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捍卫

警察抓错了人。

不，也许他们知道自己抓错了人，故意为之，是为了尽早结案。

扶桑起身，从包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女人，“我知道了一切，会查明真相，还你丈夫一个清白。这是我的名片，从今天开始，你女儿的学费和生活费由我承担，直到她读完大学找到工作为止。”

“这，这，”女人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名片，“这太过了。”

“没关系，离开哥谭，给孩子换个好的环境吧，”扶桑越过女人，看到了从房间探出头来的小女孩，笑道：“祝你有个美好的未来。”

“愿上帝保佑你！”女人。

“愿上帝保佑你！”小女孩。

“谢谢，”扶桑走出了她家，抬手看了看表，该去接布鲁斯放学了。

学校门口。

扶桑打开车门，走上前来接他。

她注意到布鲁斯的情绪非常低落，制服也破了个口子。

“为什么不高兴？”扶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询问道：“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闯祸了。”

“说来听听是什么样的祸？”扶桑继续问。

布鲁斯低着头，“我跟同学打架了。”

扶桑依旧没有责怪的意思，“那你为什么要跟他打架呢？”

布鲁斯捏紧了拳头，“他辱骂我的母亲。”

“做得好，布鲁斯。”扶桑摸摸他柔软的头发。

布鲁斯惊讶地抬起头，“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打架，怪我暴力。”

“可是你保护了你母亲的名誉不是吗？”扶桑笑道：“你很勇敢，做得好。好了，我们现在去解决一下那个口出狂言的小子。知道他家在哪吗？”

“知道！”布鲁斯点头，上车。

下车前，扶桑从一旁的储物盒里掏出一块手表，示意他握在手里，表盘的位置遮住了手指。

布鲁斯按下门铃，出来的是白天那个小子，看上去比布鲁斯要大三岁左右，生的也比他高大些。

“我们今天早上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少年有些慌乱低声威胁道：“小子，你敢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妈。。。额！”

布鲁斯没等他说完，上去就是几拳砸在他脸上。

“好了，布鲁斯可以了。”扶桑走到他的身后提醒道。

布鲁斯停下手，回到扶桑的身边。

少年捂着脸，“你就仍由他这样打我？他差点把我打死！”

“这不是还没死嘛，”扶桑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布鲁斯的肩上，看向地上的少年，“听着小子，今天仅仅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如何管住自己的嘴。

没有家人的才是孤儿，布鲁斯还有我还有阿尔弗雷德，他才不是孤儿。再有下一次，我想你的父母会跟你一起承担后果。”

“回家吧，”扶桑带着布鲁斯离开。

扶桑问道：“你感觉同学如何？相处的愉快吗？”

“不太好，他们有点傻傻的，我跟他们说不到一起去。”

“哦，那看来你的学习方式应该转变一下了，要不然以后你的课程我来上，学校每隔一段时间来报个到好了。”

“好啊！”布鲁斯答应了。

在家里，吉姆已经等在那了。

见他走进来，非常抱歉地说，“很抱歉布鲁斯，那个人不是杀害你父母的真凶，我们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布鲁斯先是捏紧了拳头，而后放松，“没关系，我很高兴那个凶手还活着，我会亲自抓到他！”

说罢，布鲁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小姐也在调查这件事，你把那对母女送走了。”吉姆望向她。

扶桑从容一笑，“你的消息还算灵光，是，是我送走的她们，哥谭对于她们来说太危险，不能再待下去了。那个小女孩也需要一个新的环境来忘记这一切。”

“非常感谢，但是这太危险了，我希望你能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调查。”吉姆表态。

扶桑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并不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自己，哥谭是个大染缸，我不觉得你能找到真凶。”

“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没有想要逃避责任！”吉姆解释。

扶桑：“我并不怀疑你心中的正义，而是你太弱小了，你只是个没有背景的小警察，继续查下去对你来说很危险，如果你想要继续我不阻拦你，但是我也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你的身上。希望你理解。”

“好的，”吉姆没再劝说，离开这里。

一直没说话的阿尔弗雷德出声了，“我只是请你给韦恩少爷上课，调查杀害先生和夫人的凶手，这太危险了。”

“真相才能让死者安息，”扶桑笑着安慰，“我可以的，对了，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布鲁斯，他年纪太小了，不适合知道这些。”

“你的年纪也不大，”阿尔弗雷德有些担忧，“你今年也才十八岁。”

还那样年轻。

“但是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不是吗？”

扶桑与阿尔弗雷德遥遥相望。

他知道自己劝说不了扶桑，“有什么需要就找我。”

“当然，我不会跟阿尔弗雷德你客气的。”

布鲁斯的课程很满，扶桑却也给他留出了休息的时间。

“布鲁斯，布鲁斯，”扶桑叫了两声没人答应，推门而入。

布鲁斯像是受到了惊吓，将右手迅速地藏在自己身后。

“你在做什么？”扶桑皱眉，走近。

“没什么。”

“把手给我，”扶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言，强硬地拉过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手心有被蜡烛灼烧留下的疤痕，新旧交叠，有的已经化脓。

“保持清醒。”布鲁斯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你不用管我。”

“你这是在自残！”扶桑来了这么久第一次对他如此疾言厉色，“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想牢记这样的痛苦，用它来警告自己不要忘记父母的死亡。”布鲁斯瑟缩两下，轻声回答。

“傻小子，”扶桑责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抱紧了他。

纤细微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给予他安慰。

阿尔弗雷德带着药箱上来，“你真是好样的，韦恩少爷，你是太饿了想把自己烤来吃吗？”

管家一向这样阴阳怪气，布鲁斯都习惯了，也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