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童琢磨这看看两人,轻咳上前道。
羽童“玄门虽各有宗门派别,修行都是第一要务。”
弟子们广场学习御剑,剑在他们脚边,学习运力将剑悬浮在自己身前。
羽童“修行虽分法修、丹修、剑修、符修、器修等方向,也都要经历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步步晋升,方可通达飞升之境。”
其他三人都已经剑悬浮起来,薛悠意却迟迟运不起剑。
羽童“但所有的基础,都在灵台。若灵台内不能蓄力,则一切都是空谈。练气御物是基础,能帮你们迅速积蓄灵台内的灵力。保持别动。”
羽童一挥手,一把戒尺飞出,戒尺立在半空,在弟子面前绕来绕去。
高仓“这是什么?”
白栢山“训徒戒尺,一般玄门都有这种法器,但凡你练功懈怠,哎、哎呦!”
戒尺已经发现开小差的白柏山和高仓,飞来先是两人头顶狠狠敲了一下,两人御起来的剑往下落,便又被噼里啪啦一通打,高仓和白柏山赶紧调整御好剑。
丘喜儿“一般都是修行数日才开始御物,我们师父对我们会不会也太着急了些?难不成指望我们明日便筑基?”
薛悠意附和道。
薛悠意“对啊,对啊。”
戒尺立刻飞来敲打,丘喜儿和薛悠意哎哟几声。
薛悠意还没御起剑,见戒尺飞到自己跟前了,胆战心惊。戒尺却只是在薛悠意身边转了一圈,根本不敲打。
三个其他弟子眼珠子齐齐瞄向薛悠意,难以置信。三人一松懈,戒尺又严格飞来把他们一通好打。
白柏山不经看向薛悠意。
白栢山“真邪门了,薛悠意练得最差,戒尺怎么就不打她?”
苏易水“运气,凝神。”
羽童的眸光陡然锐利起来,仿佛穿透迷雾确认了某种隐秘,死死锁定薛悠意。薛悠意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力量,周身似被无形枷锁禁锢。就在这时,苏易水已化作一道流光翩然而至,一袭白衣无风自动,衣袂飘飘间立于二人面前。他望着那在薛悠意身旁不停徘徊浮动的戒尺,眼底泛起阵阵涟漪,触动之情溢于言表。
薛悠意“求你还是打打我吧,不然我要倒霉了。”
十八年前,一袭红衣的温竹念悬出训徒戒尺且是同一把戒尺,不断打在苏易水身上。
温竹念“这座西山乃是我与清歌共有,我二人是这里的主人,规矩自然也由我们制定。看你修行不佳,自当受罚!”
话音一落,戒尺又打几下。薛悠意见苏易水看着自己,摸不准他心思。
薛悠意“它可能就觉得我这种废物体质、练成这样也不容易了吧……师父若是不满意,那我自己打好了!”
薛悠意急忙抬手去抓戒尺,然而,指尖刚触碰到戒尺的瞬间,一抹刺目的红光骤然亮起。那戒尺仿佛拥有生命般,紧紧吸附住她的手,不容她有半分挣脱的余地。紧接着,戒尺竟带着薛悠意径直朝苏易水的面门而去。苏易水一时怔在原地,愣神之间,只觉不祥之感扑面而来。他慌忙向后退去,可那戒尺却如影随形,步步紧逼。薛悠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心惊胆战,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却毫无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薛悠意“师父,这不是我做的,一定是师祖。”
羽童“薛悠意你怎么回事?”
薛悠意“不是我弄的,一定是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