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君不久前也坐过这个审讯椅,却和谷文成截然不同,前者的虚伪造就了后者的忏悔,谷文成越说越不忍,泣不成声
栗以凝“棺材,小博喜欢的衣裳,陪葬的玩具,都是你准备的”
两人并不会因为谷文成的自首而感动,栗以凝抽出几张纸巾递在哭泣不止的男人面前,手指绞在一起,指节都在泛白
路人“是,一切都晚了,我只希望小博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足够了”
杀害谷文博的两个凶手却在祈祷死者能上天堂,极致讽刺,说到这儿马嘉祺也懂了那通电话里,谷文成说得“控制”为何意
马嘉祺“你不必和自己较劲”
马嘉祺“从你接受和张君合作时,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马嘉祺“念及你有将功补过的想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
谷文成用纸巾擦去眼泪,狠狠得揉了揉发酸的脸,他深知是助纣为虐,生死也看淡了
路人“那些村民是无辜的,原因是后来张君主动告诉我的,他说求大师得了一批好苗子,种在村里大有用处”
路人“况且生活在这儿都大多数都是老人,他们得了张君的恩惠肯定会答应,说村改名前也一直在种,让他们放下戒心”
路人“苗子长出来的样子,警官你们也看到了,可以迷幻人的神智,有了第一个人的臣服,相信的人也就多了”
恰逢此时季衡敲门而入,把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向马嘉祺点了点头就出去了,这可是他在警局停电时努力耕耘的成果,还有韩醴仁送来的早饭加油
韩醴仁“恐怕张君背后另有其人”
宋回舟“他一个小小的村长,又没什么积蓄,那这就说不清了”
审讯室内,白底黑字清楚地写着谷文博的尸检结果,胃里还有残余的安眠药成分,后脑处的伤口也和谷文成所说一致
栗以凝“心脏处的伤口比较潦草,可能是张君第一次下手,第一刀并没有成功”
可不管怎么说,对谷文博都是极致的残忍,马嘉祺和她视线相通,将笔录放在谷文成面前按了手印,两人纷纷起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马嘉祺“差不多都明目了”
马嘉祺“但是对于张君这些钱从何而来,还需要再筛查一遍”
栗以凝“他一个在村里的小职位,这些年怎么说也才能攒个十万”
栗以凝“太蹊跷了”
韩醴仁明白了两人的意思,刻不容缓去查张君的银行流水是否合规,马嘉祺和栗以凝则前去隔壁的审讯室,继续和张君周旋
马嘉祺“谷文成来自首都招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君低着头冷哼一声,抬起眼帘狠狠的凝视着两人,同伙叛变也耐不住他的顽强
路人“文成真叫我心寒”
路人“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还想听什么?!”
这是他除了在说蕙兰心的事情以外,情绪激动的时候,终归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