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舒踮脚去够顶层储物柜时,睡裙的蕾丝边扫过身后人的膝盖。刘耀文单臂撑在她耳侧的橱柜门上,带着新鲜草叶气息的呼吸拂过她后颈:"需要帮忙可以直说。"
"只是拿蜂蜜。"她指尖刚碰到玻璃罐边缘,青年忽然贴上来握住她手腕。冰镇过的蜜罐外壁凝着水珠,沿着两人交叠的手臂滑进衣领。
"这种老式柜子有机关。"刘耀文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虎口,突然发力按下隐蔽卡扣。整排柜门应声弹开,麦片盒与香料罐倾泻而下。
温予舒在坠落物中转身,后背撞上青年结实的胸膛。刘耀文就着这个姿势接住翻滚的蜂蜜罐,金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壁上晃出黏稠的涟漪:"抓住你了。"
搅拌器突然卡住时,刘耀文正握着温予舒的手腕示范打发蛋清。飞溅的蛋白霜沾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像初雪落在灼热的岩石。
"停火。"他忽然关掉料理台电磁炉,带着奶香的手指抹过她唇角,"这里有面粉。"温予舒探出舌尖的瞬间,刘耀文突然俯身叼住她下唇,"好甜。"
烤箱发出预热完成的提示音,融化的黄油在瓷碟边缘积成小泊。刘耀文将她抱上料理台的动作惊飞了窗外的麻雀,打蛋器在震动中掉进面糊盆,溅起的蜂蜜沾湿两人的脚踝。
当第三批饼干烤焦时,刘耀文正用裱花袋在温予舒锁骨画糖霜。冷气从敞开的冰箱门涌出,凝结的水珠沿着他紧绷的小臂肌肉滚动。
"别抖。"他带着笑意的气息喷在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裱花嘴可比舞台激光难控制。"温予舒的后腰贴上冰凉的流理台,青年突然咬住她耳垂的珍珠耳钉:"或者我们可以换个画布。"
融化的巧克力在烤盘上蜿蜒成河,刘耀文沾着糖粉的指尖划过她战栗的膝窝。温予舒扯住他围裙系带时,沾着可可粉的钢盆撞翻在地,惊醒了午睡的猫。
草莓在榨汁机里炸开的瞬间,刘耀文将温予舒困在冰箱与胸膛之间。鲜红的汁液顺着料理台滴落,在地砖上绘出恣意的抽象画。
"你心跳比破壁机还响。"他带着果香的唇峰擦过她颤抖的眼睑。温予舒勾住他沾着奶油的皮带扣,指尖沿着青年绷紧的腹肌线条游走:"那你该检查下烤箱温度。"
当警报器终于不堪重负地尖叫,刘耀文就着这个姿势将她举上中岛台。打翻的蜂蜜罐在晨光里缓慢流淌,像被无限拉长的慢镜头。
洗衣机的脱水程序发出终结提示时,刘耀文正用牙齿解开温予舒背后的系带。烘干机里翻滚的围裙拍打滚筒的节奏,与他落在她蝴蝶骨上的啄吻共振。
"蜂蜜的妙用。"他沾着结晶糖粒的指尖掠过她湿润的唇瓣,"除了烘焙。"晨光穿透百叶窗的缝隙,在青年汗湿的后背刻下明暗交错的条纹。
温予舒的脚趾蜷缩在沾满面粉的拖鞋上,刘耀文突然咬住她颈间的银链:"洗衣机在抗议工作量超标。"他的喉结在她掌心滚动,"不过我们还有烘干机没试过。"
窗外传来早班公交的报站声,融化的冰淇淋在料理台上绘出暧昧的地图。当最后一丝甜腻气息被晨风吹散,刘耀文正用奶油在她后腰画着未完的乐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