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宫
江月白踏入门扉的瞬间,便敏锐地感知到身后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宫远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黑金外袍上,眸色微动。那外袍上的绣样精致而独特,是羽宫特有的标志
宫远徵你去哪了
江月白公子看不出来吗
江月白侧过脸,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那笑容又娇又媚,撩人心弦。宫远徵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心头竟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
宫远徵姐姐你不该惹我的
江月白徴公子
江月白这样怕是不妥
江月白带着几分娇笑着轻轻推开了他,纤纤玉手已然开始解开外袍。
宫远徵姐姐这样更是不妥吧
江月白既知不妥公子还不走
宫远徵仿佛未曾听见,倾身向前,试图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然而,江月白却微微偏过头,巧妙地躲开了他的靠近。那一瞬间,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暧昧的温度在两人之间悄然流转,却又因这细微的动作而消散于无形。
江月白公子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会成你的嫂嫂
江月白这般有违人伦啊
宫远徵你看的上宫子羽那个蠢货
江月白表兄憨厚待人极好
江月白何况他是执刃
江月白若是嫁给他…
话音未落,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骤然袭来。宫远徴的手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目光凶狠而炽烈。他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她的唇,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占有欲倾注于此
宫远徵你敢嫁给他
宫远徵我就杀了他
翌日清晨
宫子羽带着一行人前来徴宫迎接江月白。下人们有条不紊地搬运着行李,江月白立于宫子羽身旁,浅笑吟吟,语声温软,眉眼间尽是柔和,然而,这一幕落在刚从药田归来的宫远徴眼中,却如锋刃般刺目。他站在远处,目光沉沉,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一丝冷冽的暗涌。
宫远徵你们在做什么
宫子羽表妹体弱,我接回羽宫好生照料
宫远徵体弱
宫远徵那更该留在徴宫,由我好好调理
宫子羽表妹未嫁,住在徴宫不合规矩
宫远徵那在羽宫便合规矩了
江月白多谢徴公子好意
江月白表哥仁厚,细心定会护好我的
宫子羽走吧表妹
宫远徵凝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蓦地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里却夹杂着丝丝狠戾。他眸光沉沉
“公子”
宫远徵金复
宫远徵你去告诉哥哥,我需要一个药人
“是”
不过几日,宫门内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徴宫新来了个医女生的很是貌美”
“那哪是什么医女,是角公子的表妹”
“…看来徴宫要有女主人了”
彼时,江月白正坐在院子里侍弄着兰花,一旁的上官浅倒是焦躁极了
上官浅妹妹当真有雅兴
江月白姐姐为何这般急
上官浅妹妹这般不急,半月之期将至,你可有进展
江月白我自有法子
上官浅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浅宫远徴同那杨蓁蓁日日在一块你便不急
江月白宫远徴不会娶她的
上官浅妹妹这般笃定
江月白因为
江月白他爱我啊
江月白抬眸望向上官浅,唇角噙着一抹浅笑,那笑意如同春日初绽的花蕾,美艳动人,一时间,连身旁盛放的花儿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