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一条幽深的通道,昏黄的灯光宛如摇曳的鬼火,在粗糙的石壁上摇曳不定,投下一片片形状怪异、斑驳陆离的光影。石壁上的纹理在这诡异的光线下,好似张牙舞爪的怪物,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如果想要去到头目那里,就必须通过这条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通道。
我们一行人在通道口停住了脚步,四周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彼此略显急促、沉重的呼吸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卜多柯眉头紧锁,如两条纠结在一起的黑蛇,右手下意识地摸着下巴,手指在粗糙的胡茬上摩挲,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仿佛要从这通道的每一处细节中看穿隐藏的秘密。“这里面不对劲,”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像是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打破了平静,“这条通道里面肯定有机关。”
我紧紧盯着前方,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心中暗自盘算,如果真有机关,想要快速通过,常规办法肯定行不通,只能另辟蹊径,或许还得试试在四大环里经历过的重叠世界。
就在这时,鲁迪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兄弟们,这里面都是机关,而且难度很大,你们一定要小心啊,我会在后面保护你们的。”他的语气太过急切,让我心里猛地一紧,警铃大作。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用你保护,谢谢了。”话一出口,我便越发觉得事情蹊跷,他怎么对这里面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连机关难度很大都知道,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行动。
我快步走到法尔法旁边,脚步急促而有力,用胳膊轻轻怼了怼他,同时在心里默念:“我们可以还用在四大环里的那个方法过去。”法尔法转过头,坚定的眼神与我交汇,那眼神如同寒夜中的火把,传递着信任与决心。下一秒,一个清晰的 “收到” 在我的大脑里响起。竟然是眼神交流!紧接着,他快步走到队伍中,和每个人依次进行眼神交流,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传递着至关重要的信息,每一次眼神的对视,都像是在黑暗中点亮一盏明灯。片刻后,大家一个接着一个拉起手,紧密得如同一条坚固的绳索,彼此的手心都沁出了汗水,那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证明。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未知的气息,开启了重叠世界,随后牵起司洛莉尔和沐沐藤的手,一同站上司洛莉尔那张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红色飞毯。刹那间,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袭来,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我们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穿过了墙壁,进入了通道。
刚一飞入通道,一股炽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仿佛打开了一座火山的大门。地面的热能感应器瞬间捕捉到我们的体温,通道两侧刹那间喷出熊熊火焰,那火焰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张牙舞爪,瞬间形成一道道火墙。火焰温度极高,热浪滚滚,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拍打着我们的脸庞,皮肤被烤得生疼,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无情地吞噬。火焰喷射的节奏毫无规律可循,时而猛烈,时而舒缓,像是一个疯狂的舞者在肆意舞动。
还没等我们从这突如其来的火焰攻击中缓过神来,脚下的石板便传来一阵剧烈的异动。尖锐的石刺从地下迅猛弹出,“砰砰” 的声响不绝于耳,仿佛是大地在愤怒地咆哮。相邻区域也如同被连锁引爆一般,石刺此起彼伏,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通道,在昏暗的灯光下,好似一片阴森的黑色荆棘林,每一根石刺都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警告着我们的闯入。
正当我们艰难地穿过石刺区域,顶部和墙壁的水幕喷头毫无预兆地开始喷水。水流湍急,如同万马奔腾,眨眼间地面便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漩涡。那漩涡就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水流不断改变方向,犹如一条疯狂扭动的水蛇,张牙舞爪地试图将我们卷入地下排水口。我们在飞毯上左躲右闪,飞毯在湍急的水流中剧烈摇晃,仿佛一片在狂风暴雨中的树叶,惊险万分。
好不容易飞过这片危险区域,通道里突然出现无数面镜子。这些镜子反射出各种虚幻影像,陷阱幻影与敌人幻影交织在一起,亦真亦幻,让人眼花缭乱,难以分辨真实路径。镜子里的影像如同扭曲的梦境,不断变幻着形状和姿态,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无助。与此同时,混乱的声音也在耳边轰然响起,有同伴的呼救声、陷阱启动的轰鸣声,各种声音杂乱无章地混合在一起,如同一场疯狂的交响乐,不断冲击着我们的耳膜,扰乱着我们的判断。但幸好身处重叠世界,这些机关都如同幻影一般,无法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在紧张与惊险中,我们终于到达了通道的另一头。
等所有人都安全到达地面后,我们从飞毯上缓缓下来,飞毯轻轻颤抖着,像是一只刚刚经历了激烈奔跑的野兽。我也缓缓收起我的异技,那股神秘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身体的疲惫。大家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经历危险后的紧张与疲惫,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似乎还沉浸在那惊心动魄的陷阱中。幸好有这个异技,否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们抬起头,一座电梯映入眼帘。这电梯看起来有些陈旧,金属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道道划痕和锈迹,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这应该就是最后的通道了,坐电梯上去后,就是终点,也意味着这场战斗真正的开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按钮,“叮” 的一声,清脆而又突兀,电梯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老旧木门的呻吟。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电梯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那气息中夹杂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
这里一共有三个按钮,我们所在的是一楼,最上面还有二楼,而中间,有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线条扭曲,犹如一条盘绕的巨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卜多柯看到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忍不住说道:“这个该不会就是他所在地吧?”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心想:试试吧。我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轻轻按下那个带有奇怪图案的按钮,然而,电梯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反应。我皱了皱眉头,又多摁了几下,每一下都带着几分期待,但电梯依旧毫无动静。就在这时,电梯门缓缓关上了,发出 “哐当” 的一声闷响。与此同时,二楼的按钮竟然自己亮了起来,那亮起的灯光在这昏暗的电梯里显得格外诡异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这一切。
“怎么回事?我没动啊?!”我直接慌了,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开始一顿对那个二楼的键一顿按,但是没有消失,电梯开始运行了,就这样把我们这样送到了二楼。电梯一开门,便是一片平地。我左右观望,这个二楼,不就是这里的一楼吗?电梯里的一楼,就是现在的负一层。我们走出电梯后,竟然看到的是一群一群的敌人,这人群里,怎么看不到头目的身影?难道是那个头目专门把我们整到这里吗?
