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不一定需要血缘关系,朋友,爱人都是你自己亲自挑选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瑟琳娜,不要听希维尔胡说,你不是流浪儿,也不是孤儿,你有我,有布鲁斯,还有阿尔弗雷德。
你别看阿尔弗雷德对你凶巴巴的,但是这衣服的样式还是他挑选的,说适合你日常穿,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谢谢,”瑟琳娜一把抱住扶桑,依偎在她怀里,“我的家人。”
“好了,不哭了,”扶桑擦掉她的眼泪,“不过,我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忙。”
“什么?”
“你会演戏吗?”
“啊?”瑟琳娜一脸懵。
“我们演一出好戏给希维尔看,”扶桑心里有了想法。
瑟琳娜回到客厅,坐着吃东西。
“瑟琳娜,你能跟我说说你家是怎么样的吗?”希维尔好奇道。
“你真的相信她是这样吗?”瑟琳娜对着布鲁斯说。
“你说什么?”布鲁斯疑惑,没有这一趴啊。
“OK,那我问你,”瑟琳娜盯着希维尔,“你做这种两面三刀的绿茶婊多久了?”
“瑟琳娜!”布鲁斯看上去很生气,“你在胡说什么?”
“说真的,你想要什么?”瑟琳娜的言语攻击一向很厉害,“是他的钱吧,总不可能是他那可笑的幽默感。”
“瑟琳娜,我想你是对我有一些误会,”希维尔躲在布鲁斯的身后怯生生地看她。
布鲁斯将她挡在身后,冷下了脸,“瑟琳娜,你再胡说八道就请你出去!”
“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瑟琳娜抄起一旁的咖啡杯砸到地上,“布鲁斯,像你这样愚蠢的小子,谁稀罕跟你做朋友?!”
“这是怎么了?”扶桑上场了。
布鲁斯冷声道:“让她走!”
“布鲁斯,你怎么能这样?瑟琳娜是你的朋友。”扶桑苦口婆心。
布鲁斯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只是一个家庭教师,不要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是,”扶桑满脸受伤,低下头,“是。”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希维尔捂着嘴,“我想我该回去了。”
说罢,她低着头假装哭出来。
布鲁斯连忙追上去,扒着她的车窗,“希维尔,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改天来找你。”
“好,布鲁斯我会想你的,”希维尔想凑上来亲他一下。
布鲁斯正好往后退,躲开了,“晚安。”
希维尔的车驶出庄园。
布鲁斯精疲力尽的回到客厅,阿尔弗雷德已经收拾好了杯子残局。
“你就不能不扔东西吗?”阿尔弗雷德皱着眉。
“这样才真实,我注意着呢,往没有地毯的地方扔的,”瑟琳娜为自己辩解。
布鲁斯瘫坐在沙发上,第一次这么没形象,“好累,应付女人真的好累,我刚刚差点清白不保。”
三人偷笑。
“还笑!”布鲁斯看到他们笑就来气,“你们演戏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发挥才真实嘛,”扶桑抿了口咖啡。
“这东西好难喝,”瑟琳娜讨厌希维尔刚刚给她点的咖啡。
“你喜欢喝coco嘛,”阿尔弗雷德给她换了杯新的。
“原来你真的惦记着我呢,”瑟琳娜笑道。
“记性好而已,”阿尔弗雷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瑟琳娜起身,提起扶桑给她的东西,“我该走了,防火服我改天来拿。”
“要不然今晚就在这休息吧,”布鲁斯看天色也不早了。
“西奥的人说不定就在庄园外呢,我要是留下来不就露馅了,走了!”瑟琳娜走到阿尔弗雷德身边道:“谢谢你啊,小老头!”
说罢,瑟琳娜飞快溜走。
留阿尔弗雷德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客厅里,回荡着扶桑和布鲁斯的笑声。
经过不懈的努力,布鲁斯终于打听到了西奥的意图。
他要布鲁斯拿韦恩的股权来换父母的死亡真相。
布鲁斯当然不可能拿父亲的股权去换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文件,好在吉姆及时出现,逮捕了西奥。
布鲁斯都没来得及答应,西奥锒铛入狱。
很遗憾,没能打听出西奥的真正意图。
布鲁斯觉得西奥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他再一次背着扶桑和阿尔弗雷德,找到了瑟琳娜。
两个人找人绑架布鲁斯和希维尔,打听出那个凶手的名字。
不出意外,两个人又被骂了。
好在已经习惯了,骂完就没事了。
希维尔的道歉,让布鲁斯生出了恻隐之心。
所以,现在被关起来,是他应得的下场。
“对不起,”希维尔低着头,她是真的感到抱歉,“我再一次骗了你,我知道你很生气,也承认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真的害怕,我想活着。”
“所以你就可以为了自己活着,让无辜的人去死?”布鲁斯的眼里满是憎恶。
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存在。
“你当然无法明白我们这些人的处境,”希维尔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西奥远比吉姆说的更加凶残可怕,我要活着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布鲁斯不愿意再跟她多说半个字,“你们不会成功的,阿尔弗雷德和老师一定会找到我的!”
“是吗?”希维尔根本不抱任何希望,“那个年老的管家,还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姐姐?他们会被西奥弄死的。”
希维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我们两个明明处境一样,可是你却比我幸运的多。”希维尔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你有一个真心爱护你的管家叔叔,有孜孜不倦教导你为人处世的老师,甚至能有一个信赖的朋友。”
瑟琳娜,也不知道她是否回到扶桑的身边报信了。
“老师告诉我用真心才能换来真心,”布鲁斯望着眼前的墙壁,“你从一开始就是虚伪的,所以你得不到我的信任,也得不到真心。”
“是啊,”希维尔并不生气,她话锋一转说,“你其实喜欢你的老师吧?”
布鲁斯惊讶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希维尔胸有成竹,“寄人篱下的人很会察言观色,你很在乎扶桑,是跟在乎阿尔弗雷德和瑟琳娜完全不一样的在乎。
你希望她一直陪在你身边,也讨厌靠近她的男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