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东四十岁生日那天,我们全家搬进了郊区的新房子。院子里有棵百年樱花树,树下摆着张乒乓球桌。搬家工人抬着训练器材进进出出,女儿抱着她的第一块青少年组金牌,在纸箱堆里翻找童年相册。
"爸爸!"她突然举起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你吗?"
照片里,年轻的樊振东浑身湿透站在工作室门口,手里提着滴水的球拍包。我笑着接过照片,背面有他当年用铅笔写的"谢谢",如今叠着我昨夜补的"不客气"。
他凑过来看,胡茬蹭过我耳垂:"那天你借我的球衣还在吗?"
"在保险箱里。"我指着楼上,"和你的第一块奥运金牌锁在一起。"
傍晚,我们在樱花树下烧烤。儿子把乒乓球当烤串戳,女儿举着球拍当扇子煽火。樊振东系着围裙翻肉串,运动裤上沾着酱料,像个退役的米其林大厨。
"爸,教我反手拧拉!"女儿突然说。
他放下烤串,拿起球拍。樱花纷纷扬扬落下,父女俩在花瓣雨中挥拍。我举起相机,镜头里他鬓角的白发和女儿的马尾辫一起飞扬,像极了那年慕尼黑的月光。
深夜,孩子们睡熟后,我们溜到地下室。他打开尘封的储物柜,里面摆满奖杯和设计稿。最上层是个玻璃相框,装着当年复健中心的樱花标本。
"还记得吗?"他摸着标本背面褪色的字迹,"你说樱花和乒乓球很配。"
我靠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烤肉和薄荷香的气息:"现在觉得,你和樱花更配。"
他笑着吻我,月光透过地下室的小窗洒进来,照着我们交握的手。樱花戒指在月光下闪烁,像极了那年慕尼黑的月光。
第二天清晨,我被院子里的击球声吵醒。推开窗,看见父女俩在晨雾中练球。樱花落在球桌上,被球拍击碎成粉色的雨。儿子抱着奶瓶坐在台阶上,小手拍着节奏。
"妈妈!"女儿突然喊,"爸爸说要教我绝招!"
我笑着下楼,接过儿子。樊振东把球拍递给女儿,自己站到对面。樱花纷纷扬扬落下,父女俩在花瓣雨中挥拍。我举起相机,镜头里他鬓角的白发和女儿的马尾辫一起飞扬,像极了那年慕尼黑的月光。
退休后的第一个春天,我们把家搬到了杭州郊区的樱花小镇。院子里有棵百年樱花树,树下摆着张乒乓球桌。搬家那天,女儿带着她的国家队队友来帮忙,儿子则指挥着工人摆放他设计的智能训练设备。
"爸,你的奖杯放哪儿?"女儿抱着纸箱问。
樊振东指着书房:"和妈妈的设计稿放一起。"
我笑着打开保险箱,取出那件泛黄的球衣。女儿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就是你们第一次见面时借的球衣?"
"是啊。"樊振东接过球衣,轻轻抚摸,"那时候你妈妈还是个刚毕业的设计师。"
傍晚,我们在樱花树下烧烤。外孙女把乒乓球当烤串戳,孙子举着球拍当扇子煽火。樊振东系着围裙翻肉串,运动裤上沾着酱料,像个退役的米其林大厨。
"外公,教我反手拧拉!"外孙女突然说。
他放下烤串,拿起球拍。樱花纷纷扬扬落下,祖孙俩在花瓣雨中挥拍。我举起相机,镜头里他鬓角的白发和外孙女的马尾辫一起飞扬,像极了那年慕尼黑的月光。
深夜,孩子们睡熟后,我们溜到地下室。他打开尘封的储物柜,里面摆满奖杯和设计稿。最上层是个玻璃相框,装着当年复健中心的樱花标本。
"还记得吗?"他摸着标本背面褪色的字迹,"你说樱花和乒乓球很配。"
我靠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烤肉和薄荷香的气息:"现在觉得,你和樱花更配。"
他笑着吻我,月光透过地下室的小窗洒进来,照着我们交握的手。樱花戒指在月光下闪烁,像极了那年慕尼黑的月光。
第二天清晨,我被院子里的击球声吵醒。推开窗,看见祖孙俩在晨雾中练球。樱花落在球桌上,被球拍击碎成粉色的雨。曾孙抱着奶瓶坐在台阶上,小手拍着节奏。
"太奶奶!"外孙女突然喊,"外公说要教我绝招!"
我笑着下楼,接过曾孙。樊振东把球拍递给外孙女,自己站到对面。樱花纷纷扬扬落下,祖孙俩在花瓣雨中挥拍。我举起相机,镜头里他鬓角的白发和外孙女的马尾辫一起飞扬,像极了那年慕尼黑的月光。
午后,我们在客厅看老照片。女儿翻到那张泛黄的工作室照片,背面有樊振东当年用铅笔写的"谢谢",如今叠着我昨夜补的"不客气"。
"真浪漫。"女儿感叹。
樊振东搂着我的肩:"最浪漫的是,你妈妈一直陪着我。"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窗外的樱花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粉色的雪。曾孙在摇篮里咿呀学语,外孙女在院子里练球,生活仿佛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却又在时光的长河里画出了完美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