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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攥着你的手腕,却没有进一步施压。
刚才你那句痛苦虚弱的控诉,清晰地在他脑中回响。
结合你此刻的抗拒,以及那突如其来的痛苦虚弱…
范闲眼底的探究之色更浓。
他拇指的指腹,无意识地开始在你被他攥住的手腕内侧,轻轻地,带着某种思索意味地摩挲起来。
那力道…竟与他从前揉捏爪子肉垫时,有几分诡异的相似。
春生“你…放手!”
你猛地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然而身体依旧虚弱,这点挣扎在他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借着这股挣扎的力气,你上半身从锦褥上坐了起来。
另一只手也下意识地去掰他紧扣的手指,试图解救自己被“揉捏”的手腕。
春生“范闲!”
你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瞪着眼前这个还在笑的男人。
面对你徒劳的挣扎和羞愤的眼神,范闲嘴角那抹欠嗖嗖的,带着十足玩味和掌控感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几分。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顺势将你被他攥住的手腕又往自己这边轻轻带了一下,让你坐起的身子微微前倾,更靠近他。
范闲“急什么?”
他慢悠悠地开口,拇指依旧在你手腕内侧那细腻的皮肤上不紧不慢地摩挲,
范闲“说说看,刚才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腔调,
范闲“为什么碰铃铛,有情绪,会让你…那么痛苦?”
凭什么由着他询问!必须拿回主动权!
你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被他揉捏手腕带来的异样感和羞恼。
琥珀色的眸子直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豁出去的清脆,
春生“把铃铛还给我!”
你盯着他,清晰地吐出要求。
范闲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荡开,带着胸腔的震动,离你如此之近。
范闲“还给你?”
他重复着,眉梢微挑,那份坏劲儿几乎要溢出来。
范闲“你这态度,可不像求人的样子。”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探入自己宽大的袖袋。
你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手。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枚象牙白色的同心铃子铃,将它从袖中取了出来。
赤红的铃芯在昏黄的烛光下,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他没有立刻给你,反而用指尖捏着那枚小巧的铃铛,在你眼前轻轻晃了晃。
“叮铃”
极其细微的,清脆的铃音响起。
几乎是同时,你脑中仿佛被一根细针快速刺了一下。虽然远不如刚才剧烈,但那熟悉的嗡鸣感和系统微弱的警告提示瞬间闪过。
【检测到子铃微弱震动,情绪波动:低。】
你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脸色又白了几分。
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被他攥着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范闲敏锐地捕捉到了你这一瞬间的反应。
范闲“…怕它?”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不再是刚才的慵懒戏谑,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究。
不再晃动铃铛,只是捏着它,目光在你惨白的脸和惊惶的眼神之间来回扫视。
范闲“还是怕…我碰它时,带给你的…”
范闲“那种感觉?”
他向前倾身,你们之间的距离被压缩到极限,鼻尖几乎相触。
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唇瓣,带来一阵战栗。
范闲“告诉我,春生。”
范闲“这铃铛,到底是什么东西?”
范闲“它为什么会让你痛?”
攥着你手腕的力道,无声地加重了半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你被他逼得几乎窒息,手腕被他牢牢控制,身体因虚弱和刚才的冲击而发软。
鼻端充斥着他带着夜雨微凉的气息,眼前是他放大的脸。
绝对不能说!
在他面前,你本就处于绝对弱势,这铃铛的秘密一旦被他知晓,
以后岂不是随时随地都能拿捏自己!
那枚小小的铃铛,被他捏在指间,像一道催命符,也像他此刻心情的具象,危险而躁动。
你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肯开口,只是用那双因虚弱和愤怒而显得格外水润的琥珀色眸子瞪着他。
范闲看着你这副明明受制于人却依旧不服输,甚至带着点委屈控诉的模样,心底那股被“凤年”激起的暴戾和酸涩,竟奇异地被另一种更浓烈的兴味所覆盖。
他喜欢看你这样生动鲜活的样子,哪怕是愤怒和抗拒,也远比之前的逃避和空白要好。
尤其是现在,你虚弱地被他困在方寸之间,这种绝对的掌控感,极大地取悦了他骨子里那份恶劣。
范闲捏着铃铛的手指松开,任由那枚子铃滑落回掌心,紧紧握住。
空出的那只手,却并未放开你的手腕,反而顺着你的小臂,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腰间去。
范闲“不说?”
他低语,指尖划过你手臂内侧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和颤抖,他的目标明确。
你的心猛地一跳,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范闲“那我自己检查检查…”
他的指尖已经探到了你腰际的衣料处,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廓,
范闲“看看我的小狐狸,”
范闲“是不是真的被什么脏东西…碰过了。”
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按在了你腰窝胎记所在的位置。
春生“呃…!”
一声短促的惊呼被你死死压在喉咙里,身体却像过电般猛地一颤。
范闲的触碰,瞬间点燃了你所有的羞愤和抗拒。
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尽此刻残存的力气猛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那只手
春生“范闲!你…!”
范闲感受着你腰际瞬间的绷紧和剧烈的颤抖,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加浓烈。
他牢牢按住那个位置,指尖甚至带着恶劣的意味在那片肌肤上轻轻揉按了一下,感受着掌下的剧烈反应。
这份挣扎和强烈的羞愤,远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取悦他此刻恶劣的心情。
范闲“反应这么大?”
他俯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你的鬓角,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餍足的,掌控一切的愉悦,
范闲“看来,这地方…”
范闲“还是只有我,对不对?”
指尖的力道带着亲昵的意味,在你腰窝的胎记上反复流连。
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印记是否依旧清晰,是否沾染了别人的气息。
那份强势的意图,伴随着指尖传来的温热和压迫感,让你又气又急,几乎要喘不过气。
范闲享受着你的挣扎,欣赏着你因他触碰而染上薄红的耳尖和紧咬的下唇。
装乖的坏小孩彻底撕下了面具,露出了獠牙和利爪,正恶劣地,一寸寸地丈量和确认着自己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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