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蕙兰心是一个哑女,这是从未有过的猜想,不禁让人感到唏嘘,难以想象她做为一个人和母亲的无穷的力量,独自把自闭症的儿子拉扯长大,还要担负社会的压力操持家业
韩醴仁“我相信栗子的判断”
韩醴仁“我查过蕙兰心的户籍和档案,她没有任何的疾病或者先天缺陷”
栗以凝“张君或许会知道答案”
马嘉祺“他不一定会知道,知道也不一定会说”
马嘉祺的意思众人皆知,张君自知做错事之后就回到了家乡,直至两人成婚时才得以发现,这之间的过程难以确保
讯问室,工作桌上的台灯犹如伫立的守望者,散发出刺眼的白炽光芒,马嘉祺和栗以凝坐在一侧,直直凝视着低头不言的张君
马嘉祺“知道你为什么会坐在这儿吗?”
马嘉祺“是自己招还是我们来说?”
他自威严和气势未能压倒张君,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禁锢的男人弯着脊梁,静默等待着事态的发展,好似个旁观置之度外的人
栗以凝“不愿意说?还是在为谁保守秘密?”
路人“不用问了,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路人“我利用村民们对我的信任,受我蛊惑,只有参与祭拜才能得以来年平安”
路人“我只想兰心能泉下有知,安息投个好人家”
栗以凝“少自我感动了”
锋利的言语如同刀刃,划破空气中弥漫着的悲悯,马嘉祺极少见到栗以凝这般模样,但是他自然知晓栗以凝生气的原因,张君的虚伪叫人发恨
马嘉祺“这里是警察局,把你那些小心思收一收”
马嘉祺“不是让你演戏的地方”
栗以凝“你把谷文博的尸体藏哪儿了?”
单向玻璃另一边,亦是气氛凝重,几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抓耳挠腮,季衡做完了本职工作在韩醴仁身边陪伴,看着她自如的敲打着电脑
蒋淳“醴仁,动用你庞大的人际关系,结果如何了?”
韩醴仁“要等,蕙兰心是开店的,要进货的地方不一,她周转的地方太多”
韩醴仁“不知道她会去哪个医院”
审讯室内,张君听到这个问题情绪终于多了几分波澜,动了动手臂,缓缓开口,好似要隐藏言语中的痛苦
路人“烧了”
路人“棺材里的秘密你们也看到了,有用的东西已经留下来了”
马嘉祺“撒谎”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幽深不见底的寒潭,看似水平如镜,实则暗流涌动,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他无形的陷阱
栗以凝“村里供奉的文曲星庙,村长不会不知道吧?”
栗以凝“这次举行的仪式,也经由你手”
栗以凝“倒是有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村中的习俗我从未见过”
栗以凝“既然你说是你蛊惑村民,为了安康而来”
栗以凝“那主家的亲戚会去庙里供奉,这是什么意思呢?”
路人“去庙里还能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