但是,看着这群人,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敌意,怎么感觉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站了出来,试图询问个情况。
那群人看见我站了出来后,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一下子整体都激动了。有一个大妈,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五官都快挤到了一起,直接举起了手里的白菜,那白菜在她手中仿佛成了一件致命的武器。白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一颗绿色的炮弹,朝我迅猛飞来。我愣了一下,大脑瞬间空白,本能地急忙躲开,那白菜擦着我的衣角飞过,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把斧头又飞过来了,斧头通体寒光闪闪,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带着凌厉的风声,好似死神的镰刀。我顾不上多想,拼尽全身力气直接推开斧头前面的暮云,斧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砍在了地上,地面上顿时溅起一片尘土,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我们这下都慌了,彼此对视,眼中满是惊恐,心中不停发问,到底怎么了?
“大家这是怎么了?是我们干了什么让大家不满意的事吗?不好意思,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向我们提出来的,我们会立即改正!”我扯着嗓子呐喊到,声音在这嘈杂、混乱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渺小,仿佛一片随时会被狂风卷走的树叶。我真的怕他们听不到,心里更是慌得不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什么立即改正,因你们而产生的损失,怎么赔偿?!”那个大妈冲我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在黑暗中发出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驱赶着什么。其他人也跟着喊着,喊声此起彼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向我们涌来,将我们淹没在这无尽的声浪之中。我在这人群里,似乎还看到像是傀儡师后裔,心中不禁犯起嘀咕,这到底什么情况?这该不会又是傀儡师后裔们的阴谋吧?
“对不起,大娘,我们做错了什么,可以告诉我们吗?”我拼着命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每一个字都艰难地挤出来。鼻头酸酸的,眼前逐渐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要夺眶而出。
“你们跟那个屠龙帮联手伤害我们无辜百姓!”那个大娘厉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我们。我们全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叫联手?我们不是对立关系吗?心中的疑惑如同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你们说,你们是不是去制毒工厂了,而且屠龙帮制毒跟那些工人有什么关系啊?我儿子说要去找个工作,结果之后再见他时,就是被你们打死的儿子了!那是我的亲骨肉啊!”大妈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已经嘶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悲痛。她甚至还在拍自己大腿,那动作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一下又一下,仿佛拍在自己的心上。“你们甚至不按照原路线走,阻挡了傀儡师后裔们前进的道路,而且故意放火,把我们拦在后面,导致我们的任务难度大大增加!这一条,你们怎么解释!”这是那个傀儡师后裔在喊,他的声音充满了指责和质问,手指直直地指向我们,像是在给我们定罪。什么?我们阻挡了通路??不对啊,我们按照对的路进攻啊?什么时候走错了?难道是我们看错了?“你们还把唯一能通讯的通讯装置拆了,我和我儿子联系不上了,结果几天后,竟然看到了儿子的尸体,听说就是你们杀的!”一位大爷说着说着咳嗽来了,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把他的肺咳出来,旁边的女孩给他捶背,一边捶一边抹着眼泪,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襟。不对啊,我们也不是进去打的人啊,是那些傀儡师后裔进去打的啊!难道那些傀儡中,其实是涵盖着真人的??“我儿子被骗到诈骗园区工作,他说过的,只要帮老板在一个人手里骗够四百万就可以回去,我在家里等,最后也没等到他回来,最后,还是我去接的他的尸体!”一位年轻的妈妈哭喊着,边喊,边擦眼泪,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我也是,我儿子……”还没等说完,那位爷爷直接倒在地上,一下子,人群更混乱了,全是骂声,那骂声如同狂风暴雨,向我们席卷而来,将我们紧紧包裹,让我们无法呼吸。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烫了,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真的是我们干的吗……不……不会的……我急忙上前要抢救那个爷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有事。结果被前面的一个人直接推倒,“滚开!背叛人民的叛徒!”那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我被狠狠推倒在地,手肘与粗糙的地面猛烈摩擦,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扎,皮肤被生生磨掉一层,掌心也被沙石划破,钻心的疼,鲜血瞬间渗了出来,在地面上晕染开,形成一朵触目惊心的红花。膝盖磕在地上,仿佛有尖锐的刺扎入骨头,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金星直冒,脑袋里嗡嗡作响。
