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指尖轻柔地穿过如瀑般垂落的长发,乌黑的发丝在她指间滑过,散发出淡雅的兰香。每日清晨,宫子羽都会遣人送来各式金银首饰,那些精致华丽的衣饰早已堆满了妆奁。婢女们环伺左右,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发髻,一支支玉钗金簪轻轻插入,将镜中的她衬托得愈发明艳动人。
“姑娘天生丽质,稍加打扮便宛如仙子下凡。”
江月白让人准备些糕点吧,表哥议事辛苦
“是。”婢女低声应道,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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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殿前,晨光洒落在青石阶上,映出一片柔和的金色。宫远徵刚踏出门槛,抬眼便看见一道绯色的身影立于庭院中。那抹鲜艳的红色在朝霞的映衬下格外醒目,与江月白清冷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微微一怔,眉宇间浮现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宫远徵你……
江月白表兄。
宫子羽阿意妹妹?
宫子羽你怎么来了?
江月白表兄日夜操劳,阿意有些担心,特地前来探望。
宫远徵日夜操劳?
宫远徵可笑!
宫远徵就凭他这种废物……
江月白仿佛未曾听见这些话,神色平静如水。她抬手掀开匣盖,取出一块玲珑精致的糕点,纤细的手腕一转,轻轻递至宫子羽唇边。宫远徵冷眼旁观,胸中怒火翻涌,牙关紧咬却无可奈何,面上浮现出一抹屈辱之色。
杨蓁蓁徴公子。
云为衫执刃大人。
宫子羽阿云。
江月白瞥了眼宫子羽那副没出息的模样,云为衫玩他跟逗狗有什么区别,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余光却捕捉到宫远徵带着戏谑笑意的脸庞。他唇角微扬,眼中透着一抹令人不快的得意,这一瞬的目光交汇,令江月白心头生出一丝烦躁。
宫远徵江姑娘,可觉得自己碍眼?
江月白徴公子站在这儿才真叫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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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羽宫内寂静无声。浴池中的水汽氤氲升腾,将整个房间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之中。江月白懒倚在池边,肌肤被温热的水浸润得细腻光滑。她双目轻阖,耳畔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稳重而缓慢,如同一缕轻纱拂过耳际。她没有睁开眼睛,只以为是婢女如往常一般前来送衣,于是微微启唇,吐出一句低语:
“嗯。”
当那股熟悉的药香悄然钻入鼻尖,她尚且未觉。直至冰凉的手指轻轻搭上她的锁骨,那一瞬间,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江月白徴公子
宫远徵姐姐
冰凉的唇轻轻贴上她的锁骨,江月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宫远徴如同妖精般诱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很想念他。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我难受
上辈子,她虽未能如愿嫁给他,但那些不该做的事,却也一一尝遍。江月白自然懂得他话中的深意,然而,当她抬眸望见他因情动而微红的眼尾时,心底的防线却如春雪般悄然崩塌。罢了,既已至此,那就放纵这一回吧。
江月白阿徴
她主动的勾上了他的脖颈,献上了自己的吻,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当太阳即将破晓之际,这一场情事才落下帷幕。江月白将人轻轻推下床,动作中带着几分无奈。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淡淡的冷意,仿佛也为这仓促收场的情事添上了一抹凉薄的余韵。
宫远徵姐姐好无情
江月白等一下被人发现了
宫远徵姐姐在亲亲我
江月白别耍赖
江月白快
江月白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推开窗棂,夜风随即涌入室内,带来一丝凉意。宫远徵轻轻跃上窗台,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带着几分眷恋与不舍。片刻后,他终究还是转身离去,身影隐没在茫茫夜色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温萦绕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