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仁叔和他们挥挥手,连连答应下栗以凝说要在发生紧急情况下的第一时间和她打电话的叮嘱,最后那孤独的背影消失在了栗以凝的视野,似乎隐隐预兆了什么
马嘉祺搂着她不想放手,瞧她迅速调整好状态,安然的顺下一口气来
栗以凝“刚才我看旗子是从下至上迅速燃烧,还没燃烬之前,我看到了旗子周围有大片的白色粉末”
栗以凝“如果是分散状,会受小雨的影响,但是那些是大片的堆积在一起,仔细观察会异常显眼”
旗子燃烧后的长杆被堆放在安置谷文博的遗像的桌下,马嘉祺审视着被灼烧的黑色顶端,思忖着栗以凝的言语
马嘉祺“是面粉,足量的面粉完全可以自燃,如果量太多还会发生爆炸”
马嘉祺“而且能够达到着火点的原因就是下面有大量的火把和烟花,这是很容易的事情”
栗以凝“可是他们用什么办法去控制面粉燃烧的时间?”
两人为了不引起注意,未在原地逗留太久,缓步朝着谷文成家的方向靠近,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除了相通的联络器可以让队友们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其余的人都视而不见
马嘉祺“长杆上应该配有机关,除了第一次燃放的大型烟花,后来的小型烟花都是每隔十五分钟燃放一次到两次”
马嘉祺“负责游行的村民在互相打配合”
然而就在此时,耳麦中传出蒋淳的声音,早在十分钟前与他们擦肩而过进入主家,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消息
蒋淳“报告马队,谷文成家地下室发现有情况”
马嘉祺“收到”
他想,应该是和谷文成在街口攀谈时,谷文成被人急匆匆的叫走那时候发生的事,马嘉祺放下搭在栗以凝肩上的手,两人迅速转身走进主家
院中堆积如山的纸扎品与祭品散发出一股肃穆的气息,白色的挽联在微凉的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低声诉说着哀思。穿过沉重的氛围步入里屋,便见谷文成脸色铁青地站在门框旁,目光阴沉而复杂,他瞥见马嘉祺时随即上前一步,神情间隐隐藏着几分压抑的情绪
路人“马警官,这是我弟弟的葬礼,他生平就过得不好,死了还不能安息吗?”
马嘉祺“配合调查,张君在哪儿?”
谷文成与他面对面伫立,无声的对峙,唯有目光在空气中交织出无形的张力。祭奠用的桌子静置于两人之间,香炉里三根点燃的香木散发出袅袅青烟,轻柔地升腾盘旋。忽然,一阵凉风穿堂而入,带起几缕游离的烟丝,却在瞬息间便被吞噬殆尽
路人“他是村长,自然是在主持仪式”
马嘉祺“在哪儿?”
二人见谷文成不再言语,同时转身离开里屋,走进院中角落里隐秘的地下室,纸扎品被左右堆放在一起,局里的兄弟们守在门口,谷文成见状看了一眼谷文博的照片,眼底藏着说不清的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