满心的委屈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怎么杀的人都不知道啊!我想大声辩解,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清。那些无端的指责和恶意,像冰冷的利刃,一刀刀割在我心上,心脏仿佛被千刀万剐,每一刀都割得那么深,那么痛。我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当作罪人,为什么我们一心为人民,最后还是会变成“人民的叛徒”……此刻,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委屈、绝望交织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世界抛弃的孤儿,在这黑暗冰冷的角落里,独自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我蜷缩在地上,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瑟瑟发抖。
“不是我们干的啊!那些事,我们真的都没有干过……”我哭着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带着哭腔,听起来如此凄惨。“我们一心为民,为何最后换来的是你们的嫌弃,如果我们真的做错了,我们愿意接受一切惩罚,但是,这不代表我们会接受造谣!百姓们!相信我!我们真的……什么不利于你们的事都没做,我们一路向前,披荆斩棘,就是为了你们能过个幸福的生活,我们心里也会欣慰,但是,如果你们的生活没有改善,我们宁愿去死!”我呐喊着,声音在这混乱的空间里回荡,像是在向苍天控诉,又像是在向大地祈求。我多想要上天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平,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姐姐,我相信你!”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小孩子,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像一汪清泉,没有被这世间的污浊所沾染。他伸出手,想拉我起来,那小手是那么稚嫩,那么柔软。但却被另一只手打下去,“别碰,脏!”那声音冷酷而决绝,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的心火一下子熄灭了,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凉。我现在不敢看任何一个人,害怕看到那充满厌恶和怀疑的眼神。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心底疯狂翻涌,却又无处宣泄。
“你扪心自问,你们真的没做过这些事吗!”那个大爷突然站出来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和审视,像是在看穿我们的灵魂。“如果你能保证你们没做这些事,我们可以原谅你,并且我们一起找到真正的凶手。”
“我真的……”我想起来,但是恐惧和悲伤充斥着我整个身体,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挪动一下都无比艰难。马上站起来时,突然跪下了。我跪着拍着自己的胸脯,“我真的……”声音微弱,如同游丝。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陌生的声音传来。“当然是他们做的,我们傀儡师后裔安排了一些人专门拍战斗现场,就是为了这一刻,能站出来为大家撑腰!”我立刻转头,那里走出来一个人,酒红色的长发如火焰般张扬,在风中肆意飞舞,红色的眼睛像燃烧的炭火,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腰间系着两个枪套,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在炫耀着什么。这不是……司鸾吗……
“哼,亏我还帮了你们,结果你们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负了我一片好心!”又走出来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陌生人了,是鲁迪!他站出来干嘛?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他们的话呢?!人们见我不吱声了,又开始骂起来了。“你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小没想到心这么黑,嫁出去多丢人啊!”“什么叫嫁出去?她这种人,白送都没人要!”“人品不好是不能在社会立足的……”听着他们的话,我直接崩溃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他们说:“为什么你们就听信他们的话呢?我的话不是话吗?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悲愤。
“鲁迪经常帮我们,他是什么人我们都明白,而且鲁迪选择帮司鸾,那一看司鸾就是受害者,鲁迪每次都会义无反顾地帮助受害者的,维护他们的合法权益,你们这群犯罪分子,都滚到监狱里吧!”那个大妈大喊着,她的脸上写满了疯狂和偏执。一下子出来了一群人,想绑架我们,看他们的穿着,像是狱警,看来他们早就报警要抓我们了。
“警察叔叔,我们真的是冤枉啊!”我还在反抗着,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而他却一脸严肃,眼神冷漠,仿佛我们是罪大恶极的犯人。“证据在这里,你还想说什么?”我继续说:“这又不确定是不是AI生成的,你们这么抓人,之后还会有人信任你们吗?!”警察还是一脸严肃,“去了再说!”就这样,我们被这群狱警套上头套,带走了。走的时候,我还听见了司鸾对人们说:“要不是鲁迪提醒我有录像的,可能你们的利益都会受损了。”
呵,利益?我们的利益呢?被狱警套上头套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绝望如汹涌的暗流,在我心底疯狂翻涌。曾经,我怀着一腔热忱,为了心中的正义披荆斩棘,可如今,换来的却是这般冤屈。
人群的辱骂声犹在耳边,那些恶毒的话语像尖锐的钢针,深深刺入我的灵魂。我曾以为只要坚守本心,行正义之事,便能得到理解与支持,可现实却无情地将我的幻想击碎。人们宁愿相信司鸾和鲁迪的片面之词,也不愿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为他们付出一切,却被当作罪犯,这种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觉,让我满心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
我想不通,为何善意会被曲解,为何真相会被掩埋。曾经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我对人性的美好彻底失望。被带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迈向无尽的深渊,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荒谬的结局,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洗刷冤屈。未来在我眼前一片漆黑,曾经的理想、抱负都化为乌有,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如影随形,啃噬着我千疮百孔的心 。

(司鸾)