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看向我 我会温柔地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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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华“真有如此严重?”
福慧双唇紧抿,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表情严肃,下巴有力地点了点头。
好德“六妹妹 我去帮你收拾 去避避风头。”
康宁“他要是存心报复 现在避 也来不及了。”
禧安“二姐姐 你进门之前 可曾观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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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杨衙内便寻了个由头,大摇大摆地前来寻衅滋事。
他一口咬定在店里丢了锦囊,等找到锦囊时,又坚称囊中原有的百颗大珠如今少了一半,非说是四福斋的人偷的。
瞧他那副模样,横眉竖眼,十足的无赖做派 。
杨羡“走 衙门说理去。”
杨羡“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商量。你把那日 抢我东西的小娘子给我唤来 让她给我磕个头。”
杨羡“没准我一高兴 就饶过你们了。不然 咱们就公堂上见。”
杨羡“这官司一旦打起来 长则半年 短则三个月 都是要锁人封铺 查文问个清楚的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瞧着他那副无赖嘴脸,郦娘子只觉一股无名火直往脑门上蹿,胸腔里好似被填满了火药,一触即发。可就在这怒火即将喷发的瞬间,福慧的叮嘱仿若一道缰绳,猛地勒住了她。
她紧咬下唇,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硬生生把那满腔的愤懑憋了回去,指甲都深深掐进了掌心。
#康宁“敢问衙内到底寻的是哪一个?”
康宁不慌不忙,抬手轻轻拨开厚重的帘子,步伐沉稳地走到郦娘子身旁,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却透着几分锐利,看向杨羡,开口问道。
当禧安瞥见康宁那熟悉的背影正迈向屋外,心中猛地一紧,来不及多想,她也急忙撩起帘幕,脚步匆匆地跟了出来。
禧安低头瞥见康宁手中的帷帽,即刻便猜到康宁所想。
她不想叫康宁前去冒险,于是就佯装镇定地走到康宁身前,而后她面不改色地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向康宁,动作迅速而有力,一把将帷帽从康宁手中夺过。
随后,她迅速将帷帽拿到身前,手指紧紧攥住帷帽,不给康宁将帷帽夺走的机会。
琼奴和郦娘子一眼瞧见她们二人出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紧拧成了个“川”字。琼奴几步上前,双手用力拉住她们,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嗔怪。
琼奴“三娘 五娘 别去。”
郦娘子也在一旁连声叫她们回去,神色满是担忧。
杨羡的眼神,不紧不慢地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杨羡带来的下人站在门外,冲着康宁和禧安二人喊道:“不是你 把那天桥上那个 叫出来。”
禧安“怎的 衙内要找的 不是奴家。”
禧安“那是奴家误会了 或是衙内寻错了门。”
康宁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禧安,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她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与担忧,不自觉地咬着下唇,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几次抬起手,试图将禧安拉到身旁然而,禧安仍挡在她身前,丝毫不为所动。
杨羡瞧见了禧安手中的帷帽,随后便开口道。
杨羡“就是这顶帷帽 是你 没错。”
郦娘子杏眼圆睁,满脸愠色,几步上前,身姿挺拔,仿若一只护雏的母鹰,直直地站在杨羡面前,质问道。
郦娘子“你到底想怎样。”
杨羡“你女儿当众扒我衣裳 坏我清名。”
杨羡“要么入我杨家大门 要么以死谢罪。但我念在一条人命的份上 决意纳她为妾。”
杨羡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神中满是挑衅。
紧接着他缓缓抬起手,只听“哗啦”一声,手中剩下的那半袋珠子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争先恐后地滚落,在地上四散开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