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新闻报道,今日,时家的小儿子时嵇在前不久的白岭观事件遭遇惨案,凶手极为残暴,一刀致命,也希望住在白岭观附近的居民做好安全措施。”
在看完最近的新闻后退出页面,头垂在窗边,外面的树木像是倒放,一个接一个的向后倒去。他从实验室出来就一直这个状态,无精打采的。
在片刻寂静后,郗树装作不经意间开口:“你今晚去哪里住?”
江作青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宁嘉庄那我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有点远,还请劳烦上校能够载我抵达。”说这话的时候,江作青眉眼含笑看着郗树。
江作青的笑像是传染源,郗树也被染上笑意“您的司机已上线,目的地宁嘉庄,希望您路途愉快。”
“我会的。”
“那在此之前,就由郗树司机来为您讲解,圣达尔城的人文与自然的风趣吧。”
“好的。”
其实江作青很难把他刚刚看到的信息和现在,和自己滔滔不绝讲话的郗树串在一起。
不是说性格冷淡吗?这怎么,好像图片与实物不符啊?
郗树的信息上面全都是丰功伟绩,那些omega谁看了都会被吸引,他也是被称为最年轻的上校,况且人长的也还这么帅。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奇怪的情绪的时嵇的心里长出根,自从离开了时徊,这股意味不明的情绪一直伴他左右。
另一边的办公室内,时懿文拿着法医给的报告仔细查看。空气里安静的可怕,只有时懿文时不时翻纸的声音。
良久,他才放下报告,而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对面传来一道女音,听不出情绪,“爸。”
时懿文的手指时不时的敲打沙发边缘,眼神平淡,“允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嗯?什么?”
然而对面一片寂静,时允寒知道,再这么装傻充愣下去,不仅会增加时懿文的疑心,还会发现时嵇假死。
“我知道。”
时懿文点点头,“阿嵇的死,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这不是个疑问句,他用最肯定的语气对时允寒讲道。
“是。”
时懿文换了个坐姿,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条手臂搭在沙发上,显得整个人慵懒极了,“不过我也好奇这群团伙,他们是怎么做到不去杀在场的其他人,反倒只去杀阿嵇。你不觉得,这奇怪吗?
“说到个人恩怨,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才能把人弄成这样。”
宁嘉庄,郗树帮忙收拾家具,江作青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不知道是不是着凉,自从下了飞机,喷嚏就没有停下来过,真的是奇了怪了。
一旁的郗树听到,上前很自然的用手摸到江作青的脑门,疑惑道:“嗯?也没发烧啊,怎么老是打喷嚏?”
“可能真的是着凉了吧。”
收拾的东西不多,不一会两人躺在沙发上,郗树用余光瞟向江作青,可眼睛还没有瞟到人,江作青就察觉到了,“上校连看人都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被当场抓包的郗树,身躯震了一下,然后又装作无所事事,“嗯?哦,饿了吗?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还是去外面吃吧。”
江作青伸了个懒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