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毕业典礼,操场放满气球,大家笑闹着在为拍毕业照做打扮,阳光很刺眼,杨廉坐石阶看台角落的阴影里和修容聊天。
容儿:廉宝毕业快乐
廉儿:高冷小猫乖巧点头.jpg
颜末拿着各种形状的气球过来到他身边坐下,把原先打的心形气球放杨廉怀里抱着,接着手动打气筒充了个紫色长条的,扭成小型游泳圈就要往他脖子上套,杨廉接过抱好摇脑袋,“不要。”
颜末心尖登时被磨平了,感觉酥酥麻,“要什么,我挑战挑战。”
杨廉看着他的脸状似思考,然后就神游天外去了。
颜末静静盯着他话要说不说,光动两下嘴的愣怔样,嘴角不断上扬,扣你几哇太阳公公,麻烦您收了神通吧,大夏天在外真不适合搞暧昧,否则,一身腥臭你值得拥有,颜末喉结动了动,抬手抹去额角豆大粒的汗珠,“热不热?”
“热。”脱口而出,犹豫一秒都是他对夏日炎炎无敬畏之心。
“嗯,等我下。”话罢,大长腿健步如飞。
回来时,手里拿着大袋冰贴,他在杨廉发亮的眼睛下取出几片,故作为难道,“贴哪呢?”
“嗯?”杨廉放腿上的手掩饰般挡了挡,语气却丝毫不怂,还带着点小期待意味,青涩道,“都可以。”
颜末心中小鹿乱撞,面上欣喜更添,同时为难更加,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多少影响发挥了,他忍耐地咬着口腔里滑软的壁肉,先撕开一片伸入衣服下摆,盖上他纤细的肚脐,出来再隔着衣服布料拍拍,确认粘得牢固便认可地点点头,又撕开一片贴他后脖颈,灼热的掌粗鲁地按下没有再移开的意思,细细品着肢体接触所引发的奥妙,那只手背青筋蜿蜒,压倒性地覆着在何其脆弱的部位,怎么把持得住,“宝贝,我想掐你,但如果,控制不好力道,断了,怎么办?”
大拇指粗砺地按在他小巧凸起的喉结处,没轻没重地开始按摩,“唔...”这一下按狠了,有点疼,杨廉瑟缩着咽了咽口水,腿上松散的拳头不自觉收紧了些。
“嗯?舒服吗?”颜末眼神里属于少年的明朗一点点抿没,取而代之的是晦涩的雾朦,雾气里蕴含着什么,隐隐约约地让人看不真切。
杨廉说不清这种感觉,身体的疼痛换来心理的亢奋,应该是舒服的吧,他不打算回答,嫣红的舌露出小截来舔舐干燥的唇瓣,颜末见状又适当按了下,露出的小截还没来得及收回,又吃痛吐出小半暴露在空气里,颜末顺势满意的逮住吸吮,嗯~自己栽的粮就是不一般,好吃!
“四班集合!”白连怿组织道。
“四班集合!!!拍照!!!”任时交叠着腿坐他旁边,帮着喊道,“集合!!!啊咳咳咳!!快点的!!!!”声如洪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声震之大,把其他班的学生也听得也一愣一愣的,嗓门真好啊,无数道惊奇的视线扫过,激得白连怿忙俯身帮他顺毛,“祖宗大人悠着点儿。”
任时泄气了,躺假草坪上蹬空气。
不是他说,这架势是要把内脏轰爆?颜末无语,回头继续帮他家宝贝整理发型,心声的美妙不断往外吐,“宝宝脸好小,我们宝宝长大了,芜~越来越精致嚕,嗯,最近脸上有血色了,啊,宝宝你真的哪哪都好,不过还有待开发哦,不急,慢慢来,哇哈哈哈...我好幸福!”
杨廉惶恐地默数着总共只有六阶大阶梯的看台,毫不夸张,就颜末现在色眯眯的小表情,离他心中的边台男形象发芽已有了苗头,如果再来一声猥琐的口哨,他大概是能当场抓狂了,他头上几根稀毛有什么好捋的,还捋这么久,“宝宝宝宝宝宝~”杨廉怎么听怎么发毛,容许他暂时忽略那张俊脸,不敢睁开眼希望是他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