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您找臣”司徒翊低着头,轻声询问。
宴河把下人支走。
“你是不是在里面,做了点手脚呢,司徒长老”宴河幽幽开口。
司徒翊听闻哆嗦的开口:“君上,臣…臣并没有,许是他受了些刺激才导致变成这样。”犹豫良久才说出了这话。
“是吗?那好,来人领司徒长老去司法台”宴河皮笑肉不笑的答。
一道身影闪过,在殿前跪下。
“请君上开恩,放过司徒长老。”在旁良久的贺云开口。
司徒翊本想阻止,但被宴河施了咒诀,定在原地。
“哦,你倒是个不怕死的,不过你有什么权利来使孤放过他”宴河还是刚才那副模样,目光一直盯着贺云。
贺云:“……属下并没有任何权利”。
宴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是有什么勇气说出这句话的”宴河冷嘲热讽“不过孤倒是很佩服你的胆量”。
“君上,属下……”
宴河从位上走下来,每走一步气场便增强一分,走到贺云身旁说:“但有一点你要记清,在这朝廷之上,权力就是一切,你们也依然如此”。
贺云闭上眼,吐字道:“属下明白。”
宴河顿时兴致全无,便摆摆手说:“人你带走,不过你要替他受罚,你自己选。”
贺云应了声,宴河便让李公公带他退下。
施咒台。
“清黎长老去把人从孤房中带过来”。宴河面无表情的说。
“是”。
清黎长老原名冯毅,为冯家正室所出,十九岁科举中选,入宫平平无奇的做了三十余年的官 ,近年才开始被重视,冯毅虽与司徒翊同为长老,冯毅年已快五十岁,而司徒翊却与贺云同岁,地位比他高,因此冯毅在朝廷上处处针对司徒翊。
须臾。
“君上,人带来了”冯毅拱手一礼。
白笙此时很莫名其妙,他好像脸盲,这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他觉得自己好似曾来过这里,这里的人他觉得他都见过,但似乎又没有。
其实我们这些凡人不会因为某知事故,而彻底忘记一件事,除非把那人的三魂七魄中掌管记忆的那一魄抽离,挥散。
那他这半生的记忆将一去不回,如果操作不当,严重会变成一位痴傻的疯子。
施咒台中央。
“开始吧”宴河慢吞吞的把这几个字吐了出来。
“是”。
冯毅见脸色行事给一旁的下人使眼色。
四周,一群身着仙袍的修士围绕着中心台,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玄妙的法咒从他们口中吐出,化作缕缕灵光,汇聚在中心台上空,形成一个巨大的法阵。
法阵中心,一道耀眼的光柱直冲云霄,将白笙笼罩其中。
为首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双目如电,冷哼一声,喝道:“白笙,你一叛臣之子就别反抗了”。
老者双手一挥,法阵运转得愈发迅猛,那光柱也变得愈发刺眼,周围的修士们纷纷加大法力输出,一道道灵力如洪流般涌入法阵,使得整个中心台都开始震颤起来。
白笙脑子很混乱,他们为什么叫自己为叛臣之子。
眼看就要成功,宴河却喊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