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能感同身受祖小玉和章诗文这些年来的同甘共苦,就算是她们那个名义上的爹都不会
她们就像是双生花在一枝梗上互相爱,她们用最深刻的伤害表达最深刻的爱,任何一方死亡的时候,另一方也会悄然腐烂,双生花不同根却同生,她们相互依靠,互相羁绊,如果有其中一根枯萎,却也会随着慢慢凋零
这张冷色调的画让人看了难受,但是这一花一木之间的细节之处,看了便会使人应有更多更满积极向上生活的态度
而与此刻被禁锢在审讯椅上极其暴躁的章诗文搭不上丝毫关系,她痛苦的低下头去,脸上的泪痕好似没有尽头
章诗文:“如果有用的话…我姐姐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轻了……”
章诗文激动的坐在那儿不受自控,栗以凝狠下心来继续说下去,但也不能忽略了她的精神状态,将她带回警局后就不吃不喝,精神高度集中了一整天又怎会不累
栗以凝“纵使穆淮应该千刀万割”
栗以凝“可错了就是错了”
章诗文蓄满泪水的眼眶坚定的望向她,手指紧紧的攥紧那副毫无生气的话
章诗文:“我不后悔”
栗以凝“你有没有想过祖小玉为什么不顾一切的去跳楼?”
栗以凝“你不是说她最在意你吗?”
一切推测皆印证章诗文为凶手,可栗以凝坚持认定这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而于章诗文而言,祖小玉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章诗文:“自我小时候和姐姐见面,生活在一起,爹不疼娘不爱,只能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
“冬夜里我们互相取暖抱紧对方,说着未来的梦想生活”
“她去上学,她说过,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
“姐姐就是太累了,她肯定是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家庭的负担…
“我也承诺过姐姐了,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打算,我们的梦想生活就要实现了”
“而破坏这一切的,就是穆淮!”
章诗文讲起祖小玉时满目柔情,她一颦一笑的模样深深的刻印在脑海里,当提起穆海时只剩下厌恶,咬牙切齿的表情
马嘉祺“那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照片背后的红唇印明晃晃的摆在那儿,犹如将章诗文心中那抹最见不得光的角落投进了一束白炽,那份被唾弃的感情公之于众
栗以凝“这个唇印是你的”
栗以凝“17岁的时候印上去的吧?”
章诗文心里筑起的矮墙彻底崩塌了,栗以凝见她不说话
栗以凝“需要我说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吗?”
章诗文:“你们都知道了……”
继而章诗文又恢复了那副面如死灰的模样,泄了力气趴在审讯椅上,小拇指尖细细摩挲着那朵娇滴滴却满身伤痕的白莲,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嘴角还是清晰的勾勒出一抹欣喜的笑容,犹如她依偎在姐姐的身边
栗以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