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一向不会拒绝她的请求,转身离开。
阿尔弗雷德上前,“你不该教给他这些。”
“抱歉,我只是看你在费心教导这个孩子,所以想帮帮你。”雷吉道歉。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沉浸在过去,”阿尔弗雷德再次苦口婆心。
洗好澡的布鲁斯从酒窖里取出一瓶酒,“我从酒窖里拿了这个,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谢谢,但是韦恩少爷,我们并不打算喝酒。”阿尔弗雷德拒绝。
布鲁斯笑道:“旧友重逢,该好好庆祝一下的。”
“罗曼尼·康帝红酒,”雷吉认了出来。
“一起喝点,”阿尔弗雷德也给布鲁斯倒了一杯。
三人边喝酒边聊。
雷吉又一次提起了他和阿尔弗雷德之间的那件事。
气氛再次凝固。
“嘿,你们在喝酒吗?”扶桑的出现打破了沉默。
“1966年的勃艮第红酒,真不错。”她的视线落在桌上。
“好了,时间不早了,扶桑你带韦恩少爷回去休息吧,”阿尔弗雷德跟扶桑交换着眼神。
“走吧,”扶桑带走了布鲁斯。
她俯身在布鲁斯脖子上嗅了嗅,“你现在是个小醉鬼了,布鲁斯。”
“不,我没喝醉,”布鲁斯的脸颊有些泛红。
“好吧,快睡吧,”扶桑给他盖好被子。
楼下传来酒瓶落地的响声。
两人惊觉不对,跑下来看。
阿尔弗雷德倒在血泊中,而雷吉的手里拿着一把刀。
扶桑几乎是立刻冲了上去。
布鲁斯赶紧用毛巾堵住阿尔弗雷德的伤口,拨打救护车电话。
雷吉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硬碰硬,扶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雷吉划伤了她的手臂,将她踹倒在地,跳窗而逃。
吉姆接到消息就赶来了医院,阿尔弗雷德躺在 病床上,插着管子,扶桑手臂绑着纱布。
而布鲁斯依靠在扶桑的怀里,哭得不成样子。
“这是怎回事?”吉姆询问。
扶桑解释,“我猜测是韦恩集团的高层,前段时间,我们发现了韦恩集团高层将阿卡姆项目的股份给了黑帮,就召开股东大会警告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是布鲁斯的监护人,现在他昏迷不醒,布鲁斯的处境会很危险。”
“你知道那是谁吗?”
“阿尔弗雷德曾经的战友,他叫他雷吉。”
“OK,我们会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吉姆保证。
扶桑面色严峻。“我希望你们可以快点,我没有把握可以保护好布鲁斯。”
她还是不够强大,不是那些杀手的对手。
布鲁斯说是回去拿些换洗的衣物,可是一个小时的路程,直到晚上才回来。
“你去做什么了?”扶桑眼神探究的盯着布鲁斯。
布鲁斯眼神闪躲,“就回去拿衣服,该换药了,我去叫医生。”
“布鲁斯,”扶桑将他拉出病房,“不要骗我,我会知道。”
“呃,”布鲁斯还是不擅长撒谎,实话实说,“我让小猫带我去找了雷吉,他告诉我们幕后的人是马西斯和邦德斯洛,这两个人是韦恩集团的高层。”
“你去找了雷吉?!”扶桑惊慌地上下打量着他,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放心下来,“还有什么瞒着我,对吗?”
“雷吉他死了,”布鲁斯看上去有些心虚。
扶桑拧眉,“你干的?”
“不是。”
“那就是小猫干的了,”扶桑立刻就猜出了真相,她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好了,雷吉不是个好人,不要责怪自己,过去了就算了,下次行动要先跟我打个招呼,我会担心你的。”
“OK!”布鲁斯笑了,“老师,你不生气了?”
“你都做完了,还问我气不气?”扶桑拿他没办法。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布鲁斯默默举起手。
“什么事?”扶桑抿了抿唇,“说吧,我可以承受。”
“韦恩集团的高层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保险柜,我虽然不认识邦德斯洛,但是保险柜里一定会有他的记录,我想接近他拿到钥匙,小猫很会偷东西,所以我拜托了她帮我。”布鲁斯边说边去看扶桑的脸色。
扶桑低头无奈,“你早就想好了对吗?需要我做点什么?”
“我想要参加明晚韦恩集团的慈善舞会,带上小猫。”布鲁斯请求。
“OK,”扶桑伸出一根手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带上我,我真的不放心你们两个孩子。”
“OK!”布鲁斯满口答应。
韦恩集团慈善舞会。
“邦德斯洛还没来吗?”小猫有些穿不习惯高跟鞋。
扶桑递给她一碟点心,“是不是有点磨脚?”
“是,不过可以忍受。”小猫接过碟子,吃了点东西。
“目标出现了,”布鲁斯的眼睛锁定了舞池边上的一个黑人,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上去。
扶桑和小猫连忙跟上。
“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这位是我的老师兼代理监护人沈扶桑。”布鲁斯伸出手。
邦德斯洛回礼,“你们好,我是西德·邦德斯洛。”
“我四处走动想认识一下公司的人,你是韦恩集团的高层对吧?”
“是的,我是操作部的主管。”邦德斯洛调侃道:“我是个无聊的人,这里的人比我有趣多了。”
小猫悄然顺走了钥匙,拓印下来。
“我可能要失陪一下了,我明早要赶航班,”邦德斯洛没有多做停留,当即就要走。
可是小猫的钥匙还没能放回去。
“邦德斯洛先生,稍等一下,”扶桑快步上前。
“啊!”扶桑脚下一歪,王邦德斯洛的身上扑过去。
好在他反应很快,及时转身抱住了扶桑,这才没有让她当众出丑。
小猫趁机将钥匙放了回去。
扶桑见状才放下心来。
“美丽的女士你还好吗?”邦德斯洛的手搂着她的腰肢,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老师,”布鲁斯冷着脸走过来。
邦德斯洛这才扶着扶桑站好,并放开手,“失陪。”
扶桑跟小猫长出一口气。
布鲁斯看上去很不高兴,掏出手帕,自顾自地擦拭着扶桑的手,“他的手脏死了!”
“没关系,”扶桑任由他动作。
一边的小猫一脸了然的样子。
“芭芭拉!”小猫轻声。
扶桑听见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不是吉姆的前女友吗?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
“新男朋友吧。”
他们没有多注意。
没过多久,阿尔弗雷德就出院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布鲁斯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
“你怎么了?”阿尔弗雷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