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山茶花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好看吗?”
“好看!”布鲁斯笑着点头,“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好看。”
“哈哈哈,”扶桑揉乱他的头发,“小滑头,说话真好听。”
布鲁斯也不反抗,任由她揉弄着自己的头发。
扶桑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再次想到了魔术表演那天的事情,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忧虑。
“老师,你怎么了?”布鲁斯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问道。
扶桑低头问他,“布鲁斯,你相信我吗?”
“当然!”布鲁斯回答的很肯定,“我最信任的就是老师和阿尔弗雷德了,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
“如果,我跟你说,西奥不是好人,你会离他远一点吗?”扶桑。
布鲁斯眸色一深,“老师,你是发现什么不对对吗?”
他知道,扶桑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她会这么说,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其实我没有发现什么,”扶桑坐回椅子上,说:“西奥在杀死了杰罗姆之后,他们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
“杰罗姆问西奥为什么没有按照计划来,西奥回答他‘抱歉了,杰罗姆,你真的很有才华,但是现在剧情更加精彩了,英雄上台了’。”扶桑将当晚的话全部复述出来。
布鲁斯疑惑,“为什么其他人没听见?”
“因为他们声音很小,而我刚好会读唇语。”扶桑说。
布鲁斯直觉扶桑的这个特长来历不是那么好,“为什么学习这个?”
扶桑拨弄两下长发说,“我父亲去世后,我继承家业,家族里的人并不希望我出来挡路,所以找人在我的吃食里下了毒。
我母亲发现的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残余的毒素还是让我聋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家族里的暗箭难防,我经常受伤,母亲就找了唇语老师教我,后来恢复正常也就没再用过这个技能了。”
布鲁斯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辛苦了。”
“已经过去了,”扶桑也不再害怕了,“所以,我觉得西奥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是故意制造这一切,在民众面前表现,当选市长。是在故意接近你。离他远一点好吗?”
“不行,”布鲁斯摇摇头,“如果西奥有备而来的话,我更加不能远离他,我想接近他,打探到他的目的,这样对我们才是有利的,我们才能有所准备。”
“那很危险。”
“我不怕危险,”布鲁斯拉住扶桑的手,“相信我。”
布鲁斯远比扶桑想的更加勇敢有谋略。
布鲁斯之后经常去西奥家里走动,跟希维尔也是越走越近,甚至经常将希维尔带回韦恩庄园。
布鲁斯看着电视上的报道,窗户传来声响。
是小猫。
“为什么不走正门,正门得罪你了?”布鲁斯跟她开玩笑。
但是小猫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我这段时间的经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个朋友叫做布丽姬特,我需要。。。”
希维尔走进来。
布鲁斯给她们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希维尔,这也是我的朋友瑟琳娜。”
“很高兴认识你,”希维尔伸出手。
“我也是,”瑟琳娜谨记扶桑的教导,要做个有礼貌的人。
哪怕她并不喜欢这个女生。
“你要留下来吃午餐吗?”希维尔。
“不,我不。”
希维尔根本没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拜托你留下来吧,我刚来这里还不太熟悉,我很想认识你。布鲁斯,去让阿尔弗雷德添套餐具吧,快去。”
瑟琳娜眉心紧锁,布鲁斯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布鲁斯见这场面自己搞不定,赶紧出去找了扶桑来救场。
布鲁斯一走,希维尔就换了副表情。
她冷着脸走近瑟琳娜,“就剩我们两个女孩了,我给你一点小小的建议,如果你再敢来这里,你的下场会很惨!”
“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你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流浪儿,”希维尔的嘴里满是谩骂,“就算是你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瑟琳娜是个暴脾气,当即就要收拾她。
“瑟琳娜,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扶桑走进来,揽住瑟琳娜的肩膀,“是来找我借书的对不对?你总爱给我这样的小惊喜,走吧。”
布鲁斯解释,“她跟老师会比较熟悉,经常来找老师。”
“是吗?”希维尔看了眼两人离开的方向。
布鲁斯上前挡住她的视线,“我们先看电视吧。”
“好。”
“老师,那个女生不是好人!”瑟琳娜疾言厉色。
“我知道,”扶桑回头看没人,把瑟琳娜推进自己的房间,压低声音道:“布鲁斯也知道,甚至阿尔弗雷德也知道。”
“那为什么要让她进来?”瑟琳娜很不高兴。
扶桑捏了下她肉嘟嘟的小脸,“我们是在做戏给那个女生看,他是西奥的养女。”
“西奥·盖勒文,那个救了布鲁斯的大英雄?”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我们在降低他们的警惕心,”扶桑想起什么,“对了,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瑟琳娜这才想起正事,“我遇上了一点麻烦,我的一个朋友布丽姬特需要一身防火服,但是我们没有钱去买。”
“是因为最近的纵火案是吧,”扶桑有了猜测,“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个东西是拿去保护自己的,不是用来害人的。”
“我保证!”瑟琳娜抬手,“击掌为誓!”
扶桑笑着拍拍她的手。
“还有,你等我一下,”扶桑从衣柜里拿出几个购物袋,“这些是我找人给你做的衣服,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你身上的衣服已经不合适了。”
“为什么?”
“什么?”
瑟琳娜眼眶泛红,“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明明没有关系,甚至没有血缘关系。”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扶桑摸着她炸毛的头发,“我是你的老师,在我的国家有一句古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虽然不能说是你的母亲,但是可以说我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