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鉴司前殿。
对自己的八卦消息产生了质疑的涅利师差点被门榄绊倒,梅逐雨扶住他,对面副吏跑来。
同涅利师耳语,只见片刻,他就哭丧脸,扑倒梅逐雨的桌子上。
阿宁“徐大人又要找你问话了?”
阿宁轻轻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梅逐雨默默把涅利师压着的文卷抽出来,疑惑地看着他。
涅利师“还是小阿宁懂我,呜呜,徐大人找我去问询最近的案子,求你了!陪我一同去吧!”
他哀嚎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扑到梅逐雨怀里。
梅逐雨“涅利兄过手的案卷,我并不了解,只怕帮不上什么。”
涅利师“你可以的,我都听说了,梅兄你颇有才华,若不是校验时看漏了三题,恰好排了第七,也不会倒霉催的来了咱们玄鉴司。”
梅逐雨手下一顿,被说中般地有了一丝心虚。
涅利师孜孜不倦地劝着。
涅利师“再说,你可以帮我转运啊,你和徐大人汇报多次,次次赶在他心气不顺的时候,触他霉头,可最后都能毫发无伤,全身而退!也不知你这是什么运气……”
他越说越委屈,梅逐雨也神色郁闷。
涅利师“求你了,陪我一同去吧!看在你我同僚一场的份上。”
梅逐雨“公事公办,此事我真的帮不了。”
梅逐雨起身就要离开。
阿宁“哥,你若不帮他,下次见他就不是罚俸降职喂狗扫茅厕了,只怕会直接给打去看案牍库喽。”
涅利师一惊。
涅利师“你怎么知道?唉今日真的不同,听闻姓徐的午前赴宴,被人嘲笑,被戳了命门,此时正气怒呢”
梅逐雨脚步一顿。
梅逐雨“打去看案牍库?”
涅利师“是啊,徐大人心里最在意的就是旁人说他无用了。”
梅逐雨“确定这时候触了他霉头定会被打到案牍库?”
涅利师“那鬼地方阴森森的,狗都不爱去,之前管着的老头昨儿请辞,回家颐养天年了,姓徐的正愁没人呢。”
梅逐雨思忖片刻,点头。
梅逐雨“好,看在同僚一场。”
涅利师“小阿宁,我发现你好了解玄鉴司和那姓徐的啊。”
话锋一转。
阿宁眨巴着眼睛,懵懵懂懂。
*
前往徐鸾值房路上。
阿宁靠近梅逐雨身侧,似笑非笑,别有深意地直直看着他。
他稍稍垂目,面容平静,显得迟疑又无辜。
阿宁“你要使坏。”

梅逐雨不置可否,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在她眉心,轻轻一推。
梅逐雨“在外面等着。”
她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值房门口。
*
院中。
梅四“他们在里面议事?”
闻声,阿宁疑惑转身。
只见一纨绔子弟打扮的郎君迈着方步而来。
阿宁“你找谁啊?”
梅四“在下梅四,来找我…堂弟,也是梅姓人。”
这玄鉴司也就梅逐雨姓梅。
阿宁“公子不如同我说是何事?”
梅四“陪四哥我赴宴,朋友的…一个普通宴席……”
阿宁“普通宴席,你心虚什么?”
这也不是阿宁眼尖,是这梅四说话目光闪躲得厉害。
正巧梅逐雨和涅利师出来。
在梅逐雨几番问询下,梅四说出实话。
是清和县主武祯的生日宴。
因为谢家这次扒拉出的郎君多,敌对的梅家自是不服,拉梅逐雨来充数。
梅四“堂弟啊,咱们梅家,千万千万不能给那一撮姓谢的抓了把柄啊,放心,绝对是个……纯洁的饭局!”
梅逐雨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他烦躁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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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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