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被困在审讯椅里，邋遢又颓废，至少在谷文博面前不是这副看着吓人的模样
栗以凝记得谷文成将弟弟的东西集中收纳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箱子存的是相框，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张君和兄弟俩的合影，照片中的张君整洁利落
栗以凝“你是爱小淘的吧？”
栗以凝“你是他的亲生父亲，就像你说得那样”
关于这个论点栗以凝早早地就下定论了，马嘉祺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和张君打感情牌，栗以凝打开画画册撕下其中一页，轻轻放在呆愣住的张君面前，是小淘笑着的画像
马嘉祺“我们都听说了，村里人说小淘练习行走的课，一直是你在教”
马嘉祺“总是能看见你在小淘身后给他喊加油”
果真这招用得没错，张君起初因为谷文成自首而情绪高涨，突然的坠落犹如掉进无止尽的黑洞，但是下坠的人永远不会清醒
路人“对不起，儿子”
这个称呼显得很讽刺，不是后悔杀了亲生儿子，不是愧疚于小淘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一瞬间的觉醒，没有利用小淘让蕙兰心活下来，助他行更大的事，而不是造就了今天的结局
栗以凝“不妨把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路人“这辈子，不会再好了”
马嘉祺“那就祈愿下辈子有个好的开端和结局”
张君看着小淘的画像，攥紧了拳头又放开，他们的引导他心知肚明，擦掉莫须有的眼泪，缓缓启唇
路人“你们想知道什么？小淘就是我亲手杀的，和谷文成的合作是我提的，我给他想要的东西，他不会拒绝我”
栗以凝“你所求的大师是谁？你很信仰他”
先前马嘉祺和栗以凝想到的观点又被推翻，或许这个大师真的存在，真的为张君“指点迷津”
路人“心诚，则灵，你们警察不是相信科学吗？”
马嘉祺“回答问题就行”
路人“南边儿荫龙山上有个戎大师，看命格，算姻缘，命中的劫数，和气运，我听说他还有个本领，就是驱鬼邪神”
路人“我问了方法，他告诉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每次去掏油钱就行了，给大师表表诚意，大师也愿意康概解囊”
栗以凝狗屁大师
这一番话下来，栗以凝心里直犯嘀咕，马嘉祺撇了撇嘴，他们自是不会去相信什么大师还能做法，恰逢此时韩醴仁和季衡敲门而入，后面又紧跟着进来一个蒋淳
马嘉祺“干什么干什么？什么重要的资料要三个人送？”
蒋淳摆了摆手，栗以凝顺势接过黑色文件夹，刚打印出来的文件还热乎，韩醴仁和她相通了个嫌弃的眼色
韩醴仁“能查出来的都在这儿了，我先出去了，我有人头恐惧”
栗以凝“好”
马嘉祺看了栗以凝一眼，发现她和韩醴仁一边对视一边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恰好蒋淳的身影挡住了她们的一举一动，张君也无动于衷，韩醴仁出去，季衡也紧跟在身后
蒋淳“你每次去求大师，一次出多少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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