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君不知是伪装的不以为然,还是真的生性冷漠,他的态度彻底恼怒了栗以凝,凭什么犯错的人可以将那些事态闭口不提
栗以凝“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蕙兰心和小淘,如今坐在这儿还自相矛盾!”
栗以凝“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随意损毁尸体这一罪行就够判你的了!”
栗以凝“口不择言说想让蕙兰心安息,你做的这般事,活活害死她的儿子,你怎么能承担得起一条人命!”
栗以凝“虚情假意”
马嘉祺一把攥紧情绪亢奋的栗以凝的手腕,依靠力量把她按在椅子上,眼神带着冷意,张君已然无动于衷
路人“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村民们能过上好日子,得到神的庇佑”
路人“我都是为了他们好,一条人命而已,总抵得过那么多的人命”
路人“况且选中小淘是天的旨意,小淘会理解爸爸的”
简直是在胡诌乱扯,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儿子的生命,竟然将这般行为称为天意难违
蒋淳“还神,我看他就是神经病吧”
蒋淳“不敢想留着他会是个多大的祸患,错不自知”
苏生“危害社会,怕是那些村民们早就是那井底蛙了”
张君的这番言语引起公愤,马嘉祺便想到和栗以凝见到仪式的第一天,村民们祭拜时许下的愿望,荒唐至极
马嘉祺“别痴心妄想了,你妄自杀害了小淘的性命,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沾沾自喜”
马嘉祺“蕙兰心一个哑巴,独身在外闯荡,遭受到你的侵犯后咬牙吞下肚里,无依无靠选择把孩子生下来”
马嘉祺“天意弄人,小淘患有自闭症,你却把它视为是安康的征兆,现如今都坐在这儿了,还在执迷不悟”
话落的那一刻,栗以凝翻出画画板,一遍一遍翻看着小淘的画,灵光一现,思忖当年蕙兰心为何突然和阚学林同归于尽
栗以凝“和你说都是对牛弹琴”
栗以凝“当年办婚事时,都发生了什么”
路人“我上任村长后,有一天阚家的父母来找我,说想改户籍把房子定在这儿,准备等儿子结婚在这儿盖房子”
路人“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房子盖了一半,阚学林带着兰心和孩子来看新家,小淘那时候已经长了些模样了”
路人“是阚家父母说的,小淘不是阚学林亲生的,我这才推算知道,小淘是我的儿子”
路人“我心想着他们一家过的很好,我就想隐瞒一辈子,结果新家盖好的那天,我路过时听到阚学林在和父母谈论”
路人“阚家当初愿意和蕙兰心成亲,是惦记着她的财产和小淘,婚后把兰心困在这个家里不能出去工作”
路人“店子还是在兰心名下,但是钱阚家早就卷走了”
栗以凝“这一切,都是阚家在给蕙兰心演戏”
路人“没错,兰心聪明,早就察觉到了,结婚当天小淘在门外玩儿,我就把我儿子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