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只是觉得那些人配不上老师而已，”布鲁斯理直气壮。
希维尔觉得他真的有点可笑，“配不配得上，不是该由她自己决定吗？承认吧，你对她的感情早就超越了普通师生情。”
希维尔站起来，走出去。
扶桑开着车，瑟琳娜拿着她的手机，终于等到了阿尔弗雷德电话。
“扶桑，少爷有危险！”
瑟琳娜将手机递到扶桑的耳边。
“我知道！”扶桑解释道：“我们现在正在赶往渡海，西奥的家族跟韦恩家族是世仇，他们要用布鲁斯和其他八个人的性命来完成一个祭祀！我把定位发给你，我们同时出发！”
“好！”狼狈不堪的阿尔弗雷德挂了电话，“该死的西奥，我一定要宰了你！”
渡海。
各方势力汇聚，包括企鹅人也在这里。
“我不相信你！”阿尔弗雷德看向企鹅人。
“扶桑你怎么看？”
“我不在乎你们是谁，我只要布鲁斯平安，他平安我就当无所谓，要是谁搞小动作，我也能弄死他。”扶桑的一番话既表了态也做出了警告。
布鲁斯被绑在石柱上，一身的白袍，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的人生真是越来越刺激了，也没说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是这个啊。
“死神降临哥谭之子，死神降临哥谭之子！”
一个身穿黑袍的老人走近布鲁斯，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
布鲁斯并没有害怕，而是睥睨着他，“你是个痴心妄想的老傻瓜，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祖先们！请为我们见证，预言即将实现！”老人仰起头，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亮起来。
“这是神的旨意！”老人很高兴，以为是神听到了他们的呼唤。
布鲁斯也不由得抬头。
天花板碎了，从上面滑下来两个女生，是瑟琳娜和扶桑。
扶桑落在老人的肩头，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拧。
老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老师！瑟琳娜！”
瑟琳娜一脚踹中冲上来的人，手中小刀，割断布鲁斯身后的绳子。
布鲁斯见到朝着扶桑扬起的刀，上前夺下那人手里的刀。
吉姆和阿尔弗雷德举着枪冲进来，教堂里的人四散而逃，吉姆和企鹅人追着西奥的方向去了。
剩下的警察将其他人制服。
布鲁斯得救了一把抱住扶桑，“我很想你！”
“我也是！”
这个拥抱，扶桑才意识到布鲁斯长大了，已经快有她高了。
也是，十六岁的少年正是疯狂长身高的时候。
阿尔弗雷德探出头，“不想我吗？”
“当然想！”布鲁斯扑上去抱了抱他，又拥抱了瑟琳娜，“感谢。”
“小意思，谁让我们是朋友呢，”瑟琳娜挥舞两下手里的刀。
夜里，躺在床上布鲁斯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希维尔说的话。
想到最后，他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布鲁斯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女人身上好香。
她坐到布鲁斯的床边，“布鲁斯，我好想你。”
布鲁斯睁开眼，坐起来，“老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布鲁斯，我好想你，”扶桑上前将人一把抱住。
布鲁斯心跳一顿，随即不好意思道：“白天不是才见过吗？”
“这么久不见，你一点也不想我，”扶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
“想，想的，”布鲁斯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觉得今晚的老师好奇怪。
“有多想？”扶桑贴近他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席卷了他的耳朵。
布鲁斯只觉得浑身炽热，“老师。”
扶桑身上单薄的睡袍滑下去，露出半边圆润白玉般的肩头。
“抱抱我吧，布鲁斯，”扶桑依偎在他怀里，呵气如兰。
布鲁斯动作僵硬地回抱住扶桑。
她仰起头，含住面前不断上下滚动的物体。
布鲁斯浑身一颤，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俯身吻上那一张一合的嘴唇。
窗外的阳光照进卧室，布鲁斯睁开眼睛。
他先是有些茫然，而后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他羞红了脸。
阿尔弗雷德的一天从收拾东西开始，只是今天布鲁斯换下来的内裤去哪了？
阿尔弗雷德走到晾衣房一看，都洗了，谁洗的？
“布鲁斯少爷，你怎么自己把内裤洗了？往常这些不都是保姆洗的吗？”
布鲁斯拿着面包的手一顿，“没什么，脏了就顺手洗了。”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阿尔弗雷德明显不相信他这样敷衍的说辞。
布鲁斯还想说什么，余光瞟到扶桑下楼，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站起来，“我说了我自己洗就自己洗，以后都我自己洗！”
说罢，匆匆背上书包走了。
阿尔弗雷德还处于震惊中。
“这是怎么了？”扶桑坐下来吃早饭。
“布鲁斯少爷长大了，”阿尔弗雷德一脸的欣慰，像是看破了什么。
扶桑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样？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阿尔弗雷德看向扶桑。
扶桑一噎，“为什么在阿尔弗雷德你的口中，我就那么老？我今年才26好不好，不着急。”
“还不着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女朋友都换了不知道多少了，”阿尔弗雷德看上去很是骄傲。
扶桑面露鄙夷，“咦~渣男。”
阿尔弗雷德气急，为自己辩解，“这是受欢迎，什么渣男？我又没有出轨！”
布鲁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找到那个希维尔告诉他的杀手——马龙。
阿尔弗雷德知道怎么找到那个人，但要求是布鲁斯不能动手，要杀人也该是阿尔弗雷德来。
扶桑这几天不在哥谭，是他们悄然进行的好机会。
要是扶桑在，她不会允许他们任何一个人动手。
“所以，这就是你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原因？”扶桑双手环抱，坐在椅子上。
在扶桑审视的目光下，阿尔弗雷德有一种小时候被父母责骂的错觉。
“抱歉，是我冲动了，但是布鲁斯少爷一定去找马龙了，你赶紧去阻止他。”
“吉姆已经去了，”扶桑很笃定，“布鲁斯不会杀他的？”
“会的，少爷一直想给先生和夫人报仇。”
“不会，因为马龙不是凶手。”
阿尔弗雷德瞪大了眼睛，“马龙不是凶手？”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