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庆园后院的西府海棠凝结着晨露,宛如剔透的珍珠点缀其间。就在这时,孟鹤堂手持糖葫芦,风风火火地冲进练功房,大声喊道:“周宝宝!师娘说了,今儿个要恢复日常训练呢。输的队伍得承包云片糕的猫砂盆哦!”
周九良正蹲在红木箱上调试着他的三弦,听闻此言,头也不抬地回应道:“孟哥,您还是先把上周欠着的茅房打扫干净吧。”
张九南就像一阵旋风,裹着他那荧光绿的大褂一下子窜进了门,满面兴奋地嚷嚷:“家人们!疯狗导航开启新功能啦——后台密室逃脱路线图!”
秦霄贤此时正紧紧抱着辣条箱,瑟缩在角落,满脸惊恐地说道:“南哥,你上次给导的密室路线,可是让我在更衣室里整整卡了两个小时呀!”
李云舒轻轻抬起带着鎏金护甲的手,“当啷”一声敲响了铜锣,声音清脆响亮,随后喊道:“全体都来练贯口开嗓啦!要是错了一句,就得给铁锤刷蹄子!”话音刚落,铁锤矮马十分应景地踹开马厩门,嘴里还叼着半截胡萝卜,那眼神仿若睥睨众生一般神气。
突然之间,柳清霜出现在了后台,她将一个鎏金木匣递给李云舒,神色庄重地说:“你师父的遗愿已经完成了,从此以后,这《霓裳羽衣》全本,就该由你传授给新一代的人了。”那木匣之中躺着白静秋的旧鼓槌,还有一张已经泛黄的合照——照片上,少年李云舒与张云雷并肩击鼓,身后正是海棠盛放的三庆园,满目的灿烂仿若就在眼前。
张云雷的银链不小心缠住了匣中的玉佩,他说道:“师姐,要是白师叔还在的话,肯定要骂我把《剑阁闻铃》弹成催眠曲了。”
李云舒当即反手用鼓槌抵在他的胸口,佯装愠怒地说:“角儿要是再偷改我的鼓谱,这槌子可就要见血了。”
在《德云斗笑社》的录制现场,郭德纲宣布了新的企划:“今儿个的主题是‘传统相声大乱斗’,输的队伍要给云片糕当全天猫爬架!”
孟鹤堂和周九良抽到的是“糖葫芦解密”——需要用山楂核拼出相声段子名。
孟鹤堂一边嚼着糖葫芦,一边嘟嘟囔囔地说道:“这核上还有我的牙印呢!”
周九良却极为淡定地拼出了“《论捧逗》”三个字,看着孟鹤堂慢悠悠地说:“孟哥,您上周吃的23根糖葫芦可都在这儿了。”
张九南那荧光闪闪的大褂不知怎么触发了机关,后台的墙上突然弹出满满一墙的糖葫芦。秦霄贤被吓得抱头鼠窜,大声喊道:“南哥!你这导航是把德云社变成卖糖葫芦的了吗?!”
铁锤矮马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趁机叼走了三根糖葫芦,嚼得“咔嚓”直响,瞬间弹幕就被刷爆了:【铁锤带货糖葫芦】【马生赢家】。
在更衣室内,尚九熙兴致勃勃地给企鹅玩偶套上大褂,一边套一边说:“今儿个你就当评委,专门来治孟哥的糖葫芦瘾。”
何九华则在冻辣条上贴起了二维码,嘴里还念叨着:“扫码就能听《新·报菜名》——外星人特供版!”
李云舒正在调试八角鼓的时候,张云雷的银链忽然缠住了鼓槌,他轻轻说道:“师姐,昨儿师父说《八扇屏》得加上一段新词。”说着,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鼓面,鎏金护甲上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接着他说:“‘说这位女将军,鎏金甲,玉罗袍,一段贯口震九霄’——你觉得这样如何?”
子时,演出散场后,李云舒在后台发现张云雷的银链缠着海棠枝,只见那枝头还系着一张素笺,上面写着:【鼓弦应和处,棠色正当年】。
孟鹤堂冷不丁地从糖葫芦堆里探出头来,高喊着:“周宝宝!这核上刻着咱俩的名字呢!”
周九良手拿放大镜,仔细端详后说道:“孟哥,这是您三年前塞我琴盒里的‘传家宝’呀。”
铁锤矮马慢悠悠地嚼着胡萝卜走过,蹄子发出“哒哒”的声音,竟似踩出了《风雨归舟》的节奏。李云舒不由得轻笑出声,就在此时,檐下的海棠花瓣簌簌而落,惊起了梁间的春燕。
章末彩蛋
到了次日开箱的时候,观众惊奇地发现戏台四周的海棠全都系上了银链。张九南的荧光大褂沾满了糖浆,黏糊糊的看着十分滑稽。秦霄贤的辣条箱里竟然塞着一本《糖葫芦戒瘾指南》。王惠在家族群里连续发着微信消息进行轰炸:“九良!今晚带着你孟哥去挂消化科!”
后台的监控录像显示,昨夜张云雷的银链在鼓面上勾勾画画了一整宿,最后拼出了一个“云”字的轮廓。而云片糕的项圈定位突然指向天津码头——霓裳阁的旧船正缓缓驶离港口,甲板上柳清霜那墨绿的旗袍随风翻飞,就好像当年白静秋击鼓时那令人惊艳的惊鸿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