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看向我 我会温柔地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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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奴下意识回头望去,发现好德与乐善已没了踪迹,不禁幽幽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对寿华道。
琼奴“四娘 六娘又出去耍了。”
寿华“三娘 五娘 你们留下看顾生意 我去寻那两个惹事的丫头。”
待寿华戴上帷帽,带着春来离去之后,众人静立片刻,才缓缓转身,脚步有些沉重地回到了四福斋内。
当康宁回想起踏入四福斋之前,柴安望向自己时那抹得意的笑容,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恼怒。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起伏的情绪。就在这一刹那,灵感如流星般划过脑海,一个绝妙的主意悄然成形。
带着几分期待与笃定,她唤来了禧安和琼奴。
康宁“五娘 你速去配个解酒的方子。”
康宁“琼奴 你吩咐厨娘照着禧安的方子快些将解酒汤备好。”
琼奴眼中满是宠溺,轻轻抬起食指,轻轻地刮了刮康宁的鼻尖。
琼奴“就属你最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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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斋门外,郦娘子一次次热情地向过往行人招揽生意,可回应她的多是冷漠与拒绝。即便如此,她仍努力招揽客人。
柴安的母亲来潘楼查看生意状况,她远远地就瞧见郦娘子的身影,往昔被讹银子的不快瞬间涌上心头。
她那原本平静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怒意,脚步也变得急促起来,径直朝着郦娘子走去,显然是要讨个说法。
只见郦娘子与柴安的母亲,当街扭打成一团。
二者不顾路人惊愕的目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所有的尊严与体面在这一刻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愤怒与冲动在驱使着她们的举动。
听见门外骤起的喧闹声,琼奴、康宁与禧安三人急忙迎了出去。她们快步上前,将郦娘子从那纷乱的局势中拉开。
当德庆匆匆报信完毕,柴安心急如焚地从潘楼疾步赶来。见到母亲倒在地上,他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
然而,柴母刚站稳身形,不假思索,第一反应便是朝着郦娘子冲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让场面再度陷入混乱。
郦娘子挥舞着扫帚,慌乱之中,竟把上前劝架的康宁和禧安给波及了。
康宁运气不错,被同样在拉架的柴安稳稳扶住,并无大碍。可禧安就没这么幸运了,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跌坐在地,脚踝也不慎崴了一下。
禧安怕母亲和姐妹瞧见自己的状况后会担忧。趁着她们还未留意到这边,她暗暗咬紧牙关,强忍着脚踝处传来的疼痛,以最快的速度挣扎着站起身来。
这场令人头疼的闹剧,在一片混乱与嘈杂中,最终以柴安连拖带拽,将情绪激动的柴母强行拉走而落下帷幕。
见郦娘子还在气头上,康宁和禧安忙安抚着。
康宁“娘 自家生计要紧。”
禧安“三姐姐说的是啊。”
听到康宁和禧安这话,郦娘子目光投向尚未散去的围观群众,眼中陡然一亮。她二话不说,转身疾步跑到门口,抄起锣便开始用力敲打,同时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郦娘子“来来来 今儿啊 是中秋佳节 白矾楼 太平楼 家家都是卖新酒。”
郦娘子这一嗓子,如同磁石一般,瞬间把正打算散去的围观群众吸引住,大家纷纷停下脚步,围拢过来,听她大声吆喝。
郦娘子“常言道的好啊 猛虎一杯山中卧 蛟龙两盏海底眠 您这要是三盏下了肚呀 保管你这肚肠是翻江又倒海。”
郦娘子“走过路过呀 吃一碗本店的解酒汤 保你回家少吃一顿打。”
恰在这时,几个小厮脚步匆匆,稳稳抬着一张放置醒酒汤的木桌,来到四福斋门口,动作娴熟地将其摆放妥当。
禧安“乌梅桂香解酒汤 生津止渴 芳香开郁。”
康宁“只要三文钱一盏 便宜的很呢。”

“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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