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不管了

“我们很熟吗？”扶桑问。

“什么？”

扶桑视线落在自己肩上的手上，“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再不放开，信不信我今天断你一只手？”

扶桑神色从容，仿佛实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随意。

没由来的，汤米觉得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腾而起。

他讪讪一笑，连忙松开手。

“我再说一遍，出去！”

布鲁斯：“我也再说一遍，都不准走！”

扶桑彻底冷下脸来，上前几步，拽着布鲁斯的衣领把他往外拖。

有人拽住布鲁斯的手不让他走。

格蕾丝拧着眉指责，“这里是布鲁斯的家，你凭什么在这里胡来？你也不能带走他！”

扶桑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知道她对布鲁斯的心思，低沉着嗓音说，“我不打女生，你最好松手。”

格蕾丝很害怕她，总觉得扶桑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慑人的气势，可是她也不愿意松开布鲁斯。

布鲁斯的家境哥谭没有第二个能与之比肩的，而且这样有涵养又长得好看的更不多见。

格蕾丝没有松手。

可是，布鲁斯自己挣脱了她的手，跟上扶桑的步伐。

他仍由扶桑拽着自己，弯着腰。

扶桑将他拉到庄园后边的泳池边上，才松开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扶桑质问他，“一个雷霄·奥古就把你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不是让你离开哥谭了吗？又回来做什么？”布鲁斯直起身子。

扶桑嗤笑一声，“不用我管，我以为你能照顾好自己，才离开哥谭，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不需要我的是你，现在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的也是你。布鲁斯，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

扶桑气血上涌，一脚把人踹下了泳池。

“你给我在水里好好冷静冷静！”扶桑手里拿着紫檀木做的教棍，不允许他上岸。

布鲁斯伸手想要爬上来，又被她用棍子打下去。

“布鲁斯！”

不远处的人们根本不敢上前。

“到底是谁不清醒？”布鲁斯抹了把脸，站在泳池里抬头看她，眼底一片阴郁，“我没有求你回来！我过成什么样都跟你没有关系。

你已经不是我的老师，没有资格管我！”

扶桑气急，“我没有那谁有？阿尔弗雷德？你把他赶走了！我不管你，任由你这样醉生梦死下去吗？”

“这样有什么不好？”布鲁斯摊手，“反正你的心思都在5号那里不是吗？

你还把他带回了家，你母亲也很喜欢他，你们都结婚了吧，恭喜啊。你就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行吗？”

“谁跟你说我跟5号结婚了？”扶桑纠正他，“他现在叫阿舍尔。”

“阿舍尔，真是很用心了，”布鲁斯自嘲一笑，“你跟他你侬我侬的，还记得我这个人的存在吗？我的成人礼，你都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我打了，你没接！”扶桑解释，“礼物不是送给你了？”

“那都不重要了，”布鲁斯无所谓道：“我不用你管，你和阿舍尔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他最好待在华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说不定会杀了他！”

扶桑退开，想让他爬上来。

“不用你动手，阿舍尔已经死了。”

布鲁斯站在水里，“什么？”

“在他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死的，”扶桑说道：“因为是克隆人，他的身体器官无法控制的加速衰老，他已经死了。”

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布鲁斯，现在的你真的让我失望至极，”扶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储存卡放到桌面上，而后半蹲在布鲁斯的面前，“没有人放弃你，我们都在帮助你，可是你自己怯懦的躲起来，蜷缩在角落，将所有帮助你的人赶走。

没有人能受得了你这样的伤害。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勇敢的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我不会再管你了，你要死要活，要放纵要滥交，要吃喝嫖赌，我都不会再管你。”

“帮我，你要怎么帮我？”布鲁斯质问。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什么帮助？”

“什么都能帮？”

“当然。”

布鲁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湿漉漉的大手直接按在了扶桑的后脑勺，“这个也能帮吗？”

扶桑还没反应过来，布鲁斯把她往泳池里一拖。

布鲁斯并不担心她的安危，扶桑会游泳，他的游泳还是她教的。

扶桑屏息想要挣脱布鲁斯的手，却没能成功。

布鲁斯扣住扶桑的头，嘴唇贴上来。

是热的。

布鲁斯的吻带着不可拒绝的强势，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扶桑被吻得浑身发软，下意识攀住布鲁斯的肩膀。

就在她快要缺氧的时候，布鲁斯带着她出了水面。

呼吸到新鲜空气，扶桑意识渐渐回笼。

“你疯了？”

“疯？”布鲁斯轻笑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记得了。那天，我本来不打算杀了雷霄·奥古，但是他说我不动手，他就来找你割开你的喉咙。”

扶桑知道他还没说出的话是什么，因为雷霄·奥古威胁到了自己的安危，所以布鲁斯动手了。

“为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因为我对你抱有不一样的心思，我从前就最讨厌那些围在你身边的男人，一想到他们其中一个有可能是你日后的丈夫，我就嫉妒得发狂。

我讨厌他们看你的眼神，我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保护不了你，哥谭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你从到这里开始就经常受伤。

我常常听到你的母亲在电话里对你的担忧，留在这里的八年耽误了你太久，我也知道你们国家的人不能接受这样的情感，所以我强迫自己待在学生的位置上，把你逼走。

可是你又回来了，你的回来让我意识到那些情感根本没有随着时间而消失，反而越来越疯狂。

这样的忙，你要怎么帮助我呢？”

扶桑感受到了不对劲，不仅仅是因为布鲁斯的话，还有抵在她大腿根的那东西。

“放开，你先放开我，”扶桑想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