上的狐尾钢丝。
最左侧的尾巴猛然扬起，蓬松尾毛扫过同人图上坎特蕾拉的裙撑，沾着金粉的笔尖立刻在蕾丝纹理上补了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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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离的细高跟突然卡进对方椅轮，L罩杯压上桌沿时，黑色蕾丝束腰几乎要裂开暗纹。“我来代签哦。”
她抽走林卿玥的笔，在对方裸露的腰侧画了只咬住狐尾的黑猫，笔尖戳进肚脐时留下颗红点，像是被爪子挠出的血珠。
林卿玥的耳坠突然被扯动。穿甘雨cos服的女孩踮脚凑近，冰蓝渐变假发蹭过她颈间暖宝宝，“姐姐耳坠哪里买的？”
白莫离的喷漆笔已经横插进来，金色颜料在女孩露背装上划出裂痕，“小秘密哦。”
她将林卿玥的左手按在自己裙撑内侧，隔着三层衬裙都能摸到昨日别在那里的桃花胸针。
快门声从右侧炸开，某位摄影师的镜头正对着她们交叠的指尖——林卿玥的指甲油剥落在白莫离手套网眼间，像揉碎的海棠花瓣。
穿雷电将军cos服的紫发女人是最后一个。
她递来的和服腰封上已签满各色笔迹，白莫离的喷漆笔悬在空处突然转向，金粉泼上林卿玥的巫女服袖口。
桃花刺绣瞬间融进大片鎏金，她贴着对方汗湿的耳垂呢喃：“我的印记要盖在最显眼的地方呢。”
林卿玥反手扣住她后颈，用油性笔在蕾丝choker内侧写下“私有物”三个字，墨迹透过网纱印在昨日咬出的齿痕上。
工作人员开始清场时，白莫离正把第五张偷藏的照片塞进腿环内侧。
林卿玥的狐尾缠住她小腿，尾尖勾着半截断裂的指甲——那是刚才在桌下给她补口红时，被某个coser突然撞椅背划伤的。
九厘米高跟鞋碾过满地金粉，她们背后泡沫板上新贴的海报正在剥落，露出原本印着的“羊肉汤套餐38元”字样。
合影区被主办方布置成仿神社的朱红鸟居，檐角垂落的LED灯串却在低温下故障，忽明忽暗地照着林卿玥的狐尾。
白莫离正用蕾丝手套缠紧她后腰的暗扣，八根尾巴关节因连续摆动已有些松脱。
穿甘雨 cos服的女孩突然挤进镜头，冰蓝裙裾扫过林卿玥的高跟鞋一一她手里举着半小时前被签过黑猫图案的腰肢，肚脐上的红点正对着镜头闪烁。
“要三人合影吗?”女孩的蕾丝手套刚要搭上林卿玥肩膀，白莫离的裙撑突然弹开。
黑色欧式裙装撞上甘雨的冰蓝鳞甲， L罩杯在对方D杯胸衣上压出凹陷。
她将桃枝灯笼塞进两人之间，灯笼纸面映出被挤压变形的乳沟，“我家神子大人怕冷呢。”
金铃在寒风中发出碎响，摄影师连按快门的指尖都泛白。
穿雷电将军cos服的紫发女人自带折叠凳。
她跨坐时裙甲卡进林卿玥双腿之间，薙刀横在两人脖颈前要求拍摄“战损版”合影。
白莫离突然抽走对方发间的折扇，扇骨撬开薙刀刀刃的瞬间，九厘米鞋跟踩上折叠凳边缘。“将军的刀该换个位置哦。”
她将扇子插进林卿玥巫女服腰带，染着金粉的扇面展开时，正好露出昨日写在内侧的“白莫离专属”字样。
最棘手的挑战来自穿申鹤cos服的银发女人。她自带干冰喷雾器，仙鹤纹样的飘带缠住林卿玥的狐尾要求拍摄“仙妖对峙”。
白莫离的指甲突然勾断对方腰封系带，在飘带坠地前用狐尾钢丝绞成绳结。“仙人的衣服太松垮了。”
她贴着林卿玥后背调整绳结角度，唇膏印在对方后颈的暖宝宝边缘，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当穿胡桃cos服的女孩要求林卿玥躺进棺材道具时，白莫离终于扯断了第三根狐尾钢丝。
她翻身跨坐进棺材，裙撑卡住两侧木板将空间彻底封死。“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亲自服务哦。”
她咬开林卿玥巫女服领口的盘扣，指尖蘸着金粉在锁骨画往生蝶。
快门声如暴雨落下，棺材缝隙间垂落的狐尾正扫过摄影师颤抖的镜头盖。
工作人员搬来电暖器时，白莫离正从林卿玥腿环里抽出被体温烘暖的签名照。
