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棚屋烧起来很快。大火很快包围了所有人。女人慌张地跑去后台找叶宛兰,“妈———!”叶宛兰从后台跑出来,脸上绑着半截湿围巾,她将一个湿湿的东西塞进女人手里,正是另外半截围巾,“妈,快戴上!后台也烧起来了,怎么办?”“咱们先去前面!”叶安兰和母亲迅速赶到主席台,工头在那大吼:“把你们身上能拿下来的布沾湿捂在脸上!”叶宛兰帮着妈妈在人群里发湿口罩。“叶宛兰,小心————!”女人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死死将叶宛兰抱在怀里,轰的一声,前台的大屏幕倒了,径直砸向母女二人,“妈,妈…………”“对不起……我的大小姐,对不起……………”这是女人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黑蜘蛛黑蜘蛛,事情办得不错,话说有必要整这么大阵仗吗?”“没事。大不了都逮回去给博士。”“OK,那轮到我行了?”“嗯,上吧。”一瞬间,工地的所有人,死的,半死不活的,重伤的,都消失了。同一时间,包括本市的新城区,中城区,旧城区,发生百起大小不同的事故,它们的共同点是————波及许多无辜,每次事故中必有一个及以上的十三至十六岁少女或死或伤。”成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半,呵呵………成了……”一个人坐在格陵兰岛最北端的像是古堡的建筑中,笑着冲远控对将机说一句。“把服务员都准备好,我们要迎宾了。”“是。”对讲机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移山行动”开始了。
———三个月后———
叶宛兰醒来了。她首先感受到这是一个极黑暗的地方,然后发觉自己面前有一道屏障,“应该是玻璃。”她这样想着,想抬起手摸一摸眼前屏障是什么,却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她想低头看看,却发现自己的头被定住了,她继续闭着眼。想要感受自己的身子,却惊惧地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没了。她惊恐地大叫,但她又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不一会,她发现远远地有一点光出现,很快;整个世界亮起来了。她发出今晚第二声,不对,是第二次无声尖叫———周围有很多人头,被封锁在柜子里,那些头,像收藏品一样,被放在柜子里,很多柜子又摞起来,构成了她看到的景象。一个穿白色大褂的身影由远及近,走马观花地看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关上灯又出去了。“都恢复了,头征正常。”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说。“好,好,是时候做菜了…去吧,把我们的配料端到厨房,厨师都准备好,至多30分钟。”说话的正是当初在对讲机里发令幼那个人,国籍美国。是:“穿白大褂的人说,她是当初接收指令的女人。她转身跑出去,跑到这个似为古堡实为研究基地的顶楼去发号施令了。
叶宛兰在黑暗中紧张地等待着,很快,她又经历了初醒时所看到的场景。只不过,这次进来的人,没再看这些脑袋们一眼。而是站在门口操作了一声,叶宛兰感觉眼前起雾,她很快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