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非淬毒的凶器,而是一块质地极好的红玉髓。
谢云舒观棋不语。
谢云舒扰局者,罚一子。
苏昌河啧
苏昌河罚子就罚子,下手这么黑?这要是接不住,我岂不是要多个窟窿?
苏昌河至于扰局……
苏昌河我这不是赔给你了?上好的西域红玉髓,够赔你十局棋了。
苏昌河怎么,不喜欢?
谢云舒昌河哥哥如今打招呼的方式,倒是越来越别致了。下次是不是该换流星锤了?
苏昌河流星锤怕你接不住。再说了……
苏昌河这石头,我可是按某人的喜好,精心挑了很久的。某人当初不是还说,要给它配上红玉髓脚环,飞起来像一串流星?
苏昌河是不是比你我先前挑的更不错?
谢云舒玉髓不错,
谢云舒不过人嘛……
谢云舒还是那么吵。
苏昌河嫌吵?
苏昌河那刚才谁把我的‘赔礼’收得那么快?嗯?
谢云舒雨哥不知去了何处执行任务,音讯全无,你倒还有闲心在我这儿捣乱?
苏昌河说得好像跟你交好的谢龙吟、谢虎啸那两个没一起失踪似的,
苏昌河你不也安安稳稳在这儿摆弄这些黑白石子儿?
苏昌河再说了……
苏昌河你的消息一向灵通,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
苏昌河我、不、信、你、还、能、真、的、坐、得、住。
谢云舒他们自然不会有事。
谢云舒我若是他们,便趁此机会,做得干净利落些,就此‘诈死’,远遁千里,岂不是正好彻底离开暗河这片泥沼?
最后一句还带着好些怒意,
谢云舒可他们几个,偏偏古板的不行。光明正大地离开,真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