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栗以凝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恐慌让自己表现得冷静,仁叔满是创口的手拍了拍她带着薄茧的手,他们朝人群外围走去,而马嘉祺为仁叔打着伞,任肩头被雨打湿,向谷文成点头示意
喧闹的地方,谷文成一个人自言自语,被擦肩而过的马嘉祺敏锐捕捉,他将伞递给栗以凝,让栗以凝打着伞护送仁叔,他独自留下,不苟言笑得看着谷文成
马嘉祺“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路人“前些年见过你办案子,昨天你来的时候觉得眼熟,是你的气质让我认出来的”
路人“没想到你是仁叔的亲戚”
谷文成那份镇定自若寻不到一丝破绽,马嘉祺轻笑出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回头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栗以凝的方向,才有几份动容
马嘉祺“我也是没想到前些年来这儿办案,如今我老婆的亲戚家也在这儿”
他的言语简洁明了又蕴含深意,似乎是想借此来确定谷文成话中“前些年”是否和他想的一样,谷文成干笑几声没回答
马嘉祺“我是鹿海分局刑侦队的队长马嘉祺,你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马嘉祺“昨天时间匆忙,没来得及拜访”
马嘉祺“这是你弟弟?”
路人“是,小博这孩子有自闭症,从小身体就不好,后来心脏病走的”
在马嘉祺眼中,谷文成悲伤得看着谷文博的遗像,只觉虚伪,却意外获得了信息
马嘉祺“节哀顺变”
谷文成摆了摆手,正欲开口说话时,不远处呼喊他名字的声音由远而近,马嘉祺顺势跟在他身后来到栗以凝和仁叔的身边
栗以凝“怎么了?他找你做什么?”
马嘉祺“先不说这个,槐姨怎么样了?”
栗以凝“没事,槐姨在家呢,已经打电话问过了”
马嘉祺就此和栗以凝十指相扣,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来了,却不知白日当空时半空中突然出现和昨日傍晚时一样的火光,栗以凝猛然抬头看去
路人【仁叔】:“这儿的习俗就是这样的,我在这儿活了六十年,也才见到两次”
栗以凝“可这布为什么会燃烧啊?”
路人“死在这儿的小辈儿啊,举办仪式约莫有十块旗子,村民祭奠让孩儿玩开心了,这旗子就燃烧几块”
路人“有的孩儿急着找妈,不玩儿就走了,谁知道是什么鬼把戏,这都是村儿里的传言,我也就见过这一次”
旗子第二次燃烧后还未结束,还剩下一块儿旗子,村民们无奈,更卖力给死者表演,马嘉祺和栗以凝诧异仁叔会说这样的话
马嘉祺“仁叔,你见过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路人“我这一把岁数了,老眼昏花,有啥事儿也顾及不上我”
路人“行了,我也就出来转转,你槐姨这个点儿该醒了,身边不能离人”
栗以凝“我送您回去”
马嘉祺猜到栗以凝的想法,也能理解仁叔的含义,正打算联系蒋淳时,仁叔却拒绝了
路人“我知道你们来干啥的,忙你们的,这家鬼的鬼,哪儿有什么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