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泛起鱼肚白之际,杨柳青茶馆那扇雕花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清晨的雾气裹挟着茶香缓缓弥漫进大堂之中。孟鹤堂手持半根糖葫芦,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门,大声喊道:“周宝宝!昨天挖出来的戏折子上写着‘杨柳岸晓风残月’,难不成是要让咱们对诗呀?”
周九良正蹲在八仙桌旁边调试他的三弦,听闻此言,抬头说道:“孟哥,您先把嘴角的山楂渣擦一擦吧,那山楂渣比密码都显眼呢。”
李云舒那镶嵌着鎏金的护甲轻轻叩击着柜台,使得梁间休憩的家燕被惊起。她说道:“掌柜的,麻烦给我来一壶碧螺春,要用白瓷青花盏,盏底刻着北斗纹的那种。”
柜台后面转出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他手中的茶船子“叮”的一声碰在了紫砂壶上,说道:“云舒丫头啊,你师父当年就喜欢坐在这个‘天权位’,说北斗七星里就这个位置最配得上《霓裳羽衣》。”
《德云斗笑社》的镜头对准了茶馆的戏台,郭德纲捏着佛珠宣告:“今天的任务呢,就是对出《霓裳羽衣》的工尺下联,谁赢了就能得到师娘亲手绣的海棠香囊!”
八仙桌上,七只青花盏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着。孟鹤堂举着糖葫芦签子,比划着说道:“这茶渍的纹路肯定是让咱们唱《百山图》!”
周九良蘸着茶汤在桌面上画出音阶,说道:“孟哥,这可是白师叔改良过的工尺谱,得用三弦来伴奏啊。”
张九南裹着荧光绿的长衫四处乱窜,嘴里喊着:“家人们呐!疯狗导航发现暗门了——哎,这茶宠怎么会喷水呢?!”
秦霄贤抱紧他的辣条箱,喊道:“南哥!您踩到自动烹茶的机关了!”
二楼珠帘的后面忽然传来三弦的弹奏声,柳清霜身着墨绿旗袍,旗袍扫过木梯。她说道:“云舒,你师父在这儿留下了半阕《剑阁闻铃》,得对上后半句才能见到真章呢。”
她手腕上的玉镯轻轻碰到了茶船,暗格里便滑出一卷泛黄的宣纸——那是经白静秋亲笔批注的《霓裳羽衣》,在页脚还缀着少年张云雷所写的簪花小楷。
张云雷的银链缠住了李云舒的护甲,说道:“师姐,你可知道,这页批注是你高烧那天夜里我代笔写的呀?”
只见链坠的海棠花忽然嵌入桌角的暗纹之中,整个墙面的工尺谱便应声而亮,惊得铁锤矮马叼着辣条袋奔上了戏台。
在密室的暗阁里,李云舒的鼓槌刚碰到鎏金屏风,十八盏宫灯就突然摇曳起来。张云雷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握住鼓槌说道:“《霓裳羽衣》第三叠是要转调的,要借着茶香去找那种韵味。”
暗处飘来了柳清霜的声音:“当年你师父就在这儿教小辫儿三弦,说鼓像骨架,弦则如同灵魂一般。”这时,全息投影忽然亮了起来——只见少年时期的张云雷跪在雪地里练习弹琴,手指尖被冻得通红,白静秋把热茶浇在琴弦上,说道:“琴音要有暖意,心里才不会寒冷。”
李云舒的护甲突然嵌入屏风的凹槽之中,暗门轰隆隆地打开了。孟鹤堂举着糖葫芦,惊讶地高呼:“周宝宝,你快看呀!这满墙的戏折子都是白师叔批注的呢!”
周九良用手轻抚过那些泛黄的纸页,说道:“孟哥,当年您塞到我琴盒里的糖葫芦签子,和这纸页上的折痕是能对上的呀。”
在庆功宴上,秦霄贤的辣条箱突然播放起加密录音——那是白静秋临终前沙哑的叮嘱:“云舒啊,鼓曲要想有生命力,就得往人的心里去敲打……”
张九南的荧光长衫上沾满了茶渍,他喊道:“家人们呐!下期揭秘白师叔的暗恋对象——哎,这茶壶怎么又喷水了呢?!”
突然,王惠的VCR切入画面,只听她说:“九良啊,给你孟哥挂个中医的号吧,山楂吃多了可是会伤脾胃的!”镜头一转,郭麒麟举着健胃消食片,说道:“孟叔,江中牌的,值得拥有!”
月亮挂在西窗之上,李云舒在地室里发现了白静秋的绝笔信,信上写着【霓裳非阁,曲在江湖】,背面印着津门各个茶馆的暗桩图。张云雷的银链缠住她的指尖,说道:“师姐,下一站咱们该去西边的‘望海楼’了。”
在后院的井台旁边,周九良从三弦琴箱的夹层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十八岁的孟鹤堂偷偷把糖葫芦塞到他书包里时被抓包的场景,当时孟鹤堂的耳尖都红透了。照片的背面还歪歪扭扭地写着:【糖管够,人长久】。
章末彩蛋
杨柳青茶馆的地窖里忽然惊现一个鎏金的戏箱,戏箱里藏着白静秋亲手录制的《津门笑侠传》胶片。云片糕的项圈红光闪烁着,导航突然指向海河对岸的望海楼——在临窗的位置坐着一位白发老者,正用茶盖敲击着《霓裳羽衣》的节奏,手腕上赫然缠着半截银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