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看向我 我会温柔地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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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不自在地别过眼,生怕唐突了她,却仍悄悄用余光留意禧安神色,腰间玉佩随着细微动作,轻轻晃出温润光泽 。
禧安指尖轻轻触碰“合欢脂”盒面,抬眸望盛与时,眼尾笑意温柔。
禧安“这胭脂红得像春日朝霞 很称我三姐姐。”
盛与时耳尖薄红未消,忙不迭应。
盛与时“若是五娘觉得好 便…便包起来。”
禧安望着盛与时,指尖轻轻将“合欢脂”往回推了推,笑意里添了几分郑重。
禧安“盛公子这份心意 五娘记下了。”
禧安“不过 既是送给我三姐姐的 我还是想自己买。”
盛与时耳尖的红褪了些,望着她认真的眉眼,微微颔首。
盛与时“是我考虑不周了。”
禧安随盛与禾辗转多家店,午膳后仍逛许久,为康宁买了好些衣料、胭脂、首饰等婚嫁物后,傍晚才返回家中。
刚迈进家门,禧安没顾上歇息,直奔寿华住处。听闻白日里柴家派人上门刁难,黛眉瞬间拧起,杏眼瞪得溜圆,指尖不自觉攥紧裙角,腮边泛起薄怒。
禧安“他柴家这是存心刁难。”
寿华望着禧安气呼呼的模样,忙拉她坐下,缓声道。
寿华“眼下娘唯盼着三娘能顺利成亲...”
寿华“忍忍吧。”
禧安望着寿华,杏眼里的倔强劲儿半点没消,攥着裙角的手又紧了紧。
禧安“娘盼三姐姐顺遂 可柴家这般欺人 若一味忍 岂不是叫他们蹬鼻子上脸?”
寿华叹了口气,替她顺了顺鬓边乱发。
寿华“我何尝不知这道理...”
寿华“明儿我陪娘去柴家一趟 稍后再作打算吧。”
...
...
靖远侯府内,卫迢一身玄色劲装,大步跨进书房时带起一阵风,单膝跪地的动作干脆利落,额角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声音里还裹着赶路的急促。
卫迢“将军。”
卫迢“郦五娘今日同盛家兄妹二人上街采买了好些...”
谢绥祺搁下手中书卷,案几上的烛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他望向卫迢,目光沉稳却藏着探究,缓声道。
谢绥祺“采买了何物?”
卫迢“婚...婚嫁之物...”
谢绥祺指尖猛地攥紧案边,青瓷镇纸都被带得轻移,烛火也跟着晃了晃。他强压下翻涌的心绪,面上仍维持着沉稳,可耳尖已微微发烫。
谢绥祺“知道了...”
谢绥祺“你下去吧。”
卫迢退下后,谢绥祺望着案上摇曳的烛火,指节抵着眉心,喉间漫出声极轻的叹息。
他原以为禧安对盛与时无意,如今听闻她亲自去采买婚嫁之物,心像被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坠着。
他起身踱步到窗前,傍晚的风裹挟着庭院里的花香涌进来,却吹不散满心的酸涩。
谢绥祺“五娘...”
谢绥祺“你当真要与盛与时成亲吗...”
谢绥祺低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棂,过往与禧安相处的片段,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心上。
案几上的烛泪积了厚厚一层,谢绥祺却浑然不觉,就这么望着窗外的月色,任满心的怅惘,在这寂静的夜里肆意蔓延。
夜色渐深,谢绥祺望着窗外溶溶月色,沉默良久,忽而扬声。
谢绥祺“卫逸。”
卫逸听见传唤,身影如疾箭般掠过回廊。
他踏入书房时,靴底与青砖相触的闷响隐在夜风里,他利落转身,宽袖带起极微的风,旋即俯身,腰杆绷成笔直的线,额头轻垂,拱手过肩,稳稳行了一礼。
卫逸“将军。”

“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
发疯小沈我再来加一更
发疯小沈我今天太勤劳了嘻嘻
发疯小沈我准备离开你了 很抱歉做了这个决定 真的挺舍不得你的 这么久了 能够认识你真的很开心 谢谢你带给了我许多快乐和感动 这次离开的主要原因是手机没电了 充好电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