照片边缘的荆棘纹路已有些晕染，她舔湿指尖擦去金粉，露出底下两人在化妆间镜子前的倒影一一那枚咬痕在照片里比现实中更深，像烙在雪地的火漆印。
展厅西北角的休息区堆满未拆封的纸箱，印着“稻妻城特供”的胶带被白莫离用玫瑰匕首挑断。
林卿玥跌坐在泡沫王座上一一这是被遗弃的须弥风格道具，莲花纹路还沾着前日某位coser打翻的奶茶渍。
八根狐尾卡进王座缝隙，粉白绒毛扫落箱顶积灰，在射灯下形成朦胧的光晕。
白莫离扯开巫女服腰带时，金属扣弹进角落的暖风机进气口，发出清脆的嗡鸣。
“冷吗?”白莫离的蕾丝手套陷进对方后腰，指尖勾着卫生巾边缘的猫咪耳朵印花。
林卿玥的呼吸扫过她假发上斜插的玫瑰发簪，九厘米高跟鞋正卡在王座扶手的莲花雕纹里，足弓绷成惊心的弧度。
暖气出口突然喷出的热风掀开巫女服下摆，露出大腿内侧被渔网袜勒出菱形红痕的桃花纹身。 穿宵宫cos服的女孩举着拍立得闯入时，白莫离正咬住林卿玥的暖宝宝贴边沿。
橙色蝴蝶结发带扫过两人交缠的指尖，她突然将对方手掌按在自己蕾丝束腰的暗扣上:“要拍解开束缚的瞬间吗?”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林卿玥的狐尾缠住女孩脚踝，最长的尾尖挑飞她腰间的烟花道具。
火药味的人造烟雾中，白莫离的齿痕印在对方颈动脉处，比桃花纹身更深三分。
三个举着长焦镜头的男人在纸箱后蹲守多时。
林卿玥的桃枝灯笼突然倾倒，燃烧的电子蜡烛滚到他们脚边。
白莫离借着俯身捡灯笼的动作，巫女服广袖扫过王座扶手的灰尘，袖口樱花刺绣擦过林卿玥渗汗的锁骨:“尾巴收回去些…要穿帮了。”
八根狐尾应声绞紧，将两人彻底裹成茧状，人造毛缝隙间只露出白莫离的黑色指甲一一正沿着对方脊椎往尾椎骨方向按压，像是弹奏隐形的肋骨架。
穿神里绫华cos服的女生抱着签名板来索要拥抱，六重纱袖扫过林卿玥的脚背。
白莫离突然将人拽进王座，冰蓝折扇卡在两人腰腹之间。
“想要哪种拥抱?”
她贴着林卿玥的耳坠呢喃。
签售台撤场后的主舞台正在清点奖品，林卿玥被主办方请去颁奖时，白莫离正用犬齿撕开最后一包红糖姜茶。
九厘米高跟鞋碾过舞台边缘的LED灯带，她突然拽断巫女服腰间的银链，金属环扣弹射进主持人脚边的音箱，爆出刺耳蜂鸣。
“最佳CP奖该用实物演示呢。”白莫离踏上颁奖台时扯开欧式裙装的肩带，黑色束腰裂开的瞬间，昨日藏在裙撑骨架里的桃花枝硌进掌心。
林卿玥手里的奖杯被换成带刺的假桃枝，她突然用尖端挑开对方巫女服领口的暗扣——G罩杯上缘的桃花纹身贴正渗出薄汗，奖杯底座折射的冷光在上面切出细碎金斑。
穿夜兰cos服的女人举着话筒凑近采访，白莫离的蕾丝手套突然捂住镜头。
她舔掉林卿玥锁骨间的糖渍，将沾着口红的犬齿印在对方耳后新贴的抑制贴边缘：“这个腺体位置…下次出Alpha角色更方便标记呢。”
桃枝奖杯被折断的脆响中，她将半截荆棘塞进林卿玥的狐尾暗扣，倒刺勾破仿真毛时飘出几缕棉絮，像被撕碎的柳絮落在穿神里绫华cos服的女孩发间。
后台突然冲出的物料组女孩抱着八重神子等身立牌，白莫离的高跟鞋跟已经贯穿立牌胸口。
她抽出鞋跟时带出几片桃花瓣形状的泡沫屑，指尖蘸着林卿玥刚补的唇釉，在破损处写下“已拆封”的花体字。“返图记得修掉这个哦。”
她对着呆立的摄影师比枪手势，发烫的暖宝宝正从巫女服袖口滑出，坠在立牌脚边化作一小团扭曲的阴影。
最后离场的coser们目击了更衣室走廊的最后一幕：白莫离的玫瑰匕首钉着两张门票残片扎进墙面，林卿玥的狐尾缠住她脖颈将人按在消防柜玻璃上。
急救铃的红光里，她们共享的草莓味唇膏在柜门印出重叠的唇形，下方贴着昨日被撕毁的漫展守则——第三条“禁止****行为”的警告。
正巧被白莫离的蕾丝手套遮住，而林卿玥的桃枝灯笼卡在安全出口把手上，将她们交叠的影子投射成贯穿整个展厅的桃色裂缝。
寒风撞碎在展馆旋转门的缝隙间，林卿玥裹着租赁的军大衣靠在寄存柜旁，八根狐尾缩成团堆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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